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那個廢棄的廠房內,吳世揚還被綁架着,他在柱子上雖然被綁着,但是並沒有收到什麼虐待,想來這也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安軒宇連綁架他的目的都沒有,自然更沒有膽子對他有什麼虐待的舉動。
“放了我吧,你現在的錯誤還不是很大,如果有人報警的話,你就該享受牢獄之災了。”吳世揚面無表情地對安軒宇說,雖然他心裡比較害怕,但是他的心理素質還是比較強悍的,他相信以王錚的智商應該有辦法將自己救出來。
而且,這種綁架的行動可謂是策劃得相當拙劣,找警察的話也用不了多長的時間就可以將自己解救出去,他相信安軒宇找到的這幫人不是一羣亡命之徒,雖然看來這幾個劫匪非常魁梧。
“你求我,你求我我就放你走,以後在深水閣你必須聽我的話,明白了嗎?”安軒宇說到底要的只是一個尊嚴而已,他要讓吳世揚來求他,以找尋自己曾經被丟掉的那些東西,不過很顯然這是他一廂情願的做法。
“求你?唉,你錯了……”吳世揚嘆氣,心想對方的頭腦還真的是比較簡單,竟然還能說出這種極其幼稚的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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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了?我哪裡錯了?如果不是你,我在深水閣一定會順風順水,沒有你在的話我就是老大,除了袁總以外誰都不能拿我怎樣!”安軒宇以近乎於狂吼的姿態說出這句話,看來他對吳世揚的芥蒂已經非常深了。
吳世揚搖搖頭:“我勸你要麼殺了我,要麼放了我。以這種方式讓我求你?我這輩子都不會做的。”
“你……”安軒宇一時語塞。
“我可以尊敬你,但前提是你有讓我尊敬的實力,現在你有嗎?別再自欺欺人了,有的東西,是你自己失去的,不是我非要搶來的。”吳世揚想要讓安軒宇明白一個道理,尊嚴是自己爭取的,而不是別人給予的。
說起來很正常,當初安軒宇聽吳世揚是第一個簽約的職業選手,所以他就非常想要挑戰,當初的出言不遜,讓他慘敗給吳世揚自此成爲了一名坐冷板凳的替補球員。如果當初他對吳世揚多少有一點禮貌的話,也不會至於到了這副模樣。
所謂的不尊重,一切都是安軒宇的咎由自取,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吳世揚只是挫敗了他一次而已,一個心理健全的人是不會在乎這種事情的。
可吳世揚知道,前世的深水閣戰隊,心理不健全與人格低下幾乎成爲了他們的標籤,也就是他們戰隊的代名詞,身爲前世隊長的安軒宇,怎麼可能會有健全的心理呢,吳世揚的重生或許可以改變一些事件的發生,但絕對改變不了安軒宇的性格,這一點上,他比任何人都非常清楚。
“放了我吧,我這是在勸你,爲你好才叫你放了我,否則你覺得,袁總會饒恕你嗎?”吳世揚雖然是被綁着,可是他說話的語氣器宇軒昂,絲毫就沒有半分示弱的意思,彷彿被綁架的是對方一樣。
安軒宇此時的頭腦有些混亂,他一直都想要報復吳世揚,今天終於報復成功了,卻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走,難不成還真的就這樣放過對方嗎,那麼他這一次的綁架又有什麼意義呢?
“不行!你必須服軟!以後在戰隊裡必須聽我的!”安軒宇還真是執着,大概是他受到的刺激太大了吧,被一個高中生搞成這個樣子,足可見他情商是有多麼的低下。
一開始輸給吳世揚,安軒宇還覺得是運氣的問題,可是在跟着吳世揚訓練了這麼長時間之後,他越來越發現根本就不是運氣的事,吳世揚在是三國殺裡的技術比他要強的不是一點半點,以自己的能力根本就沒有戰勝他的可能,除非是自己運氣極好而對方運氣極差的情況下才有勝算。
“你別再執着了,我是不會服軟的,只要我活着,只要我是深水閣的隊長,只要你是深水閣的隊員,你在隊裡就必須聽我的話,沒有我的推薦,你永遠也不可能成爲正式隊員,想讓我服軟?我覺得你還是在夢中有可能夢到這個情景。”
吳世揚也有自己的尊嚴,不能說他沒有做過錯事,但是在對待安軒宇的事情上,他絕對沒有認爲自己做錯了,他的尊嚴只會爲自己的家人、愛人、朋友而低頭,絕對不可能向安軒宇這個輸不起的人低頭。
“你……”安軒宇看樣子是要進入到暴怒狀態,可能他覺得自己受到的侮辱越來越大了吧。
“我什麼我?我讓你放了我你不同意就算了,讓我跟你服軟?到下輩子也不可能,如果你能在三國殺裡贏我,我就服軟,可是你能嗎?我們在訓練部裡對戰過多少局了?你現在的技術有一大部分都是我教出來的,你還想贏我?”
吳世揚將前世裡的一些職業戰隊的訓練方法都帶了過來,他並沒有因爲安軒宇曾經跟他有過矛盾就對他藏着掖着,也沒有對王錚李凡等人開小竈,所以,現在安軒宇的技術有很大的提升完全是是倚仗着吳世揚的訓導。
“憑什麼!憑什麼!”此時安軒宇從劫匪的手裡搶過來一把刀,刀尖直指着吳世揚的脖子,他的情緒已經到了不可控制的地步,稍微有一個激怒的話,說不定真的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面對刀尖在自己的喉嚨前方,吳世揚的心顫了一下,不過旋即他就對那幾個劫匪說道:“你們是隻想做一個綁架詐騙犯呢,還是想做一個殺人犯?在法律上,這個量刑是不一樣的,所以你們好好想想吧。”
吳世揚知道,那羣人只是僱用而來的,讓他們打自己一頓他們肯定非常樂意,如果讓他們看着安軒宇將自己殺掉的話,估計就不是那麼容易了,因爲人是他們綁來的,如果殺掉的話他們就是從犯,這牢獄之災可不是說躲過就能躲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