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墨凡與夏天悠來到路邊一家服裝店前,強敲開門,在店主迷茫時,陸墨凡已強行拿着衣服塞進夏天悠的懷裡。
兩人換上衣服後,甩下一疊溼噠噠的鈔票,那店衣抱着錢,樂開懷了。
“開門大吉?那是陸少和緋聞女友?”店主探頭,看着他們離去的身影。
“看來,這年頭,流行溼身激情啊。”
可惜,他們早走遠,未曾聽到。
兩人朝着路邊走去,安靜的街道,好象很漫長。
陸墨凡伸手,緊緊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穿着飄逸的長裙,秀髮微溼,白皙的小臉,更顯嫵媚。
“夏天…”
“咦,那是什麼?”她疑惑指着那處,掙脫他的大掌,小跑上前。
只見路邊不知何時,多出一節車廂,外面落着一樣東西,她蹲下身子,撿起那樣東西翻看着。
陸墨凡原想緩一下氣氛,但夏天悠卻一直大大咧咧,她一瞬就錯開了話題,他摸摸鼻子,一臉無奈。
“這是蝴蝶的。”她起身認真對着陸墨凡說着。
他伸手接過這條項鍊,翻開一看,只見此項鍊,是某年時尚界中的戰利品,確實是獨一無二的。
“她真出事了。” 夏天悠得出此結論。
“砰。”隱約,夏天悠聽到有什麼撞擊聲。
聲音雖然很小,但她卻聽得很清楚。
“喂,安田,把注意力轉移。”陸墨凡摸出手機,打了一通電話。
夏天悠卻小跑上前,臉都貼在那節車廂上,她的指尖被凍得生疼,看着普通的車廂,卻像臘月的寒霜。
“陸墨凡,快過來。”她招手,陸墨凡邁着大步走向她。
她指着這節車廂:“我好象聽到有撞擊聲,這車廂會不會有問題?”
陸墨凡伸手撫摸,指尖上傳來寒冷之意,他繞過車廂,卻發現外面已上鎖。
車廂內,冰冷的寒意,讓沉於和藍若蝶都緊貼在一起,兩人凍得已失去了意識,卻在最後一刻,沉於聽到有人說話的聲音。
“砰。”他擡腳,朝着一邊踢去。
四周佈滿了寒冰,他的腳踢上前,早已冰得麻木。他推開藍若蝶,用身體撞去,只求有人發現自己。
身爲沉家少爺,自小受過太多苦,但這一次是最狼狽的。
“沉於,讓我來。”藍若蝶冷得,連說話都困難。
看着心愛的男人用身體撞着車廂,看着他凍得臉色發紫,她伸手緊抱着他,小手緊緊的不肯鬆開。
“藍若蝶,讓開。”他已無力和她再繼續扯下去。
藍若蝶卻笑了,發紫的小臉,卻散發出幸福的光芒。
“如果出不去,死也要死在一起!但沉於,姐告訴你,姐喜歡的人始終是你!從一開始,那個人就一直是你。”她不知哪來的勇氣,在最關鍵時刻,表白。
沉於動作停頓,一臉不解看着她。
“沉於,我看上你了!”她繼續說着,卻笑着用身體往前撞去。
“依呀。”只見此時,車廂的門被打開,陸墨凡與夏天悠站在外面。
一股寒意從車廂內衝出來,陸墨凡緊抱着夏天悠。
“沉於!”夏天悠瞪着雙眸,看着沉於已成冰人。
他的懷裡,躺着藍若蝶,是她失蹤了一夜的好姐妹。
安田等人趕到,將沉於和藍若蝶送去醫院,夏天悠與陸墨凡亦跟在身後,但所有人心事重重。
某幢公寓內 一輛豪華的跑車朝這邊行使而來,一抹高挑身影走下來,輸入密碼後,走進去。
“李安舉。”歐陽綺推門走進來,只見李安舉正沉睡在夢鄉。
四周散着許多空瓶子,而他卻還醉生夢死,她上前,伸手將李安舉拉了起來。
“幹什麼?滾開。”李安舉伸手,用力把她推倒。
歐陽綺的身後摔倒,手臂撞上酒瓶,磨蹭在地上,鮮血順着她的手臂緩緩滴落,但這種痛,卻比不上她心上的痛。
“你讓我滾開?哈哈,李安舉,我吃了多少苦,你知道嗎?我們的孩子沒有了,你當時在哪裡?”她用力朝他大吼。
她的孩子,居然被徐川給踢流產了。
李安舉被吵
醒,他一臉不悅,黑着臉看着她,再加上李安舉不喜歡房間有光,爲此,裡面黑漆成一片。
“孩子?你還在乎一個孩子?跟這麼多男人玩過,一個野種,算什麼?”李安舉不屑的看着她。
歐陽綺的心被他狠狠戳了一下,她痛得在地上坐不起來。
她被男人傷得遍體鱗傷,如今,在李安舉這裡,她依然擡不起頭,爲何所有男人都要如此待她?
“野種?李安舉,你有種!”她衝起身,拿着酒瓶朝他的身上砸去.
李安舉沒避,酒瓶生生砸在他的肩膀上,碎了一地。
她站在那,看着李安舉不所爲動,肩膀上鮮血涌出來,他伸手拍開肩上的玻璃片。
“啊…”歐陽綺被他突然按倒在地上,他掐着她的脖子。
“李安舉,你瘋了。”
他掐着她的脖子,雙眸瞪得老大:“對,我說是瘋了。”
“放開,放開我。”歐陽綺吃擡腳,狠狠踢向他。
他像發瘋一樣,把她提起來,摔在沙發上。
“李安舉,弄死我,對你沒任何好處。”她冷眸盯着他。
可惜他哪聽得進去?伸手拿過一啤酒,往她的身上淋去,烏黑的秀髮被淋溼,披散在肩膀之上,弄得她狼狽不堪,
“哈哈,想死沒那麼容易!爺要的是你生不如死。”他拋下這句話,轉身走進浴室內。
歐陽綺如死人般,躺在地上,許久後,才起身,衣服早被撕破,她翻了一件他的襯衫套上。
“李安舉,你等着。”她咬着牙根說着。
“歐陽小姐。”這時,李安舉的助理推門走進來,看着她時,恭敬站在那。
“嗯?”她疑惑。
“這個,是李總交給你的。”助理遞上東西。
她翻看着,有些意外,她所有事,哪怕不跟他提,卻亦在李安舉的掌握中。
“什麼意思?”
“李總希望我助你一臂之力。”助理恭敬說着。
她卻笑了,難怪他早上催殘着她的身體,原來,她用身體換來了再一次交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