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焦急的等中苦熬了三天,還是沒等到小青拿到趙夫人電話號碼的電話,嶽凌峰和餘萍都焦急的坐不住了。怎麼辦?他們商量來,商量去,沒別的辦法,只有等下去。
又等了兩天,下午七點鐘,嶽凌峰接到了小青的電話,她高興得告訴嶽凌峰,趙夫人的電話號碼拿到了。她把趙夫人的電話號碼在電話裡告訴了嶽凌峰。
嶽凌峰高興得差點兒蹦起來:“小青,謝謝你!事成之後,我一定請你吃飯。”
餘萍也高興得一拍手。
嶽凌峰立馬撥通了趙夫人的電話,把情況如實告訴了趙夫人,並誠懇的請趙夫人給說句話。
電話裡傳來趙夫人的聲音:“我還有事,不和你多說了,明天直接去公司財務。”電話掛斷了。
嶽凌峰看着手機,有點兒懵,直接去公司財務,這能行嗎?趙夫人雖是大股東,可不在其位,不謀其政,趙夫人有越過趙總支配財務的權力嗎?
餘萍說:“趙夫人讓直接去財務,想必她有權力支配財務。”
第二天,嶽凌峰和餘萍沒敢來利鑫公司太早,他們想,出門在外,不可能那麼早給財務打電話。
上午十點鐘,他們來到利鑫公司財務部。
小青不敢對嶽凌峰和餘萍太熱情,只是禮貌的和他們打了個招呼。
餘萍向財務經理說明來意。
早晨,舒婉婷剛踏進辦公室,那三個要賬的就進了門。
寸頭滿目冰寒:”舒總,今天該給我們結清了吧?“
”你們坐。我們去靖寧催款的人還沒回來,我想,也就是這兩天的事了,你們再等等。“
女債主說:”舒總,你這樣兩天覆兩天,這還有個頭嗎?“
二十多歲的小夥子跳起來說:”舒總,不是我們不能你面子,今天你不給我們結清貨款,我們只好給你當保鏢,你去到哪裡,我們跟到哪裡,一天二十四小時保護你的安全!“
舒婉婷頭都大了,她就怕別人逼債,她無奈的吐了口氣,誠懇的說:”小夥子,公司現在沒錢,你就是一天保護我四十八小時又能怎麼樣?我給你們說了一百遍了,我不是賴賬的人,我們的貨款回來,我立刻給你結清!“
小夥子冷橫的說:”你有沒有錢我們不知道。想辦法弄錢是你的事。你不給結清貨款,我們就一直給你當保鏢!給你當到你結清貨款爲止!“他也信不鬧辦不成事這一套。
”你們再耐心等兩天,我們的款子回來我馬上給你們結清。我有點兒事,要出去一下,就不奉陪了。“她不是逃避,她已經和商會會長約好十點鐘見面。她希望說服商會會長出面幫時尚公司解決眼下的困難。
三個債主立馬堵住了門口。
”想逃,門都沒有!“
“今天不給結賬你出不了這個門!”
雖然見商會會長不能說一定能解決問題,畢竟是一線希望,舒婉婷怒了:“你們想幹什麼?你們這是限制人身自由,是犯法的!“
二十多歲的小夥子眼睛一翻:“我們就限制你的自由了,你報警抓我們哪。”
舒婉婷氣得臉發白,報警必弄得滿城風雨,還是算了。她掏出手機想給商會會長打個電話,另約時間見面。她剛要撥通商會會長的電話,她的手機響了,是餘萍,她的心猛然一跳,也許是已經回款的好消息,她一下子點通了電話。
電話裡傳來餘萍的聲音:“舒總,利鑫的款子已經如數匯出去了,明天能到咱們賬上。”
舒婉婷長長舒了口氣:“你再說一遍。”舒婉婷把手機開了免提,走到幾個要債人面前。
“舒總,利鑫的貨款已經匯出去了,明天能到咱們公司賬上。”
“你們都聽到了 ?爲了保險起見,你們後天來,我把你們的貨款如數結清。”
後天錢如數結清,三個要賬的徹底放鬆下來,他們向舒婉婷告辭,口氣立馬由嚴冬變陽春。
舒婉婷開車來到濱城商會。
五十多歲,頭髮已經蒼白的會長熱情的接待舒婉婷,親自給舒婉婷泡上鐵觀音。
舒婉婷向會長說明來意。
會長慈善的臉上立刻浮現難色,沉默片刻,他輕輕嘆了口氣說:“舒總,我只能答應你試試,看能不能解除時尚公司的困境。你要有個思想準備,你可能也清楚,你們公司陷入今天的近乎絕境,不是正常的商業環境所致,可以說,在很大程度上是人爲的。這個人的能量不可謂不大,我能不能撼動也很難說。”
“我也想到了,這是有人在背後下黑手,這個人能量很大,可就不知道是誰。會長,你在濱城德高望重,在濱城商界一言九鼎,拜託你了!”
“我還是那句話,我試試。”
告辭會長,舒婉婷開車往回走,她輕輕搖了搖頭,看會長爲難的樣子,他可能幫不上什麼忙。時尚服裝公司真要死於眼前的絕境?
從利鑫公司出來,嶽凌峰說:“餘姐,是不是應該請小青吃頓飯?”
“小青幫了這麼大忙,不請她吃頓飯說不過去。”
中午,嶽凌峰和餘萍在一家中檔飯店請小青吃了頓飯。
這天,吃完晚飯,葉飛燕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冷雪蓮坐到葉飛燕身邊說:“燕子,博文媽說了,下個星期咱們兩家訂結婚的日子,最好訂在下個月十八號,這一天都是雙。”
葉飛燕賴洋洋的說:“還是往後推一推吧,這些日子,我一想到結婚就失眠,整宿整宿睡不着覺,有時頭疼,我去過醫院了,醫生說我是神經官能症。”
冷雪蓮狐疑的看着葉飛燕,她不能確定葉飛燕說的是真是假,如果是真的,這可有點兒麻煩了,神經官能症根本沒有特效藥,這個病很纏人,很痛苦:“明天,我領你去醫院好好看看。”
“不用了,醫生給我開了藥。”
冷雪蓮不敢再催,她也怕真把葉飛燕逼出什麼毛病來。
這天上午,辛穎騎電動車來公司取了一本服裝設計方面的書,抓着書本剛邁出公司,迎面碰上了公司銷售的珍珍。
珍珍笑吟吟的說:“小穎,你都放假了還來公司幹麼?”
“我來取本書。”辛穎和珍珍雖都在時尚公司,但並沒什麼交集,只是見面點點頭或微微一笑的一般同事。
“十幾天沒見面了,真想你了呢!一起吃頓飯吧,我請。”珍珍熱情的說。
辛穎感到詫異,珍珍從來沒有這樣熱情過,今天怎麼了?難道真是分別十幾天的原因:”不了,我還有點兒事,改日的吧。“她不習慣和關係不是很親密的人吃飯。
珍珍臉一沉:“幹麼呀,剛分別幾天咱們就生分到這個程度了!”
辛穎見珍珍如此誠懇,不好再推辭,只好答應。
珍珍帶辛穎來到一家檔次比較高的飯店,要了包間,熱情的招呼辛穎坐下。
辛穎總感覺哪不對勁,可又覺得沒什麼,她一個設計服裝的,別人也無求於她,一定是自己感覺上出了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