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自己的女兒李凌君,李道宗對此顯得很沉默,房玄齡瞅着地方的面色不對,繼續問道:“江夏王,莫非有什麼難言之隱?”
李道宗嘆了口氣對着房玄齡說道:“這事情其實也都怨我,當初爲了讓她早早的嫁人我給她訓了數們的親事,然而她爲了擺脫婚姻的束縛參加了女子武舉並且僥倖脫穎而出在陛下面前效力”
程咬金:“我覺得這是很榮幸的事情,你爲什麼愁眉苦臉的”
程咬金的話直接點到了李道宗的痛處,誠然現在能夠進入御書房在御前效力這可是無上的榮耀,全大唐不知道多少人夢寐以求的工作。
瞅着人家李道宗一副很不開心的樣子,即使是尉遲敬德都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勁。
尉遲敬德:“江夏王,咱們認識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從起兵那會到現在多少年過來了,你到底有啥事說吧”
李道宗神情有些恍惚隨後搖頭:“算了,不說了,總之就是我的錯,我的錯啊,以後她的婚事也輪不到我做主了,這樣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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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着這半半拉拉的話語,程咬金、尉遲敬德兩人一頭霧水,都是房玄齡皺着眉頭思索了一陣子,隨後神情變得淡然自若。
“以後的事以後說,現在說說主要是說下你侄子的事情吧,他今天所作所爲已經不能用不智來形容了,江夏王不知道您打算如何處理”
李道宗:“陛下的話是調查完以後再說,其實我開始也想過派人去江夏看看他都熱過什麼事情,然後將所有的負面影響消除了,但陛下警告過我,所以只能等了”
李明達警告了他,房玄齡心中明瞭隨後出言安撫李道宗:“錦衣衛在大唐成立的時間雖然不算太長,但是也有好幾個年頭了,各個藩王封地都有,如果李景瑜真的做了什麼事情,相比當地的錦衣衛也知道”
“我現在就擔心的是這個,你也知道錦衣衛確實是陛下的手裡鋒利的刀,但是在地方尤其是藩王屬國到底什麼樣子還真不好說,萬一陛下查出來要是地方的錦衣衛礙於我江夏王王府的力量平日裡替他遮掩了罪狀,一旦被查出來後果更嚴重”
李道宗說完以後猛的灌了三杯酒,臉色有些蒼白的他,心情沉重。
這種事情被李道宗說出來以後,不僅僅是程咬金與尉遲敬德被嚇一跳,就連一向淡定的房玄齡也是一驚,大唐明尊聖帝李明達可是非常看重錦衣衛在各地的作用,如果江夏當地的錦衣衛真的這樣做了,一旦被查到到時候李明達盛怒之下一定又是一番的對地方的錦衣衛的徹查清洗。
房玄齡小聲的問李道宗:“這是你給說個準話,到底有沒有做過什麼,回頭陛下盛怒之下我們也好有個準備”
“不瞞各位,當初錦衣衛在江夏成立之初我確實是安排過人手混了進去,如今尚在”
噗
程咬金一口酒噴了出來:“兄弟,你膽子真肥”
尉遲敬德伸出大拇指:“爲什麼不早早的把人撤出來”
房玄齡揉了揉自己的手指,這是他在遇到大事的時候思考問題的習慣動作,按照以往邏輯來講,這種事情其實是非常正直不過的了,各地的藩王封衙門口多多少少都會有藩王自己安插的眼線在裡面爲藩王收集一些情報通風報信什麼的。
這些事情即使是帝王多數也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除非各地藩王在封地鬧得太公分了,不然大家都是相安無事各自過着的生活。
其實吧,能夠封王的在本地就是個土皇帝,吃喝用度花費都有封地和朝廷養着,什麼欺壓百姓啊亂七八糟的事情,多數都是手下人仗勢欺人罷了,按照古代的地位階梯,高高在上的王閒的沒事是不會對百姓階層下手的,主要是覺得太丟份了。
在他們的眼裡,自己值得動手與之爭鬥的只能是權貴的本身罷了。
李道宗:“撤哪有那麼容易,錦衣衛現在離職審查都很嚴,坐在位置上還好一些,一旦提出離職的話,嚴格的審查很有可能直接暴露”
四人陷入沉默,即使是大大咧咧的程咬金突然覺得自己面前的飯菜不是那麼香甜可口了,這種事情太讓人難過了,其實李道宗的事情在他們三人的手裡也有發生,但是聰明他們三沒有陷的那麼深,早早的收了手罷了。
在李明達成立錦衣衛之初,錦衣衛的成員多數來源於邊軍和各地的精銳的捕快衙役,他們是戰鬥緝拿的好受,程咬金、尉遲敬德乃是征戰多年的軍中老將,在老李的默許下從軍中挑選出來一批精銳幫助李明達也就是自己的徒弟組建起來錦衣衛。
房玄齡在大唐權力的高層工作多年,那些精銳的捕快衙役自然是部分出自他手,裡面甚至還有長孫無忌的人,至於現在嘛,錦衣衛多次的清理外加長孫無忌的失權,這批人想必也是另謀出路了。
房玄齡瞅着現場氣氛有些不對,爲了將氣氛重新迴歸正軌上,房玄齡對着程咬金、尉遲敬德、李道宗說道:“這種事情嘛,其實也不冤你,錦衣衛成立之初陛下暗地裡讓吾等想辦法幫幫忙,往裡派遣點人是在正常不過了,你把事情言明相比陛下也不會將事情怪罪於你”
然而李道宗則是搖搖頭:“這事情我更不跟你說了,當初陛下登基以後我就打算將我江夏王一脈徹底的抽出權力的旋渦,爲了避嫌我甚至是爲兒子、女兒選一門普通人家作爲親家,就連封地也是不敢回,多時時間都是窩在王府裡面,誰曾想事情不隨人願啊”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