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5 事與願違或心想事成

075、事與願違或心想事成

如今錢莊賬房被殺,順天府衙將這兒封上了,錢莊的東家這幾天也一直都在皇都沒有離開,因爲順天府告訴過他,要配合這案子的調查。

前廳很大,櫃檯封閉式,如同當鋪似得。

錢莊的賬房死在櫃檯後,櫃檯上沒有任何破壞的痕跡,由此可見兇手是從‘門’進了櫃檯裡面。

櫃檯右側有一個‘門’,進去時需要從裡面打開,然後彎腰鑽進去。

兇手若是從這兒進去的,那麼就表明他和死了的賬房是認識的。而且,很可能還是賬房開的‘門’讓他進去的。

嶽山先行順着小‘門’鑽進櫃檯後,地面上,一些血跡已經乾涸,空氣中還留有淡淡的血味兒。

“這賬房雖然也是後腦被敲碎導致的死亡,但是,他兩條手臂都被扭斷了。柳捕快,書中死的那個賬房的手臂也斷了是吧?”嶽山一邊查看四周,一邊詢問道。

“沒錯。”因爲他掙扎,桃枝‘精’兄弟分別一人拽着他一條手臂。妖‘精’的力氣哪裡是人可比的,然後就扭斷了。

“所以,這個兇手還是在效仿《鬼途手錄》,先將人打死,然後再扭斷手臂。”嶽山點點頭,現在基本上可以確定這個兇手就是在模仿掩人耳目了。

“順天府衙的小捕快們搜查現場能力太差,你們最好再仔細的查看一下,說不定會有收穫。”站在櫃檯外,閻以涼雙臂環‘胸’,一邊淡淡道。

“好咧。”柳天兆在裡面答應,身份低一級,自然就得聽指揮。

“各位大人,聽說你們來查案,不知在下能幫得上什麼忙?”大‘門’口,這錢莊的東家出現。他就住在錢莊後面的宅子,這前面有動靜,後面就聽得到。

看過去,閻以涼上下審視一通,“你們的賬房平時有什麼愛好?”不廢話,直奔主題。

衛淵站在一邊,有閻以涼,幾乎用不着他審問。

“愛好?打打小牌,或者去青樓裡轉轉

。”東家想了想,然後道。

“青樓?”柳天兆的聲音從櫃檯後傳出來。

“嗯,雖然也不經常去,但每個月發薪酬的那天,他肯定會去的。”工錢都是東家親自發,他應當會瞭解。

與衛淵對視一眼,那個龜奴就是青‘花’館的,或許,他和這個賬房就認識。

“他朋友很多麼?”繼續問,閻以涼沒什麼表情。

“應該很多吧,打牌的,或者同去青樓的。”東家想想,他們這些人都很愛聚在一起的。

“那他認識望‘春’樓的孫大廚麼?還有青‘花’館的龜奴。”或許,這就是他們之間的關連。

“這、、、、這在下就不知道了。”東家搖搖頭,在東家老闆的眼裡,這些人算不上下九流,但下三流也算得上了。

“多謝,若是再有問題,我們會隨時過來找你的。”閻以涼的謝字,沒有一丁點誠意。

東家點點頭,看他們再沒有詢問的,他轉身離開。但離開後仍舊要自己的夥計在這兒看着點,畢竟這裡面還有很多值錢的東西。

“這三個人或許真的認識,在青樓,亦或是,牌友。”衛淵看着閻以涼,關連點就在這兒,只要能證明他們認識,那麼就能順藤‘摸’瓜找到兇手,因爲兇手肯定也認識他們三個人。

“所以,你們現在確認張揚小捕快就是湊數的?”柳天兆的臉從櫃檯上的窗口處‘露’出來,他覺得還是得調查一下。

“關朔整日和張揚在一起,他又很勤儉,每個月的餉銀都送回家。沒有錢去青樓,更沒有時間去打牌。”閻以涼認定張揚就是兇手用來湊數的。

柳天兆點點頭,“好吧,那下一站咱們就去青‘花’館?”青樓啊,那地方是男人的天堂,儘管現在質量高的姑娘很少了。

“嗯。”閻以涼麪‘色’不改,青樓又如何。

“你去合適麼?”看閻以涼什麼表情都沒有,衛淵不禁眸中染笑

“有什麼不合適?男人去才合適?”擰起眉頭,她的臉看起來很暴躁。

“衛郡王你多心了,青樓這種地方,閻捕頭去過無數次了。即便是要捉的人就在‘牀’上不着寸縷,她也能毫不眨眼的把人拎出來。”柳天兆笑的大聲,這個時候就不能和閻以涼論男‘女’之別了,在她眼裡沒有男‘女’之別。

閻以涼恍若聽不到,眉目凌厲,光着屁股的男人,和脫了‘毛’的‘雞’沒分別。

衛淵揚高了眉尾,看着閻以涼,然後緩緩頜首,“好,那走吧,閻捕頭帶路。”

冷冷掃了他一眼,閻以涼快步走出錢莊,青‘花’館,儘管沒去過,但是在哪裡也知道。

街上的人熙熙攘攘,很容易的就聽到他們喧囂的聲音,討論的最火熱的話題就是近來的殺人案。

“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鬼書殺人的事情已經傳開了。”柳天兆直搖頭,估‘摸’着現在茶樓的生意也不好了,人們最擅長傳播和誇大這種神神鬼鬼的事情了。

“幸好他們現在只當做閒事來說,若是引起恐慌,衛郡王你就得去見皇上了。”閻以涼語氣淡淡,實則在告訴衛淵,需要儘快破案。

“放心吧,我扛得住。”一語雙關,民衆的恐慌他扛得住,皇上那兒他更扛得住。

“所以,有皇親國戚的身份就是不一樣。平時我們辦案,容不得半刻耽擱。”閻以涼冷哼,他們辦案時都如牛一樣,衛淵的逍遙真是讓她看不順眼。

“閻捕頭在羨慕我皇親國戚的身份麼?”雙手負後,衛淵靠近她幾分,一邊低聲道。

“離我遠點兒。”掃了他一眼給予警告,無人時她懶得理他,現在柳天兆就在後面,這廝嘴特別不好。看見了些什麼,肯定宣揚的誰都知道。

動作自然的挪開一點兒,衛淵的配合度達到了十分。

青‘花’館,不是上流的青樓,尋常的達官貴人找樂子也不會來這裡

。紅‘色’的燈籠一個連着一個,在青‘花’館大‘門’的兩側高高的掛起來,俗氣且扎眼。

“這就是青‘花’館。”衛淵上下看了一下,聽起來有幾分失望。

閻以涼看也不看他,“再往裡走三百米左拐,那是皇都最大的青樓,姑娘美‘豔’還有才情。”

衛淵彎起薄‘脣’,“這你也知道。”

“所以說,想在皇都找樂子是最難的,因爲去哪兒都會被閻捕頭髮現。”柳天兆多嘴,而且話裡有話。

不理會他們,與嶽山一前一後走進青‘花’館,這裡出了人命案,儘管沒有被封,但是客人卻明顯少了很多。

進了‘門’,脂粉味兒迎面而來,那種香到刺鼻的味道,的確是比不上大青樓。

“歡迎貴、、、、原來是官爺,裡面請。”迎客的龜奴衝上來,第一眼瞧見嶽山以爲是客人。結果就看到了閻以涼,單不說她本人,就是那腰帶長眼睛的也認得出啊。

“你是這兒的龜奴?”上下看了一眼,這龜奴個子不高,樣貌也幾分醜陋。更重要的是,滿身的諂媚俗氣相,一看做的就是下九流的工。

“是是,大名鼎鼎的刑部閻捕頭,能親眼見到您本人,小的真是三生有幸啊。”不止諂媚,看人的眼光都是一流。就算沒見過,那也絕對猜得出是誰。

“死的楊大眼兒和你都是這青‘花’館的龜奴是不是?”視線順着陳舊的樓梯往上看,一些姑娘們聽到動靜都走出來觀望。

“是,這青‘花’館就小的和楊大眼兒兩個龜奴。生意紅火的時候忙不過來,清閒的時候就打打小牌,消磨時間。”跟在閻以涼身後,龜奴弓着身子,他這屬於職業習慣,迎來送往都得弓着腰。

“楊大眼兒很愛打牌?”和順寶錢莊的賬房一個愛好。

“愛呀,打牌喝酒,他自己都說,離開這兩樣就得去死,活不成。”連連點頭,給予證實。

“他平時都和誰打牌?順寶錢莊的賬房,望‘春’樓的孫大廚,他們都認識是不是?”雙手負後,閻以涼停下腳步,一邊淡淡道

“認識,不過,順寶錢莊的那個經常來,孫大廚嘛,他不喜歡在這兒打牌。”龜奴搖頭,他頗爲了解。

“你認識孫大廚?”垂眸看向那腰弓的如同個蝦米似得龜奴,這幾個人果然有共同的愛好。

“認識啊,但凡來過一兩次的客人,小的都認識。”那笑就好像掛在他臉上一樣。

“那你說說,孫大廚喜歡在哪兒打牌?”柳天兆走過來,隨着他和衛淵走進來,二樓觀望的姑娘們都炸開了鍋。

“呦,官爺,您這問對人了,小的還真知道。孫大廚啊,就喜歡去賭坊,那兒賭的大。但是他運氣不怎麼樣,每次進去都輸得慘,因此他媳‘婦’兒可沒少和他吵。就因爲這個,他媳‘婦’兒都在外面找男人了。”柳天兆看起來比閻以涼好相處,龜奴的話也多了起來。

“這你是怎麼知道的?”柳天兆揚起眉尾,來了興致。

“楊大眼兒說的唄,平時都當笑話聽的。不過前些日子聽說孫大廚贏了一大筆,可惜這錢可能還沒‘花’呢,就死了。”龜奴感嘆着,人的命啊,說不準。

與閻以涼對視了一眼,有‘門’道了。

“哎呦,官爺啊,你們可來了。那個挨千刀的什麼時候能抓着?就因爲他,都沒客人來我們樓子了。你說說,他殺人,我們怎麼這麼倒黴?”就在此時,青‘花’館的老鴇從樓上下來,一身的‘花’‘花’綠綠包裹住仍苗條的身體,但是那一臉的胭脂卻是不敢恭維。

側身讓開,閻以涼就知道在這個地方,‘女’人是不會衝着她來的。

果不其然,老鴇路過閻以涼,直奔柳天兆而去。

“客人的‘腿’長在他們身上,我們也沒什麼辦法。只要你們別做什麼偷偷‘摸’‘摸’的事兒,按規矩繳稅,我們就不會來找麻煩,你們的生意也肯定做的順風順水。”柳天兆看起來可是不怕這陣勢,即便樓上的姑娘都衝下來,他也鎮定自若。

“瞧瞧您這話說的,我們哪兒敢不‘交’稅啊,我們可是良民

。再說了,就是無事您也可以來啊,我們的姑娘啊,連錢都不會要您的。”捏着手絹,老鴇一下一下的‘摸’着柳天兆的‘胸’口,隨着她這話出口,樓上的姑娘都在笑。

閻以涼恍若未見,柳天兆在這種地方受歡迎,不是什麼稀奇的事兒。

“哎呦,這位、、、這位官爺是?”瞧見了衛淵,老鴇的眼睛立即亮了起來。這看起來,就和柳天兆不是一個等級的。

“老鴇子,你這手可別往他身上‘摸’。告訴你,‘摸’一下,把你的手砍下來你都沒處告狀去。”柳天兆後退了一步,不忘彈了彈‘胸’口的衣服,一邊冷笑道。

老鴇一愣,隨後掩嘴笑,“不敢不敢,咱們風塵之人,自是不敢高攀。不過幾位想必一直在忙着查案來着,不如坐下喝杯茶,再讓姑娘們給捏捏肩。我們樓子裡的姑娘雖說容貌不是一頂一的好,但是手藝可不一般。”

“不用了,你只回答我的問題就行了。孫大廚和順寶錢莊的賬房來你們這兒除了找楊大眼兒打牌之外,還有其他人沒有?”柳天兆正‘色’,他若不笑,也能唬住人。

“有啊,好幾個人呢。小桃,你下來,回答官爺問題。”老鴇朝着樓上一擺手,一個穿着粉紅裙子的姑娘立即挪着小碎步走了下來。

“順寶錢莊的賬房啊每次來都點小桃,問她,她最清楚了。”老鴇說着,那小桃也到了眼前。

“官爺。”屈膝,小桃雖然樣貌一般,但是眼角眉梢間的風情卻是美‘豔’的很。

“說說吧,他們平時打牌都有誰啊?”柳天兆上下審視了一番,他身上自帶一股風流倜儻的富家公子相,這一審視,也不禁讓人浮想聯翩。

“姜爺每次來都必定找楊大眼兒,孫大廚呢倒是來過兩三次,但玩一會兒就吵着沒意思。後來姜爺帶來過兩個人,一個是聚寶莊的賬房,還有一個不認識,聽說是在賭坊認識的,瞧那樣子就是個賭棍,沒什麼錢,還滿臉兇相。”小桃說着,還不忘在說話時賣‘弄’風情。

“自從孫大廚他們死後,那兩人有來過麼?”繼續問,柳天兆此時的確是捕快的模樣。

“沒有。”搖頭,小桃歪頭盯着柳天兆看,小眼神兒風情滿滿

“那兩個人中,可曾聽他們說過最近在看《鬼途手錄》這本小說?”這案子模仿小說,兇手肯定在看。

“沒有。”再次搖頭,小桃站在那兒,身子也歪着。

調查的差不多,閻以涼舉步走向衛淵,“衛郡王,現在去查聚寶莊的賬房吧,不是他就是那個賭棍。”目前來看,此二人最有嫌疑。

一句衛郡王,引得老鴇子和樓上的姑娘都看了過來,儘管剛剛就猜想過他可能身份不凡,但誰想得到居然是衛郡王。

固中十城,這可不是一般的郡王,連皇都的親王都比不上啊!

“自從這三個人身亡,那二人便再未‘露’面,是兇手的可能‘性’很大。”衛淵同樣認同,面‘色’清冷,拒人於千里。單單看着他的臉,就不敢靠近。

“走吧。”這案子,差不多已經明朗了。

閻以涼與衛淵離開,嶽山隨後,承受着小桃眼‘波’攻擊的柳天兆也‘抽’身,這烏煙瘴氣的地方實在不能多呆,否則鼻子都要失靈了。

“柳捕快可以留在這兒享樂,我們當做沒看見。”走出青‘花’館,新鮮的空氣迎面而來,舒暢的很。

“被閻捕頭你抓住把柄可不是什麼好事兒,享樂這種事兒,可以在閒下來以及閻捕頭你不在的時候進行。”柳天兆搖頭,他絕不會讓閻以涼抓住把柄。

冷哼一聲,閻以涼的諷刺無須言語,單單一個音就行了。

“聚寶莊是做什麼的?”衛淵不瞭解皇都,這事兒還得問閻以涼。

“賣珠寶瓷器的。”閻以涼自然瞭解。

“聚寶莊的賬房倒是身份清楚,但是那個賭棍,連名字都不知道。”查起來,也不容易。

“將聚寶莊的賬房控制住,審問他不就知道了。即便他不說,只要去皇都所有賭坊轉幾圈就能查出來了,他們這幫人,就像一個糞坑裡的蒼蠅,不認識也面熟

。”閻以涼的形容詞簡單粗暴,衛淵不由得搖頭。

“如此一來,就有勞閻捕頭了。”他全權委託她了。

“哼,這案子也不知是你查還是我查。”瞥了他一眼,閻以涼臉‘色’不善。

笑意浮上眼底,“我沒經驗,自然要有勞經驗豐富的閻捕頭啊。”邊說着,他邊幾不可微的搖頭。他若查案,也可以的,但奈何閻以涼‘性’子急,事事都在追趕他,他想自己做主也沒機會。不過既然她高興,那就隨着她好了。

“哼,少奉承我。告訴你,你再不痛快些,我就不管了。”下頜微揚,她的不耐很明顯。

衛淵眼裡的笑愈深,“好。”

後面,柳天兆雙臂環‘胸’的走,瞧着前面那兩個人,他微微偏頭靠近嶽山,低聲道:“你們王爺平時脾氣也這麼好麼?”

嶽山看了一眼前面,然後搖頭。

“所以世上有這麼一句話,一物降一物。”柳天兆嘖嘖輕嘆,他們倆要是真那個什麼,好像也不是很容易,畢竟閻以涼有婚約。

若是解除婚約,別說關朔同意不同意,就是六‘門’上下那幾個師哥都不會同意。

更況且,這婚約也是經過皇上認證的,前路坎坷啊。

聚寶莊做的是瓷器珠寶生意,‘門’臉兒大,走進來,錢的味道迎面而來,這裡檔次不是一點點的高。

官家的人進來,聚寶莊的大管家立即小跑的從櫃檯後出來,“幾位大人,是來這兒看瓷器珠寶啊,還是有什麼要事?”

“你們這兒的賬房呢?”嶽山發問,順便環視一圈,那邊擺放的瓷器還是不錯的。

“賬房?大人說的是陸白?他好幾天沒來了,說是病了。”大管家搖搖頭,是來找陸白的他也就放心了,證明聚寶莊沒犯什麼錯誤。

“有幾天了?”沒來?

“嗯,差不多有個七八天了吧

。”大管家想想,確定道。

幾人對視一眼,這裡絕對有問題。

“他家在哪兒?”冷聲直問,閻以涼絕不拖沓。

得知了聚寶莊賬房陸白的住處,幾個人快速離開。

“藏起來了?亦或是,跑路了?”快步的趕往陸白家,現在不確定陸白是不是已經走了。

“也或許死了。”閻以涼冷聲,其他人也不禁神思一凜,也有可能。

陸白住的地方在南城,巷子很窄,房子一家連着一家。

有住在這裡的百姓在巷子裡行走,瞧見了他們一行人,立即讓開。就算不認人,也認得閻以涼和柳天兆腰間的腰帶。

前方一個人迎面走來,也瞧見了他們,然後靠邊站。他穿着普通的大褂,低着頭,即便低着也能看到他紅腫的臉,看樣子像是被人揍了。

從他眼前經過,閻以涼步子放緩,然後回頭看了一眼。

“怎麼了?”衛淵隨着她停下腳步,也回頭看,那個人繼續往外走,好像一條‘腿’還有點跛。

“有點眼熟,但是臉被打成那個樣子,也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了。”閻以涼收回視線,她每天都能看見無數張陌生的臉,大部分都能記在腦子裡。但是若說要記起在哪裡見過,還需要再想想。

“你若是能記起每一張見過的臉,你這腦袋最後都得爆開。”衛淵幾不可微的搖頭,怎麼可能每個人都記住。

看了他一眼,閻以涼緊抿的‘脣’彎起小小的弧度,“說的也是。”是她太緊張了,現在看誰都可疑。

“走吧,看看那陸白是否在家。不過不管在不在家,收穫都很豐厚。”在家,控制住盤問。不在家,完全可以定爲嫌犯滿城搜捕。

“哼,別高興的太早,事與願違的可能‘性’要比心想事成高很多。”閻以涼潑冷水,不過衛淵並不在意。

003 爭爭吵吵028 一意孤行112 承認080 杜門山莊090 婚期離開028 一意孤行095 登高望遠狹路相逢136 雙王合一144 樑青語019 福禍難言020 不一樣的飛賊054 大考意外勁敵將至019 福禍難言044 共同的秘密021 閻王沒耐心143 圈套059 中看不中用058 對手的強悍113 追蹤032 追擊113 追蹤006 生病054 大考意外勁敵將至058 對手的強悍088 鐵漢柔情139 皆知138 溼鞋049 迷霧更靠近101 本無緣分全靠死撐054 大考意外勁敵將至119 重要人物124 溫存051 荒謬的愛情誤解070 服毒022 怪事039 記憶深處077 莫測的未來044 共同的秘密084 兇案現場045 神秘的樑家011 婚約063 猶豫046 閻王的強悍085 奇怪的安州097 五十步笑百步063 猶豫019 福禍難言027 鐵壁護衛035 敵人詭詐035 敵人詭詐109 真假043 同爲客057 預兆116 膽大040 巧遇066 死人重現生氣127 報仇雪恨004 嘮叨和唯我獨尊077 莫測的未來079 在做什麼142 再次同盟010 自己人115 笑話123 隱瞞103 尷尬095 登高望遠狹路相逢104 秘密130 頂頭上司019 福禍難言015 賦予重任010 自己人094 着想057 預兆073 掌中的熱度105 襲擊073 掌中的熱度027 鐵壁護衛104 秘密053 刑部大考溫暖如春052 罪有應得郡王的身份006 生病131 本色147 公告天下025 美如畫049 迷霧更靠近116 膽大042 原來043 同爲客058 對手的強悍023 不管閒事078 願賭服輸067 夜探香閨136 雙王合一048 負心薄義心知肚明135 計成155 婚禮意外123 隱瞞087 聯手對敵083 嫌疑人034 分道揚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