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身影很熟悉,也是四大阿修羅王之一婆雅稚,也就是李德志。他的突然出現一下改變了這裡的態勢。他雖然沒有動手只是站在那裡,但是我們也能感覺到他身上的那種氣勢,這種氣勢是一種直覺,不是用靈力或者其他方式表現出來的,是那種強者骨子裡散發出來的氣息。憑着這股氣息我們能夠感覺到,他很強,要強過倒在地上的羅睺許多。
我們幾個也收住了靈力,李德志看着我們說道,“又見面了!”
我也回道,“呵呵,看來你比他的記性要好的多了,還能記得我們。”
李德志笑了笑說道,“這麼強大的敵人我能不記得嗎?看來這次是非要阻止我們了?”
我堅定的答道,“你們威脅到這個世界,我們自然要阻止你們。”
他聽後沒有生氣,而是微微一笑的答道,“如果我非要做呢?”
我回答,“必將全力以赴!”
&[?nbsp;他接着問,“你們打不過我,也非要打嗎?”
我遲疑了一下,說道,“捨去性命也要和你拼了!”
他皺了皺眉頭說,“這是何必呢?”
我答道,“爲了世間之人,爲了正義。”
他聽後嘆了口氣說道,“哦……這樣啊,那這次就讓你們一次,我走!”
說罷他將羅睺夾在腋下,一個閃身就消失在這戰場之上。
竹亦萱和凌霄想去追他,我說道,“別追了,你們追不上他的!”
李德志帶着羅睺逃走後,軍隊再次開進了這裡,在探清這裡沒有其他危險後,軍隊接管了戰後事宜。我們便跟着張哥回到了北京,在飛機上張哥囑咐我們說,“這次的事,不要對任何人講!”
我問道,“我們的同伴也不行嗎?”
張哥想了一下說道,“和他們說倒是可以,但是最好在沒有必要的情況下不要說,並且一定要叮囑他們不能對外人說了,這件事不準備對大衆公佈的,否則恐慌太大。”
我理解張哥說的話,雖然現在輿論呼籲知情權,但是對於一些事情並不是大家知道會更好,因爲對於那些人們無力反抗,根本無法防範和躲藏的事情,知道的越多隻能徒增恐懼的心情,不讓大衆知道其實是最好的選擇。
張哥私下和我們說了這次戰鬥的結果,一個步兵團,兩千三百一十二人全部陣亡,無一倖免。而敵人人數不詳,雖然我們推斷出敵人只有兩個,其中那個李德志還沒有出手,但是軍方無論如何也不肯接受這個結果,非說對方有很多敵人,多數死在我們手下,兩人逃跑。對於寫出這個報告的人的心情我是可以理解的,畢竟誰也無法接受這麼多高精尖高科技的武器面對的敵人只有兩人,實際投入戰鬥的只有一個。在這種他們自以爲有壓倒性優勢的情況下竟然導致全滅,對方還可以全身而退,這對軍人來說是個恥辱,無論對手是人還是非人類,這都是心理上無法接受的。何況他們本身就不接受非人類的存在。
一路上我們還調侃張哥,說他是個將軍都不告訴我們,我們這些人從小到大還真不認識什麼將軍,張哥謙虛的說道,“這本來就沒什麼好說的嗎,和你們做朋友,難道非得是將軍才行?”
我忙回道,“不是,當然不是,我的意思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軍官,我從小就羨慕當兵的,穿着軍裝威風。還有我第一次看見你這麼年輕的將軍。”
張哥微微一笑道,“這是我的職務特殊,所以才能這麼年輕當上將軍。你說穿軍裝威風,但是你可能不知道穿軍裝的苦,穿軍裝更是一種責任,這種責任意味着要付出要犧牲自己的青春和愛好去執行那嚴苛的軍令,有時候甚至是要付出自己的生命的,今天你們看到的那個軍營的軍人就是活生生的例子。雖然我們處在和平年代,大規模戰爭打不起來,但是有時候免不了要進行一些敵後任務,這種事可以認爲是小規模的戰鬥,不時有人犧牲。”
聽了張哥的話後我們連連點頭稱是,我們的和平是這些軍人用生命換來的,而他們的所作所爲因爲政治因素缺不能公之於衆,英雄都是默默無聞的,而能被人傳頌的英雄是少之又少。
回到北京後我把這件事和王鳳儀說了一遍,王鳳儀沒有遇到過那些阿修羅王,她聽後便問我,“那些人很強嗎?”
我答道,“很強,還記得有次我們去沙漠嗎?你跟蹤我們到沙漠邊上。”
王鳳儀點頭道,“記得,那次我是去給你們送信息去的,還是我幫你們弄到竹欣萍的線索呢。”
我向她描述了那次戰鬥對這幾個阿修羅王心中的恐怖之情,最關鍵的是那個李德志作爲阿修羅王四大王之首的婆雅稚轉世還沒有真正顯示出他的實力,僅是那個羅睺就已經要了我們的命了。以及之後我們的發現,還有這些阿修羅王的行蹤等等。
王鳳儀這時候問了一個好似不是問題的問題,她問我道,“那他們爲什麼要藏起行蹤那麼久?爲什麼現在出現?爲什麼選擇的是那個軍營而不是其他地方?”
說實話,王鳳儀所說的這幾個問題我連想都沒有想過,我一直在想他們想幹什麼,爲什麼要摧毀那個軍營,而王鳳儀提的問題更初級,但是就這麼幾個初級的問題我卻無法回答,因爲我不知道答案。
對於這麼簡單的問題我都無法回答,王鳳儀看出來我的窘境,她說道,“有時候如果想不清楚就回到問題的本源。我是覺得這些阿修羅王既然這麼強大,爲什麼要藏起行蹤,你說了他們想將他們的真身運到人間,那他們成功了嗎?如果成功了,你覺得這次那個羅睺的靈力漲了多少?爲什麼沒用他們真身?難道他們躲起來就是提高了一些靈力而已嗎?”
我再次思考了王鳳儀所提的這些問題,這些問題看似無足輕重,但是可能就是解答爲什麼羅睺出現在那個軍營並摧毀那個軍營的原因。
王鳳儀又問了一下關於這次戰場上前後的情況,尤其是那個李德志和我們對話的經過,然後王鳳儀思考了一下,又問了一句,“你覺得李德志是爲什麼帶着羅睺離開的,而與你們一下都沒有交手?”
說實話這點我也很奇怪,如果說李德志還在顧忌他們的身體無法承受阿修羅王原本的靈力的事,那他就根本不應該出現在那個軍營,他出現在那裡,羅睺根本沒用真身就被我們打倒,他到底是不想歐諾個真身呢,還是無法用真身呢?李德志不像其他的阿修羅王只會用武力而且有計謀,他的一言一行一舉一動可能都是有目的的。到底是什麼目的呢?我想來想去也想不通,決定把大家都找過來聽一聽大家的意見。
幾個電話過後,大家都紛紛而至,我乾脆把張哥也叫來了,讓他一起來分析下王鳳儀提出的問題。
王鳳儀把他的幾個問題提出之後,小平頭又是第一個發言了,他說道,“別的我不知道,我覺得就是那些阿修羅王讓那個無名老頭給坑了,他不是幫我們了嗎,又讓我們去清除這些阿修羅王,所以我覺得他應該是騙了那幾個阿修羅王。他們覺得無法把真身帶過來了,於是試了幾次都沒有成功,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出來和我們直接交鋒了,想奪得這個世界。”
竹亦萱提出反對意見,“我覺得你說的不對,如果他們覺得被騙了,那爲什麼要等這麼久纔出現呢?”
小平頭還是覺得他說的對,堅持到,“他們腦子不好使,所以到現在纔想明白唄。”
竹亦萱還是不同意,“不對,如果他們想和我們決戰,爲什麼那次李德志沒動手,而是羅睺一個人?”
小平頭繼續爭執道,“我覺得是他一開始認爲羅睺一個人就能解決,他在一旁看着,沒想到託大了。”
竹亦萱接着提出反對的證據,說道,“那爲什麼在羅睺遇到危險時候他不動手,爲什麼他之後不動手?”
小平頭說道,“他沒反應過來,羅睺就被打倒了唄,之後他覺得自己打不過你們就逃走了。”
竹亦萱接着問,“那爲什麼就只有他們兩個,另外那個阿修羅王呢,他們不是有三個人嗎?如果他覺得羅睺一個人就可以搞定,他根本就不用來看着,如果是來也會是三個一起來,斷沒有兩個人來的情況。”
這下小平頭沒有料了,只是有氣無力的反駁道,“也許他們的行爲方式和我們想的不一樣,很隨意吧。”
這時候張哥站出來說話了,“我覺得我們還是分析一下王鳳儀那幾個問題吧,回到最根本的原因上。他們消失那麼長一段時間,他們消失的目的是什麼,他們的最終目的是什麼,他們再次出現爲的是什麼。雖然我沒有參加過你們以前的行動,但是我聽明白了。他們消失的目的是爲了尋找將真身帶到我們這個世界的方法,他們最終目的是佔領我們世界。所以,我最開始的推論是,他們再次出現是已經將真身帶到這個世界了,現在出現就是爲了和我們宣戰。但是,聽了剛纔竹亦萱和馮平的爭論後,我覺得我這個推論有些問題,他們與你們戰鬥的時候沒有用他們的真身。那他們爲什麼要出現呢?聽你們話語中的意思,他們以現在這個身體無法發揮最大的戰鬥能力,與你們作戰是有戰敗風險的。到這裡我分析的沒有錯吧?”
我們都點了點頭,張哥不愧是將軍,不愧是特工出身,一會就能將這裡關鍵問題總結出來猜個大致。
張哥接着說道,“那好,我繼續分析,他們藏起來其實有兩個目的,第一個剛纔已經說了是爲了找到將真身帶過來的方法,另一個其實也是在保全他們自身。”
“保全他們自身?”劉豐衣反問了一下,似乎張哥這個問題很有新意,從另外一個角度切入分析。
“對!保全他們自身,他們知道用現在這個軀體和你們對抗有風險,所以他們要隱藏,再沒有找到真身之前是不會露面的,以免被你們擊敗。”張哥接着說道。
“可是,他們這次出現沒有用真身啊!”劉豐衣不解的問道。
“對,這就是矛盾之處!也是我們解決問題的關鍵點,按理說,他們出現是應該在找到真身之後,但是他們出現卻沒有用真身戰鬥,這是爲什麼呢?”張哥提出了一個疑問。
“我覺得只能有兩個解釋原因,第一個原因,剛纔馮平已經說了,他們覺得不可能把真身帶過來,所以乾脆放手一搏。”張哥說出第一個猜測,不過我馬上把他這個猜測否定了,“不會!他們不會這麼莽撞,他們可以等,把我們都等死了就行了!”
“等死了?什麼意思?”張哥問道。
我回答道,“他們本身這個身體是不會死的,既然他們怕我們擊敗他們,直接等到我們自然死亡就行了,過個幾十年,一百年,最多不會兩百年,我們都死了他們再出來也行啊。他們不缺別的,就是不缺時間!”
張哥說,“竟然還有這等事,那我剛纔的猜測可以不算數了,那隻剩下第二個猜測,我覺得這個猜測就是真相了。”
“什麼真相?”劉豐衣有些按耐不住了。
張哥清了下嗓子說道,“我認爲,他們這次出現的原因只有一個,他們找到了如何將真身帶到這個世界的方法,而要實施這個方法他們不得不現身!”
張哥說出這個猜測後,我們所有人都愣住了,覺得這是一個再合適不過的解釋了,只是我們沒有往這方面去想罷了,小平頭恍然大悟般的說,“哦!張哥,你絕對是諸葛亮啊!肯定是這原因了!”
不過這個時候王鳳儀提出了一個問題,“那他們的方法是什麼呢?”
張哥琢磨了一下說道,“剛纔都是我的猜測,咱們先假設這個猜測正確,我們可以從他們的行爲方式來推敲一下,看看他們的方法是什麼。”
我們所有人都點了點頭,張哥拿出一張紙在上邊邊記錄邊說,“首先我們看他們選擇的時間,農曆初三,陽曆十七號,非宗教節日,非二十四節氣,好似沒有什麼特別的,我們可以先略去。其次,我們看看他們選擇的地點,我覺得這個地點有些講究。”
“爲什麼呢?”提問的還是劉豐衣。
張哥說道,“你看!他選擇軍營爲的是什麼?”
旁邊一直沒說話的肇福源插話道,“是不是那裡人多?比較集中?”
張哥擺擺手說道,“人多是原因之一,但是我覺得並不是主要原因,如果選擇人多的地方,首都市中心,或者任何一個都市都有可能,那裡人比軍營多多了。”
“會不會是地點本身,那個地理位置。上次羅睺不是說要找什麼眼嗎?”小平頭接話道。
張哥琢磨了一下說道,“有可能!”
這個時候我反駁道,“不可能!”
所有人都看着我,包括張哥,他們希望我給出解釋,我說道,“這件事我覺得我們四個參加戰鬥的人最有發言權。”這時我對着竹亦萱、凌霄、胡雙月說道,“你們記不記得,那個羅睺戰鬥時候有什麼不對勁的嗎?”
胡雙月和竹亦萱努力的回想,然後她們倆說道,“沒什麼特別的吧?就是挺厲害的,比上次更厲害。”
我搖搖頭說道,“有個細節你們沒有注意到。”
“殺氣!”這個時候凌霄說話了,我答道,“對!就是殺氣!他自始至終都沒有很強的殺氣,即使和我們戰鬥的時候,除了被我們擊倒的那一瞬間,我才感覺到了他強烈的殺氣!”
說道這,竹亦萱恍然大悟,“對啊!上次我們在沙漠裡,他的殺氣很強的,咄咄逼人!”
我點點頭說道,“就是這裡的不同,我一直感覺這次戰鬥有什麼不對勁,我覺得是羅睺從頭到尾都沒認真的作戰,他很有自信能戰勝我們,即便他暴怒時使出很強的靈力時,殺氣也不強,就像和我們鬧着玩似的,所以我們打贏他很可能是個意外,直到我們擊倒他那一瞬間他才意識到我們很強,他犯了一個錯誤,太輕敵了。”
這個時候小平頭提出不同的意見來,“不對啊!按照剛纔的分析,他出來不是要將他的真身帶過來嗎?如果他是實施他的方案的時候,你們出現打亂他的計劃他應該不殺了你們不罷休啊?怎麼你們說他的殺氣很弱呢?”
“所以我說那個地點沒關係,他們在那裡不會是像上次在沙漠中找什麼眼,而是和地理位置無關的事情,否則那個羅睺肯定會殺意四起的。”我回答道。
“那他爲什麼會在那個軍營裡呢?”小平頭接着問。
我說道,“這也是我想不通的事情,和人多少無關,和地理位置無關,甚至他在那殺人也和把真身帶過來無關。”有什麼不對勁,我覺得是羅睺從頭到尾都沒認真的作戰,他很有自信能戰勝我們,即便他暴怒時使出很強的靈力時,殺氣也不強,就像和我們鬧着玩似的,所以我們打贏他很可能是個意外,直到我們擊倒他那一瞬間他才意識到我們很強,他犯了一個錯誤,太輕敵了。”
這個時候小平頭提出不同的意見來,“不對啊!按照剛纔的分析,他出來不是要將他的真身帶過來嗎?如果他是實施他的方案的時候,你們出現打亂他的計劃他應該不殺了你們不罷休啊?怎麼你們說他的殺氣很弱呢?”
“所以我說那個地點沒關係,他們在那裡不會是像上次在沙漠中找什麼眼,而是和地理位置無關的事情,否則那個羅睺肯定會殺意四起的。”我回答道。
“那他爲什麼會在那個軍營裡呢?”小平頭接着問。
我說道,“這也是我想不通的事情,和人多少無關,和地理位置無關,甚至他在那殺人也和把真身帶過來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