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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鋒知道他的問題出在哪裡了,依賴心。
每個人都有依賴心理,這是在生長過程,面對各種威脅傷害時,藉助他人力量的保護、幫助得以豁免,逐漸形成的一種自我生存需要的基本思維意識。
不能說不好,畢竟大多數普通人無法改變環境,只能順從、適應環境來生存。
沒有足夠能力與智慧,還要逆勢而爲、特立獨行的,往往下場較慘,被人羣孤立、拋棄,無孤獨而憋屈的鬱憤至死,那是常態。
只有少數人能夠看清約定俗成的規律,以智慧發現可以打破常規的機會,脫穎而出成爲衆人矚目的天才,這種萬無一。
百分之一的人大概摸到相同的規律,瞭解其準則,因勢利導的利用、藉助,讓自己出人頭地,走向成功之路。這也是絕大多數混得較好的人,所共有的特質。
利用與藉助,都跟依賴不同。
大眼看起來好似挺獨立的,但每到關鍵時候,都會下意識的想到陳鋒,絕少或者沒有形成自己去解決問題的既定思維。潛意識裡,他似乎認定陳鋒能解決一切困難,必然做得他更好。
這是一種惰性。
除了天生智障,人們的智商平均數差不多少,百分之一的成功者其實沒超出的智商,他們只是更善於獨立思考,也敢於大膽嘗試,並能承受反覆的失敗挫折。
心理素質夠高,有時候單純且智商低一點的人,未必不能做出過人的成績來。
大眼一點都不傻,他敢出頭來橫行二當大哥,魄力和闖勁兒都有一些,說明離開陳鋒照樣能混。
可一到了團隊當,他下意識的把自己當成掛件兒、附庸,甘心成爲陳鋒的跟班和影子,把一切的決斷權都交到陳鋒手,哪怕讓他去死也不會猶豫。
看似忠心耿耿,其實已經沒了自我。
邪教頭目和某些領導肯定喜歡這種人,犧牲掉時甚至可能擠出點兒鱷魚淚。
但陳鋒不需要,而大眼這麼做,等於是放棄了自己成長的可能。
“你的心態必須轉變過來,不然再努力也沒有可能突破心理障礙。”
陳鋒再次拍拍他肩膀,留下他傻呆呆的坐着,起身回到大廳當。
李貓抱着胳膊在那裡,略帶調侃的笑着問:“知心姐姐當的有意思嗎?”
陳鋒臉皮一黑,哼道:“我作爲隊長關心一下同伴的心理問題,很正常吧?”
“沒說你做得不對,是覺得太迂腐。”李貓一點都不客氣。
陳鋒瞪眼:“我讓他自己想清楚,有問題嗎?”
李貓撇撇嘴:“行勝於言,說一萬句空話,不如紮紮實實的做一件事,你該放他出去獨當一面。”
“那很危險……”陳鋒想也沒想,脫口而出。
“看看,他的問題裡頭,你老是想着保護,也是很大一部分原因。”
陳鋒恍然,懊惱的撓撓頭,貌似還真是,他下意識的認定大眼實力差了些,單槍匹馬出去執行任務的話,危險性太高。
可作爲冒險者這一身份,面對調音師等存在,他們每個人面臨的危險是一致的,冒險與回報始終是相對公允的,沒人更特殊。
看似周全的保護,壞處益處更大。
“那……你有什麼好建議?”虛心求教專業人士,是陳鋒一貫的良好思維。
李貓隨意的彈彈手指:“簡單,外頭現在那麼多人追着咱們屁股跑,讓他隨便挑一夥兒收拾了。”
“那很危險!”
陳鋒一點也輕鬆不起來,他與來自金賽防務公司的那些僱傭兵交過手,還有呂零小隊和鬼臉刺客這種冒險者高手暗藏,軍方與官方的勢力虎視眈眈,對天烽隊而言,可謂四面皆敵。
“不危險,能鍛煉出他的獨立思維?”李貓面露譏諷,“要不要做,你自己看着辦。”
她溜溜達達揚長而出,陳鋒皺着眉頭想了片刻,轉頭去找大眼。
沒一會兒,那傢伙悶聲不吭的整理了裝備,獨自一人離開地下防空洞,去了地面。
這一次,他只有一個人,連個壓陣幫忙的都沒派。
“保持信心,他能行的。”王彬和吳偉斌來到身邊,信心陳鋒還要充足。
“嗯,我相信。”陳鋒握緊拳頭,用力一揮。
地面,天都市區,太陽落山,傍晚降臨,路燈次第亮起,街道霓虹開始閃爍。
天都大廈的三十三樓走廊裡,彭健穩步走到一個房間門前,停下來深深吸氣,徐徐吐出,再次整理下衣裝,確定沒有任何問題,擡手梆梆敲響。
“進!”
一個低沉有力的聲音迴應,穿透力十足。
彭健擰開把手進去,悄無聲息的關好,步伐堅定的走到裡邊,立正敬禮,鏗鏘有力的喝道:“報告,‘破軍’特別行動組三號,奉命前來報道!”
“稍息。”坐在辦公桌後的青年擡起頭,兩道犀利如刀的目光凜凜掃過,正是代號爲“鷹”的軍官。
彭健平視對方,與那咄咄逼人的目光一碰,頓時有種被針紮了似的刺痛。
這人好厲害!
他的瞳孔爲之一縮,身體並無絲毫的動搖。
鷹的往外透着不加掩飾的強勢,似乎一眼將彭健的表裡看個通透,幅度極小的點下頭:“你能來見我,應該有所收穫。”
“是的,我已經成爲‘天烽’小隊一員,並跟他們一起完成了一系列的訓練和初次死亡挑戰。”彭健一個字的廢話都沒多說。
“嗯,我預料還要順利,說說你的看法。”鷹的劍眉一挑,表情卻紋絲不動,好似並無驚喜。
彭健貌似也沒指望他有多大反應,一板一眼清晰的將種種觀察結果詳細敘述出來。
自始至終,鷹沒有任何的情緒變化外露,只在聽到陳鋒和王彬突破時的異狀,眉頭挑動幾下。
二十分鐘,彭健陳述完畢,他交叉放在桌的手分開來,輕輕一拍桌面:“很好,你獲得的信息,是截至目前爲止最全面的一份,我大概瞭解了。”
沒要求提交書面報告,也沒追問更多細節,鷹似乎且聽且思考分析,結束時已經有了決斷,只是沒有跟彭健表露的意思。
彭健當然不能問詢,閉嘴巴默默的等着。
沉默了幾秒鐘,鷹道:“你可以回去了,努力成爲他們當可靠的一員,不要顧及其他。”
“如果碰別的部門人員,不可避免要發生衝突,怎麼辦?”
鷹的嘴角往下一拉:“任務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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