“韓太太你誤會了。我不會是那種人,我們現在進去看看就知道了,因爲這是服務生通知我的,我也不瞭解是怎麼一回事。”
陳逸飛冷漠地拿開了韓太太的手,刷了一下卡,房門嗶的響了一下,門就被陳逸飛推開了。
這間房倒是一般的套房,畢竟樸相志的經濟不太好,住的只能中等套房,總統套房,他是望塵莫及。
只是門一打開,衆人的目光上視牀上,瞬間,衆人都震驚地瞪視着牀上的那一幕!
不是說韓君熙突然發病嗎?爲什麼牀上那對糾纏的男女興致大好地發出令人感覺到羞恥的聲音?
陳逸飛的臉色瞬間鐵青無比!
他是沒想到,自己看中的女人,竟然被簡烙心說中了!
之前陳逸飛覺得簡烙心那是小心眼,畢竟過去的事都很久了,現在的韓君熙那麼乖巧,那麼溫柔體貼,所以不可能會是那種人。
沒想到這一幕,卻打得他的臉都腫了!
有人發出一聲驚叫,牀上的那對男女這才反應過來!
之前他們太投入了,而房門的響聲也不算太大,興奮之中的他們根本就聽不到!
如今這一聲尖叫,令得樸相志所有的激情都嚇得散掉,估計這一生,他在那一方面的能力都會受到這一次的影響……
韓君熙震驚地回過頭,尖叫着拉過被子掩住了那具白白的身子……
她瞪大眼睛,看到未來丈夫和父母、親人站在房門前面,亦是臉色鐵青、震驚地瞪視着她。
韓太太全身顫抖,剛剛她還以爲女婿是走錯房間了,可是這張妖媚的臉,正好是自己的女兒啊!
該死!
韓家的臉,都給這個女兒丟光啦!還是在一衆親戚的前面……
韓太太一邊撲過去一邊尖叫,面目猙獰“你這個賤種,你都要和逸飛結婚了,怎麼還做出這種下賤的事,我打死你,打死你!”
韓先生則連忙關上了門,拉住了那臉色發白的陳逸飛,“逸飛,那只是個誤會……”
誤會?
陳逸飛只覺得頭上的那頂綠帽子正在散發着強烈的光芒,諷刺得他有一種暴走的衝動。
陳逸飛冷冷地拿開了韓先生的手,“沒想到,君熙竟然這樣令我失望,韓先生,只怕我不能再叫你一聲父親了,抱歉,你轉告君熙一聲,我送她的禮物就不需要償還了,但是麻煩她將我家裡的髒東西統統收走!”
陳逸飛說完,轉身大步而去。
韓先生的臉一陣紅一陣白,衆多親親也你看我,我看你,他們有些人在幸災樂禍,畢竟韓君熙嫁得這麼好,韓太太一度看不起他們的。
如今這婚事自然是吹了,他們內心是有些歡喜,但又不能在自己的親人前面表現出來。
忍忍忍,這種忍,是多辛苦啊。
房間裡,韓太太揪住女兒就是狂扇耳光。
韓太太住進酒店之後,才從丈夫那裡瞭解到,這國內外盛名的威尼大酒店,就是陳家的產業。
之前她不懂陳家有多厲害,但丈夫覺得她太過於無知了,只好給她科普陳家的產業。
一句話,就是這威尼大酒店的一天的收入,也抵上她一輩子掙的錢。
聽到這話,韓太太真正的樂了,覺得自己看不起人,還真是太無知,而陳騰一家竟然也沒有諷刺她責怪她。
這樣的人家,女兒嫁進去,真是讓韓家一輩子都光榮富貴,以後吃喝都不愁了。
韓太太還考慮着要回家換一座大大的別墅,換最高檔次的車,過最富裕最尊貴的生活,好讓所有的親戚和朋友都羨慕她,嫉妒她。
可是沒想到下一刻,這美夢竟然破裂了,她怎麼能不發瘋,怎麼能不憤怒?
就算韓君熙嫁的是一般的人家,她這樣和別人爬上牀,被所有親戚看到了,也是大大的丟她的臉。
此後回到h國,只怕她永遠都備受親戚朋友的嘲笑了。
“媽,你打我幹什麼……別……揪得我頭皮都要掉了,媽快放手!”韓君熙的臉瞬間泛上羞愧又憤怒的紅暈。
韓太太又扇了兩個耳光韓君熙,“你這賤骨頭,好好的婚事就被你這樣搞沒了……”
韓君熙的臉火辣辣的,絕望地嗚嗚地哭了起來,這一次她不僅僅丟了臉,還丟了一個恁有錢的丈夫。
就算這事兒沒傳出去,她也難以找到一個跟陳逸飛那種極品的男人了。
一邊的樸相志卻不管不顧,連忙穿上衣服逃之夭夭。
這事兒關乎到陳家的臉面,所以簡烙心也沒有通知記者,倒是便宜了那個樸相志,不過不要緊,這一招讓陳逸飛徹底死了心,看清了韓君熙的面目,這就夠了。
韓君熙與陳逸飛的婚事,自然是吹了。
幸好請柬還不曾發出去,婚事了無痕,圈內的朋友也不在意,因爲他們都覺得陳逸飛不可能真的和韓君熙結婚的。
韓君熙一直想見陳逸飛,可惜對方沒有給她機會,她也想查清楚那天到底是誰曝的料,然而她實力不行,威尼大酒店又不是她的地盤,也就此罷休了。
陳逸飛卻大受打擊,足足沉寂了一個月,休息了一個月才恢復起來。
這一天他回家吃飯,看到了簡烙心,陰沉的臉色依舊。
簡烙心和段凌希對望一眼,難道陳逸飛還在怪她?她也是好心,不想讓陳逸飛真的娶了韓君熙,才發現問題多多,鬧得雞犬不寧再去解決,到時麻煩會更多。
“逸飛啊,我有個老友的女兒,今年才二十四歲,很年輕很有活力,人品也相當的好,不如這個星期六你去見見?”
陳騰生怕陳逸飛的內心開始抗拒女人,連忙爲他提了這一次的相親。
簡烙心以爲陳逸飛會拒絕的,可是沒想到他頷首,“嗯,見就見吧,上一次,還是多得妹妹了。”
他話不多,但是後面一句,足以見他並沒有責怪簡烙心,只不過心情不怎麼好罷。
陳玄飛斜睨了他一眼,“世界上好女人多的是,你多談幾次戀愛就知道了,當然也很多心機女,你多多接觸,以後真的結了婚,也懂得一些相處之道。”
“哥你說得那麼好聽,爲什麼你還不結婚?”簡烙心挑挑眉。
陳玄飛淡淡地瞄了她一眼,這一眼倒讓簡烙心徹底地釋然。
他對她不再有以前的那種心意了,不過這樣也挺好的,畢竟是兄妹,擡頭不見低頭見,要是他還彆扭着還真不好。
“我可能也快了,就是上次你見到的那個安妮。”
簡烙心怔了怔,想起上次那個美麗的混血女孩兒。
她有些唏噓,沒想到徐寶兒和陳玄飛還真是沒有緣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