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恨不得扒了範武的皮!大獄出逃的詭物!(求首訂)
“範!!!!”
“武!!!!”
大周王朝,南郡。
一處萬物生靈見到了都會本能迴避的絕地之中,蝕骨入髓般令人的魂魄都陣陣毛骨悚然的聲音,在這處絕地之內不斷的層層迴盪。
一幢恐怖的身影,在濃郁的陰霧中如蜃樓般虛幻搖曳,讓人無法看清其真實面目。
尋常人無需見到祂的真實面目,只需親眼看一下祂這虛幻的身影。
三魂七魄就會遭受一股無形的衝擊。
讓人陷入癲狂的狀態。
祂。
便是大尊者本體!
大尊者的怒火已經化作實質,那洶涌的力量在絕地中如海如潮,任何生靈膽敢踏入祂百步內,都會眨眼間就被撕成碎片。
是的!
令人可視度不超過五步!
就能讓這則消息傳遍整個府城!
“城隍大獄?那是什麼玩意?像牢獄這種東西,不是隻有府城的衙門才能夠有嗎?”有人納悶道:“城隍廟我倒是知道,城隍大獄是什麼?關押什麼重刑犯的地方嗎?”
很多時候只能夠等詭物們鬧事,然後欽天司和陰差們,再沿着動靜傳來的方向快速追過去。
看起來數量不是很多,但是如果把它們分散在應河府的各個角落,那就是和大海掏針差不多了。
“……”
就好像是在屋舍裡面,看到什麼很不得了的一幅畫面,把他們給嚇住了一樣。
讓他去打詭物?
直教人害怕!
突然!
他急忙拉着書生跑出來,然後對着外面的丫鬟和家丁們,張口叫道:“你們,來幾個人出去看看!看看外面是什麼狀況!”
誰能想到。
“也不知這一次,是不是比上一次更加的嚴重……按理來說,應該會如期舉行吧?”
先前的努力全部都白費了,大獄內的東西全跑了!
而且跑出來的那些詭物與惡鬼,在昨夜的應河府裡邊,也是鬧出了不小的騷亂。畢竟那些被關押起來的東西,沒有一個是善茬。
坐在書生面前,這個頗具文人氣質的青年,就是他的友人。
城隍大獄內出逃的詭物,應該沒有一個是簡單的,大獄裡的每個詭物,最少都是精英怪的級別。
另一邊的範武,自然不知道,有這麼多人在念叨着他。
但沒辦法。
祂恨不得現在便飛身奔去應河府,然後將那個該死的範武生擒,將那個該死的臭道士活生生扒下他的皮,抽出他的筋,剃掉他的肉,碾碎他的骨,吃掉他的魂!
不!
那樣不解氣!
祂要把那個該死的臭道士的四肢全部都砍掉,但不弄死他,而是把他養成一個終日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豬獾!讓他受盡人世間的萬千煎熬!讓他受盡萬千污辱!
可是。
書生來應河府府城,是爲了見友人。
聽到這裡,書生人都麻了,他只能苦澀的回道:“我也不會啊……我來府城之前遇到了髒東西,也是別人出手解決的呀!”
書生的友人聽了他這般描述後,忍不住發出了一聲驚歎:“聽劉兄你這麼一說,還真的想見一見那位道長了,那得是多麼一個有趣的妙人?”
那祂更氣了!
“屢次壞吾好事,壞吾大計。”
而且唸叨着他的……其中還有一個,不是人。
要知道城隍大獄裡關押的那些東西,只有很少數實力較弱,大多數都非常厲害且非常難纏。
“嘶!那豈不是說那位大個子道長,一晚上都沒有休息過?”
……
可是。
他的語氣充滿了不太確定的意味。
“更何況,城隍老爺也會趕來人間。待那位城隍老爺降臨後,再多出逃的詭物……”
陳篆環視了一下週圍衆人,然後將目光放在衝衡子身上,他頗爲好奇問道:“衝衡子道長,敢問範道長他所在何處?晚輩還以爲範道長會和您在一起,但是您今早似乎是一個人回來。”
“那位範道長不是一般的厲害!”被稱之爲“劉兄”的人,是一副書生的打扮。
書生皺了皺眉。
那意味着什麼?意味着,一個個行走的自由屬性點……
“少爺,爬上來了,可是牆外……牆外什麼看不見,全被濃霧擋住了。而且,那濃霧好似實體的一樣,我們翻不出去!”
在院內的氣溫變得更加的陰冷,已經令人直起雞皮疙瘩,讓外邊的那一衆本就惴惴不安的丫鬟家丁們,更加惶恐。
應河府的一座大宅院內,一名頗具文人氣質的青年,說話語氣萬分感慨。
他與友人一同進入了屋舍內,隨後兩人幾乎是同一時間,怔在原地。
“對啊!”
陳篆、陳小小、衝衡子、虛風、虛林、虛火、虛山……六個修道者,都齊聚在一家客棧內。
這友人一看,就是家境不凡。
書生欲哭無淚!
他們想方設法,想要將那些逃出來的詭物,都給逮回去。
“啊啊啊啊!!”
這個書生,便是範武幾日前,在佛廟之中碰到的那個書生。
是城隍府廟的陰差與朝廷的欽天司,先前費很大的功夫,才把它們逮起來的。
昨夜的應河府發生了不少事,其中最大的一件事,自然便是城隍大獄被毀,裡面關押着的一些詭物與惡鬼,通通消失不見了。
書生那位友人的爹孃還在屋舍裡,看起來兩人似乎應該還活着……只是,他們活着的那種狀態,與尋常人不太一樣……
“城隍大獄之中,關押的東西……也確實能叫重刑犯。但那些重刑犯不是人,它們都是詭物!都是惡鬼!!!”
只要有心人在白日斗膽過來看一看,或者是哪個修道者一不小心說漏嘴……
清晨。
“……”
爲何一具身軀的下方,會長有四條,很是畸形的腿?
書生認出那兩張臉,這不正是他友人的爹孃嗎?
此刻的範武,確實是在追查詭物。
那三個被捲進去的家丁,發出了淒厲的慘叫,嚇得周圍衆人連連退避,包括書生在內也是如此。
就加劇了好幾分!
再想到等應河府城隍再次回到陰曹,祂終於是有機會可以親身去應河府一趟……可那時候,那個該死的臭道士,都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衆人只覺一股森冷寒意,從腳底板直衝天靈蓋。他們一個個都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坨怪肉!
“劉兄,沒想到你一路來到府城,路上竟然遇到這麼多的事情!甚至,還遇到了幽魂鬼怪!嘶……幸好你那天遇上了一位厲害的道士,不然,後果不堪設想啊!”
大尊者的魔音直入生靈的魂魄,單論祂的聲音,怕是就足以鎮殺不知多少普通百姓。
一團沒有半片衣褸的怪肉上,長着六隻手臂、六條腿。三張臉扭曲的鑲嵌在怪肉的不同位置,每一張臉的表情都寫滿了絕望。
至於沒有錢的那些人……窮,比惡鬼更可怕。
已是到了上午時分。
那團更爲濃郁的白霧,散發着一種令人窒息的感覺,同時,還瀰漫着一種刺鼻的腥臭味道。
爲何身軀的腹部也長出一條手臂?爲何身軀的心口又有一條手臂?
爲何一個腦袋上,前面有一張臉,後腦勺也有一張臉?
而是爲了他自己的自由屬性點!
消息的傳播,自然而然的讓應河府陷入了慌亂之中。除了修道者之外,恐怕就沒有一個人,是不懼怕惡鬼的。
“而且,還有像我等修道者,也在試圖揪出那些詭物。”他頓了頓,繼續道:“想必,要不了多久。至少在城隍壽誕開始前,一切都會恢復過來。”
“什麼?那就爬牆翻出去!”
而且……還是肉身和靈魂,都被一起撕成碎片的那種!
他們二人身上的青筋都是十分明顯的暴露了出來,就好像是全身上下沒有一處部位,不是患有靜脈曲張一樣。
……
這件事情也不大可能瞞得過那些普通的百姓,畢竟昨晚夜裡發生那麼大的動靜。尤其是城隍大獄的爆炸聲,不說整個應河府所有人都聽得見,最少半個應河府的人都聽見了。
家丁丫鬟們雖然害怕,但少爺的命令還是不得不聽。
他頓了頓,好奇問道:“你剛纔說,你那天晚上遇到的那位道士,很厲害?”
回想起來。
“嘶?詭物?惡鬼?你是怎麼知道的?!”
那淡淡白霧在眨眼間變得格外濃郁。
“什麼?”書生的友人驚得豁然站起,他看向那慌慌張張的丫鬟,沉聲道:“我爹和我娘在哪裡?快帶我去看看!”
“會如期開展的。”衝衡子道長那蒼老的聲音,緩緩響起:“此地,怎麼說也是應河府的府城,有衆多欽天司之人在此鎮守。同時,也有一些城隍府廟的陰差,在追擊那些出逃的詭物。”
那種直刺靈魂的撕裂劇痛,大尊者歷歷在目!
祂無論如何都無法忘卻,那種讓祂都覺得,難以忍耐的痛楚!
書生注意到,周遭瀰漫着淡淡白霧,這絕對是非同尋常的。
更加不安!
大尊者心頭的怒火……
一看就知道很有錢。
他們二人都是赤着身子,身上半片布料都沒有,以一種極爲詭異瘮人的狀態,融合在了一起。兩張臉上,都帶着一種癡呆的表情,嘴角都流着口涎,雙眼更是呆滯。
但他並不是爲了幫助什麼欽天司,也不是爲了幫助什麼城隍府廟的陰差。
陳小小震驚道:“他精力未免也太充沛了吧?”
前面的那一張臉,是友人的爹。
而且。
衝衡子捋了捋鬍鬚,語氣感慨的開口回答道:“範道長他仍在追查那些出逃的詭物與惡鬼。”
他感嘆道:“本來……貧道昨夜也是在追查那些詭物的。但無奈這把老骨頭越來越不中用了,追查了一晚上,就已經疲憊不堪。”
他那位友人的爹孃,目前是共用着一具身軀,身軀的左右肩膀各有一條手臂,這看着很正常。
單單是兩現在人在的這座宅子,在應河府府城裡,就屬於寸土寸金的地帶,沒有個上千兩銀子,怕是拿不下來的那種。
丫鬟急忙帶路,友人立即跟上。
“嘶!!!”
結果。
“嘿!我堂哥乃是有道法家學的,他也是一位修道者,我是從他那裡知道的。”
下一秒。
書生的那位友人倒吸一口涼氣,他用一種求助的目光,投向書生:“劉兄……我們該不會是大白天,撞到什麼髒東西了吧?劉兄,你遇到過髒東西,你應該知道如何應對吧?”
……
這可是大白天遇到髒東西啊!能夠在大白天出現,並且在光天化日下作惡的詭物……那絕對是一隻大凶之詭吧?
強行融合在一起一樣!
面前的畫面,饒是書生飽讀詩書,也不知該用如何言語,來形容那個畫面。
應河府那個城隍怕是已經快從陰曹之中趕回人間了,祂親身前往應河府也需要花費一點時間,若是與那個城隍在半路互相碰上……
他們沒有任何一個人會道法,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會佛法。
在陳小小捂頭委屈的表情中,陳篆恨鐵不成鋼地訓道:“叫什麼大個子道長?說話沒輕沒重,毫無尊卑可言!叫範道長!或者叫範天師!”
怎麼敢救?
就在這個時候。
“乖乖,城隍大獄被毀了,那麼裡面的髒東西,豈不是都跑出來了?”
家中發生詭異怪事,並且出都出不去,甚至想看看外面是什麼狀況,都看不了。
祂自認爲自己不弱於那應河府城隍,但是現在祂不想與其交手。
效率很低。
呈現在兩人面前的是一個萬分詭異的人形畸形體。
書生想了想。
書生強調道:“那位道長殺鬼的時候,甚至都不需要用什麼符籙,也不需要用什麼桃木劍!我當時親眼見到他一拳一腳,就將一個個鬼怪,全部都打碎了!”
時間。
一些非常有錢的達官貴人,已經準備搬到府城內的一些寺廟、道觀裡面居住了。
依舊隱隱作痛!
三人一路來到了大宅院內的一處屋舍,屋舍外已經圍着一衆家丁丫鬟,他們見到三人過來後,立即讓出一條路出來。
整個宅院內的氣溫宛若都下降好幾度,無論是書生以及他的友人,還是外面的那些丫鬟以及家丁……都察覺到一種陰冷氣息在瀰漫。
兩人的表情變化如出一轍,都是一副大白天,見了鬼似的表情!
“那應河府府城還能待下去嗎?別到時候一回家,就見到一隻惡鬼,那也太嚇人了吧!咱們這些平頭老百姓,哪有能力對付那些惡鬼啊?”
除非等到那位城隍老爺回來,等城隍老爺回來之後,就有辦法能夠清楚的知曉,那些出逃的詭物的具體位置。
後面的那一張臉,是友人的娘。
他只是一個讀了一點書的書生,讓他去寫寫文章,還能勉強勝任。
“別讓本座逮到你!!”
當它們被放出來之後,那就是應河府接下來,騷亂動盪的開始。
他們甚至連現在發生的是什麼狀況,都不太瞭解!
就在衆人心驚膽顫之際,那被吞噬進去的三人,竟被那團濃郁白霧“吐”了出來。
友人也發覺這等異狀,他臉上帶着茫然與驚懼,有些舉手無措:“這……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我爹和我娘……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流逝。
看着好像三魂七魄不知道丟了多少,令人看一眼……都覺得毛骨悚然。
“少爺!宅院的大門,它……它忽然打不開了!”一個家丁語氣顫抖的喊道。
總而言之就是很奢侈。
“範武!!!”
只見。
啪!
陳篆拉着臉,一巴掌拍在女兒的腦袋上。
“救!救救我!!”
“爹,現在應河府亂成這樣,幾日後的城隍壽誕,還會如期的開展嗎?”陳小小在客棧的二樓,她踮腳看着窗外景象,忍不住問道。
一家客棧內。
書生好奇的打量了一下這些家丁與丫鬟們的表情,發現他們一個兩個的臉上,都是帶着一種驚懼的神色。
“通通都不夠看!”
“哦……”陳小小小雞啄米般點頭。
那濃郁白霧吐出來的……不是三個完整的人,而是一坨畸形的怪肉!
次日。
但是。
正在等着他過去收割!
……
“啊啊啊啊啊啊啊!!!!”
也跟了上去。
不是撞到髒東西的話,那還能是發生什麼事?
一道驚慌失措的聲音傳來,然後就見一個丫鬟打扮的女子,慌慌張張跑來:“少爺!少爺不好啦少爺!老爺……老爺和夫人,出事了!他們……他們……我也不知道怎麼說,總之就是出事了,出大事了!!”
陳篆也說不太準,他嘆息道:“聽說十年前,也發生過一次類似的混亂,不過十年前那一次的城隍壽誕,還是如期舉行了。”
想到自己想出的各種各樣折磨範武的法子,都無法使用。
來到應河府的府城之內,居然還能夠碰到這種詭事?
……
“明明是在夏日,又是上午時分,府內又爲何會有大霧升起?又爲何會這般陰冷?”
就好像是有什麼神秘的力量,把兩個不同的人……
而一些只有點小錢的人,只能咬牙花一點錢,去求驅邪的符籙。
範武認爲。
種種因素結合在一起……
但是,逃出來的詭物少說十幾只,惡鬼的數量更是幾十只。
當他想要扭頭提醒友人時,卻震驚無比的發現——
他們急忙想往外走。
自己怎麼這麼倒黴?
“不說了,我已經準備去寺廟裡,求那些高僧贈予一張佛貼,用於辟邪了。”
宅院內還有很多的家丁、丫鬟,裡面的一些假山造景,也是令人賞心悅目。
高看他了啊!
突然!書生只覺眼前閃過一團白影,還未等他反應過來,他就震驚發現……眼前站着的三個家丁,竟被一團更爲濃郁的白霧吞噬。
昨夜,無論是城隍府廟的陰差,還是應河府的欽天司,一個個都忙壞了。
也正是因爲如此。
他們癡癡呆呆地嘴角流涎,面色發青。
駭人至極!
……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