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安深情的欣賞白狐那漂亮的臉蛋,真的有些不忍心將快要離開的事實告訴她,儘管白狐早就知道李安會離開,但具體的日期卻不清楚,若是說出具體的日期,會讓她心裡難過的。
不過,十天之內就要離開了,這是不可改變的事實,若是現在不說,過幾天再說的話,會更扎心,更讓她們難以適應。
“白狐,我們在一起有多久了?”
李安伸手撫摸白狐的粉嫩臉蛋,輕聲細語的說。
白狐莞爾一笑,輕輕推開李安的手臂,櫻脣輕啓:“李侍郎,從奴家第一次見到你,到現在爲止,一共四十二天多,合計五百零八個時辰。”
說完輕輕按摩李安的前胸,手法細膩而溫柔,讓李安很是享受。
李安有些震驚,白狐居然記得這麼清楚,居然都精確到時辰了,這太難得了,這足以說明,在白狐的心裡,李安是多麼的重要。
“你竟記得這麼清楚,爲什麼要記住這些,你不覺得無聊麼?”
李安反正是不會刻意去記這些無聊的事情的。
白狐的表情略顯落寞,凝目看着李安的眼睛,輕輕道:“奴家也不知能與李侍郎在一起多久,所以,在一起的每一刻,奴家都記的清清楚楚,生怕有一天會失去。”
看着白狐楚楚可憐的表情,李安的心裡就更難受了,這麼漂亮的小蘿莉,若是留在安竺城,早晚要被一大羣油膩大叔給糟蹋的不成樣子的,一想到這些,李安就有些不忍。
“白狐,本官十日之內就會離開安竺城。”
李安直截了當的說道,並看着白狐的眼睛。
白狐的眼神裡明顯閃現出一絲的失落,頓了頓,突然跪在了李安的身側,哭的眼淚嘩嘩的。
她早就知道李安離開的時候不會帶着她,而她又不想離開李安,所以,傷心的難以控制,如此,便大哭了起來。
李安是最不喜歡看女子哭泣的,尤其是漂亮的小蘿莉,哭泣的時候總是梨花帶雨的,讓人看着特別的心疼,憐香惜玉的情感不自覺的就會噴涌而出。
“別哭,寶貝兒,哭什麼啊!再哭就不漂亮了。”
李安坐起身來,輕輕擦拭白狐眼角的淚水,關懷的勸慰道。
“李侍郎,白狐不想離開您,帶着我一起走吧!奴家要跟着您返回大唐,只要讓我待在您的身邊,讓我幹什麼都可以。”
白狐將腦袋伏在李安的大腿上,哭泣着哀求。
“李侍郎,喜鵲也不想呆在這裡了,春香樓是個吃人的地方,我們不想回去,李侍郎救救我們可好。”
喜鵲也跪了下來。
在春香樓混了很多年的喜鵲,自然見識過春香樓的種種黑幕,只是因爲年紀太小,所以,這些黑暗的事情,並沒有牽扯到她,但她現在已經伺候李安了,算是成年了,一旦返回春香樓,那肯定是要接客的,而且,客人聽說她曾伺候李安,肯定會對其格外關照的。
能去青樓快活的人,很顯然都不是什麼太好的人,都是去發泄的人,而發泄最重要的就是征服感,征服感越是強烈,心裡的感受就越是美好。
征服一個普通的青樓女子,與征服一個曾經被李安寵幸過的女子,這感受能一樣嗎?很顯然,後者的感受遠遠超過前者,不可同日而語。
若白狐和喜鵲能說出他們很厲害,比李安還粗還大還威猛,那麼,他們的心裡滿足感就會爆棚,甚至會對周邊的人吹噓,自覺某方面的能力是多麼的強大,比大唐的李侍郎還要厲害很多,那牛逼就吹大了。
男人在很多方面都可以理所當然的示弱,比如收入,比如長相,比如學歷,而且,不會有太大的屈辱感,最多就是稍微失落一點罷了,但唯獨那方面的能力是不允許有人質疑的,而且,不但從不肯示弱,而且,還要想盡辦法的證明自己有多麼的厲害,征服過多少妙齡的女子,讓多少女人哭過。
男子總是對自己那方面的能力特別的在意,將其視爲自己尊嚴的核心部分,而對於其他方面則不太重視,一提到平均收入,一大羣人都會說自己拖祖國的後腿了,一提到長相,也有大量的網友抱怨自己長得醜,找不到對象,就連平均學歷也讓很多低學歷的人吐槽,感嘆自己沒有文化,找不到好工作,但唯獨男人的平均長度,沒有一個網友說自己拖祖國男人的後腿的,一個說的比一個大長粗,平均起來比歐美的白皮豬還要大很多,真是醉了。
看着白狐和喜鵲可憐兮兮的跪在自己的身前,李安憐香惜玉之心再次氾濫,如此嬌滴滴的可愛美人,怎麼能讓逛青樓的油膩大叔糟蹋呢?要糟蹋也是讓自己糟蹋,不能讓別人糟蹋。
“好了,兩位小寶貝,別再哭了,再哭本官的心就要碎了,嗷,乖。”
李安輕輕撫摸兩人淚水漣漣的粉嫩臉蛋,關懷的說道。
“李侍郎,那你是答應我們了嗎?”
白狐淚眼惺忪的的看着李安。
李安長長的吁了口氣,心一橫,點頭道:“放心,本官收下你們了,以後,你們就是本官的女僕了,不許再叫李侍郎,要叫阿郎,明白不?”
“是,李侍郎……不對,是阿郎。”
白狐和喜鵲連忙應道,淚水漣漣的眼角止住了淚水。
李安輕輕撫摸二人的粉嫩脖頸,開口道:“你們既然要做我的女僕,那就要更加細心的服侍阿郎,懂了嗎?”
“是,阿郎。您躺好了,我們來伺候您。”
白狐擦了擦眼淚,笑着讓李安躺好,並與喜鵲一起,賣力的爲李安按摩,伺候的李安舒舒服服的,確實比以前還要賣力很多。
“啪,屁股擡高一些,再高一些。”
李安壞壞一笑,輕打二人,開口道:“叫爸爸,快點。”
“阿郎,爸爸是什麼意思?”
白狐扭過螓首,呆萌的看着身後的李安。
李安嘴角一笑,不悅道:“讓你叫爸爸,你就叫爸爸,問這麼多廢話幹什麼,快叫爸爸,大點聲。”
“爸爸,爸爸。”
白狐和喜鵲也不明白爸爸是什麼意思,不過,既然李安讓她們這麼叫,她們也不敢違逆,萬一惹的李安不高興了,不要她們兩個了,那她們的命運就非常悲慘了,日後就要有很多爸爸了。
一股疲累感襲來,李安平躺着歇息,眼睛也是閉上的,只有閉眼歇息,休息的效果纔是最佳的。
白狐和喜鵲就躺在李安的身側,一左一右的貼在李安的兩側,並各用一隻手輕輕撫摸李安的強壯胸肌,感嘆世間怎麼會有如此強壯的男子。
“你們兩個舔我。”
李安閉眼說道。
白狐和喜鵲愣了一下,隨即伸着舌頭去舔李安的胳膊和前胸。
李安無語的笑了笑,說道:“不是用舌頭舔我,是要你們誇我,怎麼誇都行,讓阿郎舒坦就好。”
“夸人就是夸人,阿郎剛纔爲何說舔呢?這是一個意思麼?”
白狐白了李安一眼,反正李安也看不見。
“難道阿郎的家鄉,舔人就是夸人的意思?”
喜鵲好奇的問。
白狐忙道:“我在大唐生活多年,從未聽說夸人與舔人是一個意思,這是哪兒的方言啊!”
李安呵呵一笑,幽幽說道:“如果阿郎告訴你們,阿郎的家鄉在一千年之後,你們會相信嗎?”
“阿郎的家鄉在一千年之後,這怎麼可能呢?一千年之後,我們早就入土了。”
白狐好奇的看着李安。
“阿郎是在逗我們玩兒嗎?人的家鄉怎麼可能在很多年之後呢?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
喜鵲也糊塗了。
李安吁了口氣,沉聲道:“可你們的阿郎就是來自一千多年之後啊!我並不是這個時代的人,我就是來自一千年之後,這個是真的,只是沒有人會相信罷了。”
“阿郎來自一千年之後,這這麼可能,那阿郎是如何來的呢?是騎馬還是走路來的。”
白狐笑嘻嘻的問,很明顯,她認定李安是在跟她開玩笑,說的話都不是真的,是在逗她們玩兒的。
李安認真的說道:“既不是騎馬也不是走路,而是靈魂穿越而來,我的身體大概已經死了吧!靈魂穿越到了大唐,附在了一個名叫李安的人身上,這就是現在的我,你們能明白不。”
“噗嗤,阿郎真逗,說的奴婢都覺得是真的了,哼。”
白狐輕輕的在李安的身體上捶了幾下,責怪李安欺騙她,把她當猴子耍。
李安苦笑道:“既然你們說阿郎騙你們的,那就是騙你們的好了,阿郎也不想爭辯了,好累啊!睡一會兒吧!”
說完,李安就睡着了,在溫暖的換衣間睡覺,睡眠質量還是很不錯的,是一種很好的享受。
剛纔之所以告訴白狐和喜鵲,說自己是來自後世的人,是因爲早就知道她們是不會相信的,只會認爲是自己戲耍她們的,而李安自己心裡的這件事情比較壓抑,若是不說出來的話,一直憋在心裡會很難受的,說出來即便沒有人肯相信也沒有關係,至少自己說出來了。
一個人心裡若是憋着事情的話,會很難受的,不論是什麼事情,憋着總歸不是很舒服,所有才有那麼一句俗話,叫狗肚子裡盛不了三兩油,有點屁事都能說出來,心裡藏不住事兒。
一般人心裡都是不太能藏得住事情的,所以,很多時候爲了讓一件事情能夠永久的保密,某些人會選擇殺人滅口。
因爲心裡憋着事情的話,會讓人有說出去的衝動,說出去之後,人的心裡就會比較舒坦,而若是不說的話,心裡就會憋的難受,甚至會憋出病來,所以,一般人心裡若是有事兒的話,都會選擇說出來的。
外向的人什麼事情都願意說出來,不用藏着憋着,所以,身心相對來說會更加的健康,而內向的人,有什麼事情都喜歡憋在心裡,時間長了會讓人的心裡生病,甚至整個心態都扭曲的不成形了。
當然,做什麼事情都應該適可而止,太外向和太內向都不太好,恰到好處纔是最好的性格。外向的人什麼都可以說,但有些最私密的事情,是不可以亂說的,比如自己的詳細收入情況,怎麼可以隨便告訴別人呢?還有一些特別重要的事情,也是不能隨便告訴別人的,有些事情註定要永遠憋在自己的心裡面。
而有些不太重要的事情,則需要與別人共享,甚至讓別人幫助自己分析,三個臭皮匠還抵個諸葛亮呢?幫助自己分析的人越多,越能夠找到最佳的方案。
比如自己喜歡一個姑娘,但不確定這個姑娘是不是清純可靠的妹子,這個時候就可以找別人來參考了,別人可以從不同的角度去分析問題,從而能給自己很大的建議,讓自己不至於吃虧。
男人最怕的事情就是開二手車了,自古以來都是如此,而更怕的是前車主還保留鑰匙,沒事兒的時候會偷開,開壞了還要自己修理,實在是沒有天理。
當然,這些事情與李安沒有太大的關係,李安前世可能比較悲催一些,但帶來大唐之後,李安開了太多的車了,至少開過幾百輛嶄新的新車,二手車也開過一些,可謂享受了太多的美好,已經完全沒有遺憾了,前世的各種委屈,以及遭受的各種白眼早就被撫平了。
能穿越到大唐時代,對於李安來說,是上輩子修來的福氣,是老天對李安的補償,讓李安享盡了世間所有的美好,活的比神仙還要美妙。
李安對大唐這個時代,是真的沒有一絲一毫的怨言的,因爲所有美好的東西都被李安享用盡了,甚至,不該被李安享用的,也被李安享用了,如此,還能有什麼遺憾呢?
“阿郎,吃早飯啦!”
第二日一早,白狐和喜鵲熱情的過來喊李安,臉色好的不得了,猶如三月的桃花一般燦爛。
“過來,幫阿郎更衣。”
李安舒了舒懶腰,享受的讓二人幫自己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