嘮嘮嗑:我知道現在說什麼也沒用,斷更就是斷更了,我也不想解釋,三郎還是那句話,此書不會太監,但會斷更,畢竟本人不是職業寫手,而且本人工作比較忙,所以大家諒解一下。
養肥再看,也不失爲一種方法。
以下開始正文…………
這些殺手的藍天,變了。
從天地集團出來之後,楊波心中市百感交集、五味雜全,他這時候真想大哭一場,可是他卻怎麼也哭不出來,安靜,靜的可怕。
他現在倒有些明白,他身上背得事情太多了,以前他是那麼無知,遇事不處理,現在壓的他喘不過來。溫柔那邊他是沒臉在去了,他怕溫柔的質問,陳欣怡就更別說了,兩人的關係模模糊糊,他都不知道怎麼處理。
現在,有一個地方還能容下他,於萌萌,那個和自己有結婚證的女人,楊波深呼吸一口氣,打輛出租車便絕塵而去!
“老公,你確定這是紅袍綠鬼?”美娘看了一眼深思的冠龍,問道。
至於美娘爲什麼這麼問,原因便是兩人對面站着一人,哦不,應該是鬼,青面獠牙,臉色慘白,一身披肩長髮,身着紅色綠袍,前面說了紅袍綠鬼,極陰之物,相當於地府鬼王,神通廣大。
但是,這個紅袍綠鬼雖然表面嚇人,懂行的認一看就知道,這鬼的眼神非常不對勁,一個嗜血惡魔,能有溫和的眼神嗎?
“應該是,只不過這個紅袍綠鬼有些異常,只有等師兄回來才……”
“叮咚!”
冠龍話未說完,門鈴便響了起來,說曹操曹操到,冠龍便讓妻子去開門。楊波進來之後,當看到冠龍身後的紅袍綠鬼時,臉色大驚,看了兩夫婦一眼確定無礙,連忙祭起桃木劍,欲做攻擊。
冠龍剛想說話,楊波便放下桃木劍,一臉狐疑之色,搖頭:“不對,不對!”
確實不對,紅袍綠鬼有極大的警覺能力,能在幾秒鐘便能對身邊人下手,按照冠龍和美孃的修爲,那殺他倆分分鐘的事,而且最重要的就是,自己進來有一分鐘了,也沒見他採取什麼動作。
“師兄,你有什麼發現!”冠龍看着楊波的臉色,問道。
“哪來的!”楊波冷不丁的問了一句。
“下面地下室!”冠龍踩踩腳,說道。
楊波臉色大驚,於萌萌家地下室居然有這麼個東西,自己怎麼沒有察覺,想想後果,這要是於萌萌出點啥事,自己百口莫辯,怎麼給於海交代。
“師兄,還有它們!”說着,冠龍又拿起地上的陶罐子,說道。
楊波一低頭,好傢伙,數十個陶罐貼着鎮鬼符,這不就是說,這些罐子中都是鬼,也是在於萌萌家地下室發現的。
臥槽你大爺!楊波心中暴口。
“師哥,怎麼辦!”滿頭的疑問,冠龍還是第一次見這情況。
“美娘,看你的了,冠龍,擺壇問祖師!”楊波心說你問我我問誰,瞪了冠龍一眼,給兩人說道。
“哥,瞧好吧!”美娘重重點頭,這是楊波第一次要求她作事,怪不得他老爹讓她學占卜術。
陰陽五行禁咒占卜法,這個占卜可不是算命,而是問路,通常是給鬼占卜的,下至九幽之地,沒有占卜不出來的事,根據《鬼宗寶典》記載這個占卜法是鬼谷子所創!
“老公,你去拔她幾根頭髮下來!”一身道袍的美娘,英姿颯爽,非常養眼。
美娘用一根細長的銀根,挑起一串銅錢,扔到一個特製的黃色小碗中,後來又打了一個很奇怪的手勢,便把一些頭髮扔進碗中。
“天地陰陽,冥界神靈,吾速請陰陽二神,與吾上天,與吾入地,問橋鋪路!”
凝!
整個動作一起呵成,話說完的同時,符咒也已完畢。又是大喝一聲,符咒便冒起火光,美娘連忙又把符咒放在碗裡,很輕鬆的把碗倒扣在法壇上,很奇怪的是,原本碗中數十個銅錢就只剩一個。
“師兄,它們的鬼核被人取走了!”美娘咬破中指,在銅錢上一劃,從銅錢上的小洞看見這鬼的額頭有一個大口子。
楊波聽見這話,顯入沉思,是誰取走了這鬼核,他們要鬼核又什麼用,它們取走鬼核之後本可以輕鬆弄死這個邪物,爲什麼要放在於萌萌家裡。
不知道是不是楊波近期的事情太多,神經有些敏感,突然涌出三四個疑問。
“把它們全部送走,自生自滅吧!我去緩緩!”楊波說玩後,便上了二樓。
美娘皺皺眉,師兄今天有些不對勁哈,太奇怪了,放在以前,師兄一定搶先殺鬼,今天居然放了它們。
“師兄太狠了!”冠龍搖搖頭,自生自滅啊!太狠了。
“說什麼呢,師兄今天很善良,把它們送走呢?”美娘瞪了丈夫一眼,說道。
善良,我滴個天吶,自生自滅還善良,楊波的意思是讓冠龍把這些東西送到陰之谷底,讓它們自生自滅,陰之谷底啊!惡鬼橫行,像它們這些被人取走鬼核的鬼,等着被千鬼分魂吧!
“老婆,你再好好想想,師兄啥意思!”冠龍搖搖頭,便把數十個陶罐擺了起來。
美娘思來想去,終於臉色大驚,看着冠龍的眼神無奈笑笑,師兄這太狠了,他受啥刺激了,做這麼絕。
“上請四帝,各領神兵,助我威力,衆鬼聆聽,鬼魂領燈,神燈引路,本鎮鄉民,慈悲心腸,送鬼還鄉!”
冠龍口中唸唸有詞,拿起桌上桃木劍後,便把數十個陶罐蓋子打開,陶罐白煙瀰漫。
“起!”
說完之後,罐子爆炸開來,數十個鬼魂便手提燈籠往北方而去,當然,這其中少不了那個紅袍綠鬼。
“老婆,你先進去吧!我把院子打掃一下!”冠龍看着被搞的一團糟的院子,搖搖頭,對着自己的妻子道。
“我幫你!”美娘搖搖頭,呵呵笑道。
“謝謝!”
“傻瓜,跟我還這麼客氣!”
兩人相視而笑,有人甜,有人苦,楊波這時躺在牀上,一臉望着天花板,不知道再想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