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媛說:”反正這裡也沒事,你就去旅店看看她吧,有事我給我打電話。“
”我去看看她,她沒事我再回來。“
嶽凌峰來到旅店,進了鬱芬芳的房間,鬱芬芳睡着了,他輕手軟腳的向外退去。
芬芳忽然喃喃叫道:”凌峰,峰……“
嶽凌峰驀地停住腳步,轉身向牀上的鬱芬芳看去,她仍在睡夢裡。嶽凌峰忽然有點兒感動,鬱芬芳沒有說謊,她真是在睡夢中叫着他的名字,她離婚真和他有關。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他輕輕退了出去。
回到酒吧,嶽凌峰不淡定了,好像他是鬱芬芳離婚的罪魁禍首,好像他虧欠了鬱芬芳。
下班後,嶽凌峰又來到旅店,輕輕推開了鬱芬芳房間的門,他看到,鬱芬芳仍在沉睡,他沒停留,輕手軟腳的退出了房間。他似乎又聽到鬱芬芳在睡夢裡叫他的名字。他在門口站了片刻,慢慢離去了。
這天晚上,魏正泰和他的兩個保鏢來到酒吧,她對嶽凌峰說:“小嶽,來我的包間一下。”
魏正泰和嶽凌峰進了包間。
魏正泰的兩個保鏢一邊一個,站在門口。
魏正泰笑笑說:“還在堅持上班時間滴酒不沾?”
嶽凌峰笑笑說:“是,上班時間本就不能喝酒。”
“好,這樣很好。你的事我已經佈置下去了,專門抽掉幾個人疏通這事,過幾天聽結果吧。”
“謝謝你魏總。”
“又是謝,把我的話當耳旁風是不是!”
嶽凌峰笑了笑說:“魏總,我實話實說,那倆黑衣黑麪罩說不定什麼時候可能還會出現,你身邊沒個好身手的人不行,你後來的這個保鏢我不知道,你之前那個保鏢真不夠格。我給你推薦個人怎麼樣?”
“只要人行,當然可以。”
“我說的是我大哥。我大哥的身手沒得說,就我這兩下子,在我大哥眼裡不夠看的。”他把孫大山的情況如實告訴了魏正泰,孫大山因救一個女孩防衛過當坐牢的事也如實相告。
“還是位義士。明天你帶他去我辦公室,如果可以,我給他年薪二十八萬。小嶽,他不能和你比。”
“魏總,有我大哥在你身邊,保你絕對安全。”
“好啊,我也正想找這麼個人。在我心裡,你是最合適的人選,遺憾的是,你惦記着你姐的公司。”
“魏總,你口碑這麼好,爲什麼還有人對你下手?”
魏正泰搖了搖頭說:“我從來不搞歪門邪道,公平競爭是我的行事原則,可是,即使是公平競爭,也難免得罪個別心思不端的人。什麼時候都有這種人,他們日思夜想的不是怎麼完善自己,提高自己的正當競爭力,而是把心思放在歪門邪道上,甚至冒鋌而走險。”
第二天早晨,嶽凌峰給孫大山打電話,給他說了去給魏正泰當保鏢的事。
孫大山高興的不得了,他給人開大貨車,沒黑沒白的跑,一個月也就五六千塊錢,給魏正泰當保鏢,工資比他給人開大貨車高出幾倍。
嶽凌峰扒了幾口飯,便騎摩托車車來到孫大山家接上孫大山。騎摩托車奔正泰集團馳去。
正泰集團大樓在濱城人人皆知,嶽凌峰騎摩托車來到高聳巍峨的正泰集團大樓前,停好車,和孫大山進了正泰集團大樓內。
一個漂亮的前臺女服務員問道:“請問,你們有什麼事?”
“我們找魏總。”嶽凌峰迴道。
“你們有約嗎?”
“有。”
“請稍等。”女服務員拿內部電話詢問後說,“你們上去吧。魏總的辦公室在九零八。”
嶽凌峰和孫大山乘電梯上了九樓。
那個拿石塊打中嶽凌峰後背,致命嶽凌峰受傷的男秘書已經等在魏總辦公室門口,他對走過來的嶽凌峰和孫大山說:“你們進去吧。”
嶽凌峰敲了敲門,得到屋內的允許後進了魏總的辦公室。
魏總從老闆椅上站起身,含笑道:“小嶽,你們坐。”
嶽凌峰給魏正泰和孫大山作了介紹。
孫大山向魏總微微一低頭,恭恭敬敬的打招呼:“魏總。”
魏正泰打量着孫大山,他個頭和嶽凌峰差不多,骨架比嶽凌峰稍大,眉宇間氤氳着剛毅之氣,對人有禮貌,看得出來,是個知進退,嚴肅且原則性很強的人,魏正泰很滿意:“小孫,你來我這裡有兩項任務,一是給我當司機,二是負責的我安全。有一點我要說清楚,上班時間不能保證朝九晚五,有時可能還有危險。如果你同意到我這裡來,年薪二十八萬。你不必立刻答覆我,考慮清楚再做決定。”
“魏總,凌峰都跟我說了,我已經考慮清楚了,我保證做好我該做的事。”
“那好。你今天就上班。”魏正泰叫來秘書,“你領小孫去買兩套衣服。”
魏正泰的保鏢是統一的黑西裝,黑皮鞋。保鏢的服裝費用公司出。
孫大山和秘書退出去後,嶽凌峰說:“魏總,我也走了。”
魏總眼睛一瞪:“你急什麼呀!來,陪我坐一會兒!“
”改天我再陪你,我去跟我大哥說兩句話。“嶽凌峰不好意思的說。
”你大哥這麼大的人了,還用你這個弟弟囑咐囑咐?好,你去吧,沒事的時候到我這裡來坐坐。“
嶽凌峰快步走出魏總辦公室,追上孫大山,把摩托車鎖匙遞給了他。
孫大山騎自行車上下班,這不方便,而且,現在給魏總當保鏢,西裝革履,騎個自行車也不搭調。
孫大山看着嶽凌峰遞過來的摩托車鎖匙:”幹麼?“
”你騎着上下班。“
孫大山點了點頭,接過了摩托車鎖匙。
這天下午五點多鐘,一個二十多歲,一臉邪氣的男子來到舒婉婷的菜攤買菜,拿起一把芹菜左瞅右瞧,看了半天,扔到一邊,又拿起一捆韭菜,扒開葉子仔細瞅,之後扒開根部看了又看。
舒婉婷明白了,這又是一個來搗亂的,她的心立刻堵滿了,頭脹得老大,這是怎麼了?爲什麼老有人來搗亂?難道這也是那隻害她的黑手乾的?眼淚在她眼裡直打轉轉,俗話說天無絕人之路,可她路路不通,賣個菜都賣不下去了,她想起了那句話,人行到絕處,峭壁接雲天。她真想仰天大呼,質問老天,我沒做過惡事,爲什麼要這樣對我?
男子看舒婉婷眼裡淚光閃閃,臉上露出邪惡的笑。
舒婉婷擦了擦眼睛,他瞥了一眼一臉邪惡之氣的男子,她連跟他吵,跟爭辯的心思都沒有了,哀大莫過於心死,舒婉婷感覺自己真到了絕境心滅的境地。
舒婉婷的手機響了,她接電話的心思都沒有可,她的手機一個勁的響,她只好點通了電話。
電話裡傳來冷雪蓮急促的聲音:“婷婷,燕子到你那裡去了嗎?”
“沒有啊,燕子怎麼了?”舒婉婷有氣無力的說。
“燕子不見了!”
閨蜜的失蹤,一下子把舒婉婷從絕望中拉了回來,她一驚:“伯母,你彆着急,我馬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