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魂跟過去,遞給他一壺烈酒,有些擔心地看着他:“夜,喝口酒,暖暖身子。我看你的狀態不是很好,臉色很蒼白。”
夜推開酒壺,道:“裂魂,還記得宇文俊玉的那個徒弟嗎?”
“記得,你是說羅悌恨?被無憂島主收養的前盟主的遺孤?”
“悌恨不是他本名,他本名應該是勝天。”
“勝天?是前盟主爲他取得名字吧。”
“恩,我本欲將他從宇文俊玉手中解救出來,假以時日,引導他走上正途,繼承他外公和爹爹的遺志,現在看來,這副擔子要交在你身上了。”
裂魂不解:“夜,你正當年輕力壯,怎麼突然說這種話,你有什麼難言之隱嗎?”
“裂魂,當年我們父輩在一起,共同營造了正義聯盟的盛況,可那宇文山莊不甘地位受到威脅,天山一站,他們聯合冰雪堡,將我正義聯盟上萬弟子幾乎斬盡殺光,僥倖逃脫厄運的寥寥無幾。這不共戴天之仇,不能忘記!”
裂魂點頭:“我聽我娘說過,那場惡戰,我舅舅諸葛雲龍隨僥倖逃出性命,然而回家後鬱鬱寡歡,不言不語,沒多久便與世長辭,誰也不知道他到底經歷了什麼樣的慘痛,想必一定是痛不欲生,那麼多共患難的好兄弟都被宇文山莊和冰雪堡所殺,他一定很難過。”
夜繼續道:“我將不久於人世,爲了牽制宇文太,我在玉戀雲身上種下了生死咒,在我能左右玉戀雲的一切的同時,自己的生死也與之連爲一體了。”
“什麼?!”裂魂驚愕:“你怎麼這麼傻?怎麼冒這麼大風險?”
“爲了光復正義聯盟,再大的風險也值得。”
“現在是怎樣的狀況?”
“冰雪堡堡主蕭邃沒有死,他還活着。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宇文太的歸來帶回了救治蕭邃的方法,同時也將玉戀雲推向死亡,她肯定是用自己的性命換取蕭邃的生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