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心,你跟我們那麼客氣幹什麼?段凌希,你一定要將那些臭女人虐死!”楚陽陽憤憤不平地說。
“你沒事就好了,烙心,以後有什麼事需要我的幫忙的話……”楚陽軒連忙表態。
“不必了,以後,她有我。”沒等楚陽軒將話說完,段凌希就淡淡地打斷了楚陽軒的話。
段凌希掃了一眼楚陽軒,見他的傷真比簡烙心重,不由得彎彎脣角,“楚少的確是一個男人,我看來很有必要和你們家合作,就當作你們保護烙心的答謝吧!”
楚陽軒的臉色微微一變,“謝謝段少,不過如果只是這一個原因,我覺得不必要了。我們楚氏實力也強,希望段少想和我們合作的話,是看在我們的實力上!”
楚陽軒真的答應了,那麼別人都會以爲他因爲段凌希才接近簡烙心的。
楚陽軒也是一個有自尊的男人,自然不願意簡烙心這樣認爲!
他楚陽軒,不需要靠女人吃飯!
“很好,很有骨氣,那希望我們股東大會能通過我的提議吧!”段凌希輕笑着說,一點也不嫌髒地拉住了簡烙心的手。
“走吧,到酒店去換衣服。”
簡烙心的心一跳,看着楚陽陽,“陽陽,你真沒事?要不要一起去?”
“不用啦,我和哥哥要回家了,有時間我再約你。段少,麻煩你將烙心保護好,我看是你的爛桃花惹的麻煩吧?”楚陽陽冷哼一聲,雖然段凌希長得帥,但是那是基友的男人。
她是不會動心的,只希望段凌希好好保護着簡烙心。
“不必楚小姐操這個心,這一次,謝謝你們了!”段凌希認真地道歉,簡烙心則抱歉地看了楚陽軒一眼,就被段凌希拉上了車。
“啊,我的衣服髒,要是弄髒了你的車子……”簡烙心剛剛想坐下去,看到他那乾淨整潔的座位,一下子猶豫了。
“笨蛋!”段凌希不由得有些好笑,拉着簡烙心坐了下來。
簡烙心哭喪着臉,看着衣服上的臭雞蛋都沾到了座位上了。
“座位髒了就髒了,難道讓你跪着坐車?”段凌希好笑地撇了她一眼,發動了車子,朝段氏酒店開去。
簡烙心長長地吁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我得罪了哪個王八蛋,竟然用這樣的損招!哎,陽陽以後不知道還會不會和我玩了!”
簡烙心故意這樣說。
她懷疑幕後人,可能是那個曾詩詩!
曾詩詩雖然是千金小姐,但是那天她的舉止言行一點也沒有風度。
只要那樣野蠻的千金小姐,纔會做出這種事兒來!
“只要查出來,我不會手軟的!”段凌希冷冷地說,俊逸的臉孔上盡是陰森的表情。
簡烙心是他第一個看得上眼的女人,但是那個人竟然敢傷她!
簡烙心揚揚眉,盯着段凌希那張帥氣的臉,“是不是真的如陽陽所說,是你犯下的爛桃花對我出手的?”
“哼,簡烙心,告訴我,你和楚陽軒是什麼關係?”段凌希問非所答,冷冷地掃了簡烙心一眼。
簡烙心抿抿脣,“他只是陽陽的大哥,你覺得他會和我有什麼關係嗎?”
“難道你不覺得他太保護你了?連陽陽的傷都比你多,他忽略了妹妹卻保護一個陌生人?”
“因爲那些人都是衝着我來的!如果他不保護我,我現在大概都被那一羣愚蠢大媽踩死了!”簡烙心哼哼,一想起剛剛的事就非常氣憤。
“簡烙心,不要再讓他牽你的手,否則……我剁掉他的手!”段凌希冷冽的聲音令得簡烙心怔住了。
這是什麼話啊?
楚陽軒如此保護她,他不感謝他,反而在懷疑他的動機?
就算對方喜歡自己,但也不能這麼來吧?
“他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簡烙心,我纔是你的老公!”段凌希沉下了臉色,“我不介意馬上和你領證。”
簡烙心頓時無言了。她才十八歲,雖然在z國,剛剛到了結婚年齡,可以領證了。
但是她纔讀高二,九月纔讀高三啊!
高三就結婚,傳出去楚陽陽會笑掉大牙的。
“記住了沒?”
“好吧!”
“怎麼感覺非常不情願的樣子,楚陽軒表面正經,但卻不是一個簡單的人!”段凌希冷哼着說道。
簡烙心都懶得和他鬥嘴了,不消半刻,車子就停在了段氏大酒店的車庫裡。
一走出來,簡烙心就看到有數名保安朝這邊大步奔來,“段少!”
段凌希下了車,淡淡地頷首,拉着簡烙心一道走入了vip電梯了。
簡烙心一身腥臭,她都不由得皺了皺眉,突然感覺到,自己有些傻。
她不能讓段凌希直接送她回家嗎?現在跟着他來到酒店,感覺好似怪怪的?
“那個……我回家換衣服吧……”
“今天的事我會壓下來,你那個刻薄後母和陰毒妹妹不會知道的。當然你想她們利用今天的事造謠,那就回去試試!”段凌希微眯着眼,極爲不悅。
簡烙心扭過頭去,不願意看他那雙略有怒氣的眼睛。
段凌希伸手,捏在她的下巴上,將她的臉扳了過來。
簡烙心被迫面對着段凌希,那雙如落滿星辰的瞳孔,映着她那略有些尷尬的臉龐。
“別親我……我的臉都是臭味!”簡烙心害怕段凌希在此纏着她索要,連忙輕聲地說。
段凌希冷哼一聲,傲慢地鬆開了手,“你想多了,我纔不想親你。簡烙心,你的腦袋裡,裝着的都是什麼?”
簡烙心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她也冷哼一聲,尷尬地將臉轉向了別處。
電梯門打開了,簡烙心跟在段凌希的身後,將頭低得低低的。
這一層,可是總裁的專屬,所以除了個別服務生,都沒有外人。
“段少,歡迎您回來。”走到了2906室,門前的那個女侍者彎下了腰,一副奴隸的模樣。
簡烙心被噁心到了,待門一關上,她就悶悶不樂的問:“剛剛那女侍者向你行禮,是你們酒店的規定嗎?”
“不是。”
段凌希脫下了鞋子,淡淡地說。
簡烙心揚揚眉,“看來人家爲了引起你的注意,對你可是無比的尊敬,可是你卻好了,連看也沒看人家一眼。”
“你這是吃醋?”段凌希似笑非笑地看着簡烙心。
“纔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