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的背影,昭夕壓下心底的狐疑,“小姐,奴婢怎麼聽不懂他的話?”
韓云溪哂然一笑,“一個江湖術士拿來騙人的話,不懂也罷。品?書w.?v??m)”
隨即站起身來,掃了一眼水池中的炭黑,往自己院中走去。
安東來的疑惑,早就被敏銳的大夫人所洞悉,她第一時間告訴了韓清羽。
韓清羽聽到之後,也是驚詫不已,當即便差暗衛,仔細盤查起那一夥馬賊。
明月告訴他,韓云溪會武功的事,他本就意外,如今安東來這樣說,他就更加不敢大意起來。
在沒有完全的對策之前,還不能告訴韓世忠,否則父親一定是認爲他是胡鬧,已經讓父親失去一次希望,不能讓他繼續失望,打定主意,一切等查清楚再做定奪。(?廣告)
若不是上次派出去的暗衛莫名的死亡,他也不至於現在困在這裡,左右出不得房門,越想越生氣,將這一切歸結到韓云溪身上。
對於安東來的話,韓云溪不敢掉以輕心,翌日,找了一個理由,帶着昭夕出了侯府。
當然韓清羽也沒放鬆警惕,派人遠遠跟着韓云溪。
許久不曾出府,街道上依然熙熙攘攘,昭夕不像明月嘰嘰喳喳的,倒顯得沉穩許多,許是因爲明月的事,她心中依然放不開吧reads;。
甩開身後的跟蹤之人,韓云溪便去了店鋪置辦了一些東西,出來的時候,昭夕手中拿着一個籃子,外面用布圍了一層,不掀開是看不清楚裡面裝的什麼東西。
昭夕心裡一想到剛纔小姐的表現,就忍不住頭皮發麻,這是她的小姐嗎?
怎麼都沒看出大家閨秀的感覺來。
韓云溪眯着眼睛,打量着眼前這做比之旁邊的商鋪要大的很多的古董店,紫氣東來的名字下面,隱着一個若不仔細看怎麼也發現不出來的風字。
韓云溪玩味一笑,帶着昭夕走了進去。
昭夕想着袖袋中所剩無幾的銀子,猜不出韓云溪的想法,看着周圍排列着的古董,心底劃過一抹疑思,小姐上哪弄錢買這樣東西?
韓云溪慢悠悠的看了一圈,一個年約四十的夥計,一雙精光閃閃的銳利眸子盯着她,作個揖道:“姑娘是來看字畫?”
韓云溪搖搖頭,掃視一圈,看着裡面這些高雅人士玩的東西,輕輕一笑,她今日可不是來玩的。
那人看到韓云溪搖頭,面帶詫異道:“今早店裡新進了一批上好的紅暖玉鐲子,姑娘可是要看看?”
韓云溪眸底劃過一抹狡黠,輕聲慢語道:“你是掌櫃的?”
那人搖搖頭,忙開口道:“姑娘找掌櫃的可是有事?”
韓云溪淡淡一笑,從袖袋中取出那塊黑曜石玉佩,往他面前一放,漫不經心道:“你且看看這塊玉。”
那人拿起玉佩,仔細觀察一番,又對着光照上一照,一改剛纔的散漫,神情嚴肅起來,恭敬道:“姑娘可識得東家?”
韓云溪一聽,果然有門,瞥了一眼那人,脣角一勾,“你家東家欠了我銀子,我今兒是來取利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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