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她嫁入太子府,並未阻止過太子納妾納妃,府裡已經有了幾位美麗的侍妾,只因地位,太子纔沒有給予側妃的名分,端看這位女子,就知她不簡單,不然太子的心神也不會這般吸引去。 (
她的眼底閃過一絲冷意,面上卻笑意如初,衆人不得不欽佩太子妃的雍容淡定reads;。
“奴家多謝太子妃娘娘讚賞,雪音愧不敢當。”雪音軟聲軟語說道。
這一嬌羞楚楚動人的樣子,更是引得太子心中一陣漣漪,他此時似乎忘記了,他身邊的人才是今晚的主角。
“太子妃說當着,就應當着。”太子回過神來嚴肅說道。
韓云溪臉色平靜,古井無波的雙眸漆黑如墨,淡漠的看着船上的女子,嘴角勾起一抹柔和的笑意。
墨天目光至始至終一派溫潤儒雅,似乎場上的人並未引起他絲毫注意,倒是目光時不時停留在韓云溪身上,看到她嘴角的笑意時,眸底閃過一抹流光。
似是覺得有人在看自己,冷不防回眸時,對上墨天的視線,他微微一笑,舉起面前的杯盞示意,韓云溪眨下眸子,算是應承,到是視線落在他身後人身上時,鳳眸微眯一下,瞬間又不着痕跡別開。(
“素聞曱城第一美人韓大小姐琴藝了得,今日不妨讓她爲我們奏上一曲,爲太子妃慶生可好?”人羣中發出這樣一個聲音。
話音剛落,衆人不自主的把目光落在韓芷婼身上,她環視一圈,緩緩起身,描畫精緻的臉上涌起一抹柔美的笑意,“芷婼不才,只怕有辱諸位的耳朵。”
墨烯目光微閃,對於韓芷婼,他素來都心存仰慕,試問天下間哪個男人不喜歡美人呢?
江山在握,美人在側,這似乎是人生的最高追求了,不由鎮聲道:“大小姐,今日在座的都不是外人,你就彈奏一曲爲太子妃助興,本殿就把去歲獵來的白狐皮送與你做衣服如何?”
聞言,武冰琴眉毛微皺,很快便又舒展開來,一直嘴角含笑的看着韓芷婼。
心裡卻涌起一抹薄涼,這塊白狐皮她可是問太子要過一次,他卻說要送給皇后,沒想到今日送給她來,叫她怎能不生氣?
衆人聽到這裡皆是譁然,誰都知道,那張白狐皮尤爲珍貴,能得到太子的青睞,韓芷婼是當之無愧reads;。
韓芷婼雖然想出彩,但並不是傻子,現在的情勢她看的很明白,那人指明到姓要自己演奏,無非是要壓倒雪音,一個小小的歌姬,她有什麼本事跟高門權貴的嫡出大小姐爭鋒相對?
此時衆人的目光完全聚焦到她的身上,就算她想拒絕也沒辦法,盛情難卻,勉爲其難的上了臺子,爲衆人演奏起來。[想看的書幾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穩定很多更新還快,全文字的沒有廣告。]
韓芷婼對她的琴技一向自信,篤定曱城還沒有人能跟她媲美的,她沉吟片刻,方道:“芷婼就以一舞爲太子妃慶生可好?”
“聽聞韓大小姐一舞傾天下,今日能有幸得見,真不枉此行。”還是剛纔那個聲音,但是衆人看了一下,卻並未發覺聲音從哪裡傳來的。
太子妃着人準備管絃絲竹爲韓芷婼伴奏。
換好衣服的韓芷婼翩撻而來,猶如花間仙子一般,嘴角掛着一朵絕美的笑意,開始舞動起來,時而側身輕顫,時而極速旋轉,時而慢移輕挪,時而挺身屹立。
美若仙人的身姿也不過如此,衆人分明看的癡了,就連雪音也讚歎不已,一雙美眸停留在她的身上,久久捨不得離開。
旋轉時,彷彿可以看見她的眼波瀲灩,低迴婉轉的嬌羞,抿嘴低笑的嫵媚..
她的一舉手,一投足,都仿若鮮花盛開,美不勝收,這樣的舞,足以震動人心。
一曲罷,舞也停了下來,韓芷婼嬌汗淋漓的樣子,更加引得下面的人唏噓不已,她眸光婉轉,看到反應,她深知,她的形象再一次深入人心..。。
她知道她成功了,可是,她又知道,今日與太子妃而言,已經搶了她的風頭,只怕她莫要記恨的好。
墨驍的眼中一片迷離,不是沒見過她舞,只是今日的舞,讓他眼底的驚豔更勝一籌,目光微微轉開,看到人羣中那一抹清冷的影子時,他的眼底流露出一抹複雜。
墨天身後的侍衛像是沒看到高臺上的舞一般,眼睛直直的落在對面的韓云溪身上,幾次視線相交,她都別開了眼去,讓他升起一抹挫敗。
這個侍衛不是別人,正是易容之後的秦璃,墨天之所以要帶她來,就是讓她搜尋參與謀反的接頭人,然,秦璃的思緒早已經飛的老遠,壓根就沒在意過場上的人。
在對上那道視線時,韓云溪的心微微一動,稍稍別開眼,心底思緒翻涌,這個人到是有古怪,在看到她的嘴型時,她心中瞭然,之所以別開,無非是不想打草驚蛇。
“真是精美絕倫,大小姐果真有心了。”太子妃一派溫和道。
韓芷婼眉眼如畫,嬌羞的笑了笑,“太子妃過獎了,能爲太子妃獻舞,是芷婼的榮幸。”
說完,便翩撻離臺。
衆人似乎還沉醉在韓芷婼的舞蹈中不能自拔,待看清檯上早已經沒了人時,才恍然大悟,不愧爲曱城第一美女,當真有着真才實學,佩服至極。
韓清羽在遠處將衆人的目光收納眼底,嘴角勾起一抹冷意,之前對他造成的流言蜚語,可謂傷害不小,但是卻隨着韓芷婼的出現,連帶對他的看法也改觀不少,誰讓第一美女是他獨一無二的妹妹呢?
看着人羣中靜坐的韓云溪,垂在袖中的雙手不自主的握緊,眸底染上一層陰翳的懼色。
“花園中的戲臺子早已經搭好,諸位可是有興趣隨我一起欣賞?”用完膳,太子墨烯的聲音響了起來。
太子既然已經開了金口,衆人自然賞光,紛紛起身離席,隨着他一起前往花園,那些命婦小姐們,自然是隨着太子妃一起款款離去。
韓云溪一動也不動的坐在那裡,只是她心裡清楚,她的身體已經發生了變化,手碰過的草藥不下百種,卻還是着了道了。
衣服穿的時候,她可是仔細檢查過,發現沒什麼纔會放心穿出來,結果,自己卻被人暗算了。
看來,對於大夫人她還是太仁慈了,以至於她竟在衣服上下了藥!.易.看.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