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眨眨眼,他甩了甩腦袋,甩掉一頭的黃土,瞅着沐河,大叫一聲,翻身而起,朝着那個衝他開槍的保全隊的人踹出一腳。
受過沐河調教的拳腳功夫,這一腳出去可是跟一般人不一樣,用的巧勁加上力量,頓時就把那個人給踹出了兩米遠,楞是在地上爬了兩步沒有爬起來,一下子撲到在地上痛苦的吼叫起來。
金秋的發難讓其他幾個看守的保全人員,紛紛掏出槍對着他,正在一邊車子裡休息的保全人員聽到動靜紛紛趕了過來,有兩個跑去看被踹的同伴,將臀骨斷裂的同伴扶上車揚長而去,剩餘的人紛紛將沐河與金秋團團圍住。
“動手打保全人員,小子,你找死!”一個看起來像是頭的人冷聲說道。
“你還用槍殺百姓,這算不算找死。”金秋蠻狠的盯着面前幾桿槍。“我告你們,今個你們不把我交代在這裡,明個我讓你們全都……”
不等金秋說完,一夥人涌了上去,將金秋拉下障礙物,一陣拳打腳踢。沐河見狀飛起一腳踹向那個爲首的,把人踢翻之後,趁亂將金秋拖了出來,剛要轉身,一個黑洞洞的槍口抵在了額頭上。
“就是你小子,挺橫的是吧!”被沐河踹翻的保全人員用槍口戳了戳沐河的腦門。“臉蛋不錯,聽王勇說你小子有點背景,該不會就是靠這張臉哄人開心了,就不知道自己是什麼貨色了!”
“師父!”金秋見狀,當下甩開壓制他的保全人員衝了過來,他不明白沐河怎麼了,憑這幾個人那裡是他們的對手,爲什麼不反抗。
“在動一下,我就打爛這張臉。”爲首的人拉開槍栓衝着金秋說道。
金秋不敢動,他瞅着沐河,被其餘的人壓制在地上,無法動彈。
沐河衝着面前的人呵呵一笑,一雙好看的桃花眼眯成了一輪彎月。“想要知道我是什麼貨色,抓我進去不就知道了?放了我朋友,我跟你進去,你們要抓的不就是我嗎?”
“呵呵!急什麼?想要我放了他,你做點什麼我考慮下?”爲首的保全人員用槍口沿着沐河漂亮的臉蛋往下,來到他的胸口,挑逗的淫笑了下,就要往下移去。
沐河冷冷的開口說道:“抓他,你會後悔的!”
拍掌!踢腿!奪槍!卸彈!
整個過程只用了幾秒鐘的時間,在保全人員還沒有反應過來,沐河把槍塞回他的槍帶中。
金秋看着沐河一氣呵成的動作,忘了自己才處境,大喝一聲。“師父,帥呆了!”
被人奪了槍卸了彈殼,最後還讓人把槍給塞了回去,這樣的奇恥大辱身爲這羣保全人員的老大,豈能容忍,他大喝一聲,搶過同伴的槍,朝天一發,隨後指向沐河。“全都帶走!”
小鎮上的保全大隊建築的跟別墅似得三上三下,還帶個足有百平的大花園,院子裡停着兩三輛黑色奧迪,還有輛Q7!
沐河被人從車裡拽了出來,瞄了眼院子裡的豪車,勾了勾嘴角。
金秋是被人從另一輛車裡擡了出來的,在一陣晃盪下已經完全分不清天南地北,醉的一塌糊塗!
兩人分別被關在兩個房間,門口有兩個保全人員看守。
沐河雙手被反銬在椅背上,或許是因爲知道他很能打,所以連腳都靠在椅子上,這樣,不要說跑了,連動一下都很困難。
爲首的保全人員脫下帽子陰陰陽陽的指着沐河說道:“進來了,就不要想出去。就這樣銬他一個晚上,明天再處理。”
“喂!說真的,你抓我就好了,把那小子放
了,他是你得罪不起的人。”沐河衝着保全人員的背影說道。
“得罪不起,呵呵,就憑你們?哼,看緊了。”
砰!鐵門被重重的關上,沐河扭動着脖子四下打量着這間看守房。整間房裡就只裝了一個探頭,還是沒有紅點的探頭,不是沒有開機就是壓根放着裝樣子的!
保全大隊是由鎮上的人自發組織起來一個治安中心,遇到什麼強盜土匪啊,就由這些人出面,負責整個小鎮的安全。
沐河早就聽說過這些小鎮上的保全大隊,全都是些遊手好閒的混混,想不到還真讓自己碰上了,瞅着這些人的樣子,想必是收了王家的好處想要讓自己放聰明點,少管閒事吧!
看看被重新粉刷過的牆壁,在一處角落上,還落着沒有刷乾淨的黑色點點,從噴濺形態來看,這裡冤死的人還不少。
估計自己到不了第二天的晚上,應該也會遭遇到差不多的境地,自己倒時候是捱打?還是捱打!還是捱打呢?沐河鬱悶的想着。捱打!這是自己絕對不允許發生的,被自己等級高的人打,那是自己沒本事活該。被自己等級低的人打,那就是恥辱!想他活了千年,論這輩分也不能捱打。
體內的酒精開始催化,稀裡糊塗的就到了早上,從頭頂的一扇窗戶中射進來幾道光線,剛好打在沐河妖孽的臉上,他眯了眯眼,看向天空。
哐噹一聲!鐵門被人從外面打開,來的還真早啊!沐河幽幽的想着,扭過頭朝門口望去。
從門外走進來一個滿頭華髮的老頭,看起來你年紀不大,在六十多歲近七十左右,這個年紀保養的好的話,有的人頭髮還是烏黑,但也不至於已經滿頭銀髮。再看這人臉色,發黑,黑裡透着黃!粗糙的像是農村茅坑邊上的草紙,蠟黃!
發現沐河投來的視線,老頭,向前邁了幾步,坐在了桌子的另一頭,鐵門被砰的關上!
近距離下再看這老頭,沐河不由的睜了睜眼!期初以爲是五臟中膽上出了問題,但看這老頭的 雙眸精光四射,吐息順暢,指甲修建的十分整齊,指甲蓋也很光滑,不像是有病態的人,怎麼會如此?
“沐小弟打量的可夠?”老頭忽然問話,談吐中倒是謙和。
沐河勾勾嘴角,沒有搭話。
“我是王大木的父親,小兒去了趟村子回來就不省人事,想必是木小弟的傑作吧!”老頭自爆家門,不出沐河所料。
“啊,原來是王老先生,你弄出這麼大個動靜,不會就是爲了這個找我吧!”沐河瞭然的點點頭。“要是爲了王大木,你可以去村子找我啊,何必這樣!”
王老頭呵呵一笑,他靠向椅背。“沐小弟年輕氣盛!就算你空有一身本事,也難鬥地頭蛇是不?現在你人在這裡,可有想過村子裡的老老少少?”
沐河愣了下,隨即哈哈笑起來。“老先生要是真的對那些人做了什麼的話,沐河保證你兒子不出三天就暴斃在家中,而您老,恐怕再難脫離陰魂糾纏了。”
這下輪到王老頭吃驚的瞪大起雙目,精光一線後,他有笑呵呵的眯起眼。“沐小弟,說說你想要什麼?在這方圓百里,還沒有我王家辦不到的事,你是要錢還是要權,隨便你說,我都給你,但是你必須放了我兒子。”
“我什麼都不要!所以我不會救你的兒子。”沐河一字一字的說道。
王老頭唰的一下站了起來,他雙手撐在桌面上,精銳的雙目盯着沐河。“年輕人,考慮清楚了再回答,如果你還想從這裡走出去的話!”
“不用考慮
了!”沐河毫不領情的拒絕到。“王大木是咎由自取,而您老再怎麼給他積陰德也沒用,我從來不救死人,更不救快要死的人。”
王老頭深深的看了沐河一眼,敲門走了出去。
不一會!昨晚帶隊的保全人員就帶着手下走了進來,對着沐河發出嘖嘖聲。“小子,我看你真的是吃了雄心豹子的,不知道自己得罪了什麼人,白白放棄了活命的機會。”
沐河嗯了聲,耷拉着腦袋躲避着頭頂上的光線,用身體晃動着椅子,發出嘎嘎的聲響!“這麼說,你們要對我動手咯!”
帶隊的保全人員對着自己的手下揮揮手,兩人把沐河從凳子上解開,但是腳銬依然銬着。“動手?那是耍流氓,我們當然不會這麼做。”
沐河動了動手腕,左臂擋在了眼睛上遮住了光線,陰暗下,露出挺翹的鼻尖和薄脣,遮住的半張臉下好看的嘴角不由的上翹起來,拉扯出一個好看的弧度,看得三個保全人員都不由的發呆起來。
真是個妖孽啊!
“你們不就是嗎?”沐河挑釁的說道。
“小子你說什麼?”邊上的一個保全人員大叫一聲,上前就要動粗,被那個爲首的給拽了回去。
“這是幹什麼?坐下!”衝着自己的隊員大喝一聲,爲首的老大才慢慢轉向沐河,繼續說道:“王老先生剛剛說了,如果你改變主意,那麼我現在就把你送入王家,這可是你最後的機會了!”雖然很想弄死麪前的妖孽,但還是記得王老頭臨走時候交代的事情。爲首的保全人員遊說着沐河。“小子,你是有心幫那個村子的人,但是你要知道那個村子可是受到詛咒的,現在王家大發慈悲要幫助他們,你又何必在裡面添亂吶!”
“王家老爺真是好人,受到詛咒的村子都不肯放過,那裡是不是藏着什麼好東西啊,讓人連命都可以不要?”沐河忽然靠近爲首的保全人員,悄聲的說道:“我可是有見過哦,那些金銀珠寶可是堆滿了整個屋子!”
嘶!爲首的保全人員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像是看妖怪似得盯着沐河,不一會走了出去。
沐河放肆的大笑起來,果然是跟寶藏有關啊!包剛啊包剛,你對我還是有所隱瞞,呵呵!
一整天過去,沒有人再來騷擾沐河,但是也沒人給他送飯,聽到肚子在咕嚕嚕的叫着,沐河撇撇嘴,無聊的收起心神調息起來。
連日的奔波走動,有好久沒有修煉,正好趁着這個時機收拾下體內散亂的真氣。
之前花去的真氣太多,沒有香豔的視覺衝擊,還是不行吶!
呼出一口長氣,沐河鬱悶的睜開眼,外面的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就在沐河以爲他要這麼孤零零的過完這一整天的時候,那個爲首的保全人員再次出現在審訊室裡。
“來啦!”像是跟熟人打招呼一般,沐河露齒一笑。
一個保全人員走道沐河的身後,抓住他的頭髮向後扯去。
沐河的脖子向後彎曲到了極限,將他整個脖子的曲線扯出一條優美的弧線,鼓動的喉結在曲線上滑動着,透出一股子魅惑的美感。
“殺了你真的有點可惜!”爲首的保全人員伸出手指,在這條優美的弧線上撫摸着。“小子,寶藏在你哪裡?”
“你當我傻啊!我要說出來了,我還有命在?”一陣怪笑從沐河的喉嚨裡發出來。
沒有人看清他是怎麼動的,就在爲首的保全人員張開五指掐入沐河脖子的時候,沐河盡然從桌子底下鑽了出去,站在桌子的另一頭,嘲諷的盯着他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