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木臣勾起脣角,伸手理了理她烏黑的秀髮。
“我的一處房產,那邊就是有些遠,但是很清靜,不過要上班的話早上可能要起的稍微早一點了。”
鍾以念躺在那邊眨了眨眼睛,頭髮被他撥弄的癢癢的。
伸手一拍,眼神一凌,她用眼神制止他的動作。
“那就早一點起牀唄,你早上早點叫我就行了。”
鍾以念渾然不在意的開口,伸手在懷裡的碟子裡面摸着,摸了一個草莓之後再次扔進嘴巴里。
“好,到時候我叫你,你別耍賴。”
裴木臣香氣每次早上叫她時的情景,都不禁嘖嘖出聲。
“我……我纔沒有耍賴。”
鍾以念頓時紅起了臉,小腳晃動,躺在那邊也開始搖頭晃腦。
“別亂動。”
裴木臣蹙眉,低聲呵斥。
她漆黑柔順的長髮掃在他的大腿上,撓的他癢癢的,連心都開始盪漾。
一低頭,就可以看見她微紅的小臉,看着她不停咀嚼的嘴巴,他的喉頭開始不自覺的吞嚥。
“反正我以前早上都是可以很早起牀的,自從……自從……反正你晚上別鬧我,我……我就起得來。”
鍾以念小臉通紅,躺在那邊也開始覺得有些不自在,猶豫着就想要做起來。
在她掙扎着起身的伸手,裴木臣正好腰一萬,頭一低。
雙脣相碰,裴木臣伸手將她的小腦袋固定住,加深了這個吻。
外人看來,這一幕極其美好,彷彿畫上纔有的景色。
可是,當事人鍾以念卻極其痛苦,本就是準備起身,所以上半身懸空,單靠着雙手支撐着身體。
窒息感傳來,鍾以念伸手想要制止某隻大總裁的行爲,可是僅有的雙手被拿來支撐身體了。
她只能瞪大雙眼,怒目瞪着裴木臣。
良久,裴木臣意猶未盡的放開某隻兔子,嘴角微勾,知道她這個姿勢辛苦,伸手將她撈起來抱着坐在自己的腿上。
“好……我一定讓裴太太明天早上起得來牀。”
他眼中帶着笑意,嘴上說的話卻讓鍾以念忍不住捶打他的胸膛。
“怎麼?不願意?”
裴木臣故意曲解她動作裡面的含義,不停的點頭表示瞭解。
“我懂你的意思了,晚上我會繼續努力滿足你的,早上起不來就起不來,要不你以後就只上下午的班?”
裴木臣隨口提議,卻越發覺得自己的這個提議棒棒噠。
鍾以唸白了他一眼,這還是她剛開始認識的那個裴叔叔咩?
“你這說的是什麼話?”
鍾以念立刻抓狂,從裴木臣的腿上掙扎站起來,怒氣衝衝的看着某人。
“哼!我出去了,你一個人在這邊工作吧。”
鍾以念嘟脣,伸手拿過盤子裡面還剩下的最後一個草莓,刷的扔進嘴巴里面。
“把櫻桃留着,我要晚上坐在車上吃。”
鍾以念準備離開的腳步頓了一下,看着茶几上面還沒有吃完的櫻桃,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了。
好吧好吧,她就是喜歡吃這些,放不下這些。
“鍾以念。”
裴木臣太陽穴青筋突突直跳,這隻該死的兔子,是告訴他他還不如那些櫻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