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凌菲恨鐵不成鋼的瞪着夏桐,連接電話也不會?
“請問……你是誰?”
夏桐自然不會語氣很差,畢竟她和鍾以唸的關係是不錯的。
電話那邊的裴木臣不悅的皺眉,調侃鍾以唸的心情也一掃而空。
“你是誰?”
淡漠的三個字,彷彿帶着從九天之上而來的威壓,壓的夏桐呼吸一窒,心臟一縮一縮的。
“我是夏桐。”
乖乖的回答那邊的問題,回答完之後,小心臟忐忑的上下砰砰亂跳,生怕電話那邊那人不高興。
夏桐沒有聽出裴木臣的聲音很正常,因爲她見到裴木臣的機會都很少。
聽到裴木臣的聲音更是寥寥無幾,每次聽到的時候,大腦那裡還記得他的聲音,光安撫亂跳的小心臟已經耗費了她所有的心神。
而聽到大總裁電話裡面的聲音,不巧,這是第一次。
“夏桐是誰?找鍾以念。”
裴木臣煩躁的換了一個坐姿,伸手就拿起一邊的香菸。
“步秘書,找鍾以唸的,一個男的。”
夏桐指了指那邊被她抓住的某人,害怕的吐出這句話。
步凌菲恨鐵不成鋼啊,這不廢話嘛,鍾以唸的座機響起來,不着她難道找你啊。
“我來接。”
男的?
難道是鍾以唸的老公?
說完之後,步凌菲一把推過鍾以念,伸腿就走了過去。
鍾以唸的手臂終於脫身了,她呲牙咧嘴的看着被抓的通紅的手腕。
“喂?你什麼人啊,難道不知道這是公司的座機,不是你這種不相干的人可以打過來的嗎?”
電話那邊正在點菸的裴木臣一頓,臉色頓時變了。
步凌菲聽着那邊毫無聲息,以爲是對方理虧。
她更加確定打來電話的人,是鍾以念那個可憐的老公。
“你找鍾以唸的對不對?我告訴你,鍾以念在公司裡面勾三搭四的,跟個花蝴蝶似得滿公司上串下跳,我看你這人也不怎麼樣,說不定就是又窮又醜又老,你老婆纔會跟着別人跑……”
“啪!”
一聲巨響,步凌菲手中的座機傳來“嘟——嘟——嘟——”的忙音。
哎喲,好大的脾氣,被戳着痛處了嗎?
站在那邊的鐘以念嚥了一口唾沫,沒來由的,突然有些害怕。
莫陽也是驚呆了,這麼多年來,還不知道步凌菲有這個本事。
機誡式的轉頭看了一眼鍾以念,默默的在心裡問一句,她需不需要幫忙。
鍾以念一臉苦笑,她現在只想逃。
看着步凌菲一臉笑容的瞪過來,猶如一個勝利者正在收割自己的勝利品,別說多得意了。
“莫特助,那個座機只有一個人會打。”
鍾以念低低的開口,用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了一句。
這句話一出,莫陽後背一僵,臉色猶如調色盤,格外的精彩。
一個人會打?
呵呵,小嫂子,你別嚇我,我膽子小。
泥煤啊,他寧願去加拿大,他可以接受去西西里,哪怕那裡黑手黨遍佈,處處危機。
“鍾以念,我說的可都是實話哦,明天我很期待,你帶着你的老公來參加我的生日宴會,不過我想,他可能會自卑的不願意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