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警局的大門被猛地推開,十幾名身着黑衣的大漢闖了進來,迅速拿出槍支對準警局的所有人。
“什麼人?”
別說是警局裡的其他警員了,就連張局長都愣在了原地。
這是什麼地方?
這是警局!居然有一羣人那槍闖進來對準他們?!
就在下一秒,裴木臣急切的踏進警局,映入眼簾的卻是……
悠閒的坐在椅子上面,手握茶杯,晃着雙腿,嘟着嘴巴……
“鍾以念!”
再好的修養也止不住往上涌的怒火。
電話裡聲音那麼楚楚可憐,害他以爲她處在什麼水深火熱的地方。
誰允許她這麼瀟灑愜意的?嗯?就在他火急火燎的時候。
“有!”
啪嘰一下從椅子上面蹦下來,鍾以念立刻乖乖的站好,筆直筆直的那種。
天!裴叔叔究竟是什麼人?
第一次他在秦風的訂婚典禮上面,二話不說砍了白瀟瀟三根手指頭。
第二次竟然帶着一大票人,拿着槍這種只有電視劇裡面纔有的東西殺進了警察局。
“你又闖禍了?嗯?”
音調上揚,聲音涼冰冰的,聽的鐘以念骨頭裡面都在滲着寒氣。
“沒有。”鍾以念連忙擺手否認。
心虛的咳嗽了一聲,她不否認自己有點害怕面前這個男人。
“那你是來這裡上癮了?”
見鬼了纔來這裡地方上癮,鍾以念默默吐槽。
“傻子纔會自願來這種地方。”
嘟嘴翻白眼,她被迫的好嗎?
裴木臣毫無耐心的走過來準備再說她幾句,這兔子太不省心了。
目光卻在觸及到她脖頸的時候一怔。
“你脖子怎麼了?”
鍾以念摸了摸脖子,輕輕觸碰都疼的不行。
“沒什麼……就……就被掐了一下……”
四周空氣頓時凝結,每一個人的喉頭都彷彿被扼住,難以呼吸。
“裴……裴少……”
張局長哆嗦的走上前來,努力的忽視那些對着自己的槍支,生怕一不小心就得承受滅頂之災。
“我沒有和你說話!”裴木臣加大音量,一臉肅穆。
“是誰?”
鍾以念僵笑一下,她現在明明恨秦風恨的要死,可是卻不敢將事情告訴裴木臣。
不是害怕秦風受到什麼傷害,而是她很害怕看到裴木臣生氣。
他猶如王者般睥睨天下,冷然的看着秦風,目光冰涼,冷的讓人心底結冰,再無復甦的可能。
衆人哆嗦的站在那裡,大氣不敢喘一下,這鐘以念看上去平凡的不行,身後究竟有多大的背景?
“秦風?”裴木臣勾起脣角邪笑。
“這傷是他的手筆對嗎?”寵溺的衝着鍾以念一笑,只是笑容不達眼底。
鍾以念心底一顫,害怕的不敢觸及他的目光。
“是。”
“念在他是你的前男友份上,我給他留個活口如何?”
裴木臣挑眉,牽起鍾以唸的手,聲音極其平常。
“走吧。”一牽手,便是一生。
秦風全身冒着冷汗,瞥了一眼那些冰冷的槍,見着他們這就準備離開,頓時要暈了。
眼前浮現出昨晚裴木臣面無表情的切了白瀟瀟的三根手指,雖然白瀟瀟手指已經接好了,但是……
再看看這些執槍的人,太可怕了!
“鍾以念!”秦風一把抓住鍾以唸的胳膊。
“小念,小念你和裴少說說,放過我吧,我以前對你不錯的,我求你,我求你了小念,小念,我……我給你跪下。”
說着,秦風真的跪了下來,鼻涕眼淚一大把。
鍾以念僵硬的站在原地,震驚的看着跪在那裡的秦風。
“小念……小念……”
裴木臣皺着眉頭看着那隻抓着鍾以念胳膊的手,煩躁不堪,猛地扒拉下那隻鹹豬手。
“她不是什麼小念,你可以稱呼她裴太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