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我去!
秦北一個趔趄,差點一頭撞在小辮子的胸口上面。
小辮子臉上閃現出一絲驚慌的神色,“臭流氓!你想幹嘛!”
秦北心中暗道,老子想幹,乾的你爹都認不出你來了!
這丫的居然是南木城的女兒?
如果說南木城沒有別的女兒了的話,那這豈不是就是南木蓉了?
秦北和蘇琳琅交換了一個詫異的眼神,如果這個小姑娘就是南木城的女兒南木蓉的話,豈不是就是他們兩個人的保護對象了?
這丫的還沒有開始保護呢,就先正面硬剛起來了。
不行不行!
秦北下意識的就想到,一定要先給山上的老爺子打個電話什麼的,這個活一定不能接,按照這小妞這脾氣秉性,估摸着她還沒有被南洋小國的降頭師收拾了,先得被秦北弄個半死——或者秦北被她氣個半死!
“怎麼樣,怕了吧?我父親南木城,北河省軍區的這個!”南木蓉挑了一根大拇指,得意洋洋的說道,平常的時候裝個逼什麼的根本就不用搬出她家老爺子的名頭來,身邊跟隨的保鏢就把事情解決了,今兒看這樣子,這兩位分明不把這兩個保鏢看在眼裡,南木蓉不得不把老爹的名頭亮出來。
現在南木蓉覺得,亮出老爹的名頭來,果然是一個及其正確的選擇。
看看,面前這兩位,剛剛還牛皮轟轟的,現在怎麼的了?一個個呆愣的跟個二傻子似的?!
你們倒是牛筆啊,再牛一個我看看啊!
店主捂着腦袋,很是有一種痛不欲生的感覺,壞菜了吧,早跟你們說別跟這個女孩子吵吵,別跟這個女孩子吵吵,你們偏偏不聽啊,現在知道厲害了吧?對方的父親是北河軍區的最大的大佬, 北河省軍政大員裡的南波灣!豈能是我們這種小屁民能夠惹得起的?這女孩子身邊兩個壯漢,那一舉一動之間虎虎生風的動作,那刻板的沒有一絲感情波動的臉,無不說明他們的身份,乃是一個軍人!軍人懂不懂!你丫的惹不起!
不僅僅是店主鬱悶的要死,周邊的食客們也紛紛議論了起來。
“我看這小子要倒黴,一點眼力勁兒都沒有,我都能看出來這小姑娘身邊的兩個保鏢來歷不凡,這小子非得跟人家正面硬剛,這下完蛋蹭了吧?”
“屁,說什麼來歷不來歷的啊,你丫的見過幾個小姑娘出門帶着兩個保鏢的?別說這兩個保鏢是什麼身份來歷了,單單是能帶着兩個保鏢出門逛當的,就不是咱們這種小屁民能惹得起的好不好!”
“要我說啊,這小子分明就是嚇傻了。只是因爲有女朋友在身邊,不好意思說我不行,所以纔在這兒硬扛着,不過硬扛着如果有用的話,哪還有仗勢欺人這個成語啊!”
“你還有別的姐妹沒有?”思量了一會,秦北忍不住問道。
南木蓉下意識的後退了一步, 警覺的問道:“你想幹什麼?”
秦北笑嘻嘻的道:“沒事,就想知道一下你是不是南木蓉。”
這句話一說出口,南木蓉頓時就愣住了,還沒有來得及說話,兩個保鏢已經一左一右的把秦北夾在了中間。
其中一個,悶聲悶氣的道:“你怎麼知道我們大小姐的名字的!身份證,戶口本,幹什麼工作的?爲什麼要到這裡來?!”
秦北看着那個保鏢,道:“你傻啊,到這裡來當然是餓了準備吃東西!”
“我看沒這麼簡單!你打聽我們大小姐的名字,究竟有什麼居心?!”
那保鏢冷哼一聲說道。
另一個保鏢道:“對不住了,今兒你不能走,必須跟我們回去一趟協助調查!”
一邊說着,兩個保鏢對視一眼,分別抓向秦北的一條手臂。
蘇琳琅十分不悅,一腳踹向她身側的那個保鏢。
同時衝着那個保鏢的腦袋上揮出一拳,拳頭揮出了一半,中途又硬生生的發生了變化,改成勾拳,砸向那個保鏢的下巴上面。
那個保鏢咦了一聲,“軍體拳?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也難怪保鏢會大吃一驚,他本身就是一個軍人,對軍體拳當然是十分的敏感。
現在蘇琳琅二話不說直接使出了軍體拳的殺招,而且明顯還不是平時學學練着玩的,一看就是經過了多年訓練的好手,這讓保鏢如何能不吃驚?心說難道是某個和南木城不對付的軍方大佬派來故意找麻煩的?若真是這樣的話,就不是他們幾個保鏢能夠解決的了的了!
這件事情只能必須馬上報告給南木城將軍了!
蘇琳琅才懶得搭理他們呢,這三位仗着背後有人撐腰,明顯是稱王稱霸的已經習慣了,但是可惜,他們現在遇到了蘇琳琅和秦北。
蘇琳琅也不愧是久經戰陣,自從和唐日天以及譚正英兩個國際刑警組織都在通緝卻拿他們毫無辦法的兩個超級高手對決過之後,蘇琳琅的臨陣應變能力,也是越發的強悍了。
那保鏢只有全身心的應對,纔不至於短時間內落了下風。
而另一個保鏢,單獨和秦北正面硬剛,就沒有這麼幸運了。
那個保鏢抓向秦北肩膀的一巴掌,還沒到達秦北肩膀上呢,冷不防就被一隻大手給整個的抓住了!
“你這功夫不行啊!”
秦北懶洋洋的聲音傳來,旋即手腕一擰。
一腳踹向這保鏢的膝蓋,保鏢下意識的一閃,然而他的手還被秦北抓在手裡,只聽咔嚓一聲,整條手臂,就直接脫臼了!
那保鏢強忍着疼痛,另一隻手抓住脫臼的手臂,卡卡兩聲,就給安裝好了!
安裝好了之後,變得沉穩了起來,定定的看着秦北,似乎要找到秦北的某個破綻,不敢輕易出手。
然而秦北已經不準備給他機會了,身形一閃,便出現在了這個保鏢的身後。
伴隨着卡卡的兩聲輕響,這個保鏢的兩條手臂都在不知不覺之間被秦北給卸了下來。
隨後才聽到秦北笑嘻嘻的聲音:“你不是自己會接骨接關節嗎?這次我看看你怎麼給自己接骨接關節呢?”
那保鏢疼的一腦門的冷汗,但依舊硬撐着愣是沒有喊疼,沉聲說道:“不知道這位朋友究竟是哪路人馬,我們回去也好跟南木先生有個交代!”
此時此刻,南木蓉已經整個看傻了。
原本在她心目中幾乎無所不能的兩個大兵哥,居然在一個照面就被秦北給收拾了一個。
另一個面對蘇琳琅,明顯也很難佔據上風,再加上這邊已經被秦北撂倒了一個,難免會有些分心,不得不分出心神來注意南木蓉這邊,生怕南木蓉在秦北手底下吃了虧。
原本他不分心的話,或許還能跟蘇琳琅打個不相上下,現在心神一分,立刻就顯露出了敗績出來,明顯已經疲於應對,不是蘇琳琅的對手了,越是這樣,他心裡就越是着急,越是着急,就越是分神,越是分神,就越是不是蘇琳琅的對手,終於在交手了二十餘招之後,蘇琳琅賣了一個破綻,成功的吸引了這個保鏢的注意力,這個保鏢竟然沒有看出那是蘇琳琅設計的一個圈套,吃虧上當,被蘇琳琅一個鞭腿敲在頸部, 悶哼一聲摔倒在地!
這下南木蓉再也不能淡定了,蹬蹬蹬的往後退了好幾步,多哆嗦搜的說道:“你們,你們到底想幹什麼?我我我,我不是南木蓉,我是南木蓉的,呃,南木蓉的妹妹——哎嗎,算了, 我就是南木蓉,你們想怎麼樣吧!”
南木蓉不知道秦北和蘇琳琅究竟是什麼來頭,原本是想要說個謊話騙騙人的,只是轉念一想,覺得似乎騙人也沒有什麼用,索性就挺起胸膛,直接了當的承認了自己的身份,倒是要看看,他們究竟有什麼目的!
“哦,我就說嘛,你肯定就是南木蓉!”秦北拍拍手,似乎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似的,走到了南木蓉的身邊,道:“你能不能跟你父親說,你很危險,讓他多派出幾個人來保護你?”
秦北之所以這麼說,是有自己的打算的,對於南木蓉這種被家裡面慣出毛病來的大小姐,秦北伺候起來是亞歷山大,但想要有一個不伺候這種大小姐的方式,僅僅是秦北說服師傅是遠遠不夠的,因爲秦北就算說服了師傅,他不在去保護南木蓉,但擱不住市局裡面還給蘇琳琅下達了任務,若是蘇琳琅奉命保護南木蓉有什麼危險了,秦北一樣還是得需要出手不是嗎?
“爲什麼!我纔不要呢!”南木蓉撅着嘴,看那樣子,幾乎都快哭了!“我最討厭一出門就有保鏢跟着了!你還讓我去跟我父親說多派幾個保鏢?你這分明是想我去死的節奏啊!你要是想我死你就直接說,我從這樓上跳下去,一了百了了!”
哎呦我去!沒看出來,南木蓉居然還有這麼硬氣的一面?
秦北奇怪的問道:“你爲什麼不喜歡身邊有保鏢呢?很多人想帶着幾個保鏢裝比都做不到哇!”
“我我我……哇!”
南木蓉被秦北這麼一說,也不知道想起了什麼傷心的往事,直接坐在地上, 哇哇的哭了起來,伸胳膊蹬腿的,就跟一個小孩子得不到自己心愛的玩具而跟家長撒嬌似的!
秦北就更加愕然了,看南木蓉的年紀,就算沒有二十歲,上下也差不了太多,但這心智,明顯還是個小孩子嘛!
難道南木蓉和蘇百歲一樣,也是因爲某種疾病的影響,導致心智發育不健全的一個病人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