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以念很快就吃飽了,坐在那邊伸手順了順自己的胃。
坐在沙發那邊,覺得自己心裡有點堵得慌。
“怎麼了?”
裴木臣立刻察覺到鍾以唸的不對勁,伸手就過去幫忙揉她的胃。
“哎呀,你快點拿開啦!”
鍾以念猛地一個激靈,就掙扎開。
這麼多人看着呢,影響多不好啊,一點都不知道莊重一點。
“怎麼了?”
裴木臣還不太清楚鍾以唸的意思,有點緊張的皺起了眉頭。
“沒什麼啦,我想站起來走走,我們走走再回家吧。”
鍾以念不知道自己是什麼管局額,就是覺得胃悶悶的。
“好。”
裴木臣站起來伸手扶着她,臉上還是有一點點的緊張,生怕她有點不舒服。
“要不要喝點白開水?”
裴木臣關心的開口。
“不用。”
搖搖頭繼續往前走着,兩個人緩緩的就走向一邊的花園。
和宴會不同,這邊很是靜謐。
因爲燈光有點昏暗,裴木臣格外小心翼翼的扶着她。
“我不管,你之前是那麼和我說的。”
突然,不遠處傳來女人的怒吼聲。
額……
鍾以念眨了眨眼睛,然後看向大總裁那邊。
怎麼辦,好像聽到了不該聽到的話。
“你不要對她這麼苛刻行嗎?事情也不是你所想象的那個樣子。”
這是……宮家主的聲音?
難怪剛纔那個女人的聲音那麼耳熟,那不就是宮夫人嗎?
他們兩個人有什麼事情要談論啊?
竟然在這邊說,難道不知道回去書房或者房間嗎?
“我怎麼想了?你是覺得這一切都是我胡思亂想的對嗎?王書靈是什麼樣子的,我比你要了解。”
宮夫人十分的不高興,覺得宮家主根本就沒有看清楚這個女人是什麼樣子的人。
這件事情,絕對不是她亂想的。
王書靈,就是那種人,她是個不知足的,整天就想要得到,就知道索取。
這樣子的一個女人,根本就無法滿足。
等到有一天,宮家如果不能給她帶來什麼好處了,她絕對會直接拋棄宮家的。
可是,宮家主就是不明白啊!
“這麼多年了,書靈是什麼人你還不瞭解嗎?”
王書靈詩歌很好的姑娘。
宮家主就是覺得,如果王書靈變了,那就是他們的原因了。
如果這件事情不逼迫她,她是不會說出這種話來的。
也不會變得墮落,不會變得歇斯底里。
“她是什麼樣子的人,我比你瞭解的透徹,你以爲你是在幫助她嗎?”
王書靈的本性已經被宮夫人完全看穿了。
這個人根本就不能留在身邊。
可是……
“還有,之前明明已經商量好了將她趕出宮家,你爲什麼要私自改變主意?”
宮夫人最生氣的就是這個地方了。
如果一開始宮家主就不答應這件事情也就罷了。
可是偏偏他已經答應了,只不過答應了之後,竟然還……
反悔!
好樣子的啊,他之前是在應付誰啊?
想到這裡,宮夫人就格外的委屈,很是難過。
“我之前就和你說過了,這個家有她就沒有我,今天晚上我就直接收拾東西住在御灣別墅那邊。”
至少那邊,有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