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會散席的時候,除了夏靜茵和藍欣之外其他人都醉得不行。
最早醉倒的範民東和秘書小姐反而醒過來,黎老闆幾乎被司機擡着帶走,夏靜茵扶着孟承軒跟趙柔說:“我先送承軒回家再送你和民東吧。”
三人住的地方相距不遠,逸灣豪庭相對比較近一些,只要到了小區樓下就可以讓爸媽來接承軒上樓。
“我沒有醉,我還可以再喝。”孟承軒突然叫起來:“靜茵你說是不是啊?”
“是。”
他滿意地點點頭,傻笑着:“老婆我愛你。”
趙柔見狀忍不住笑了:“不用了,我送民東就可以啦,反正我沒事對吧。”
她不放心:“你真的可以嗎?”
“你以爲我是民東那傢伙不勝酒力?好歹我久經沙場,這幾杯灌不醉我,不過不可以開車罷了。”趙柔走過去扯扯範民東和他的秘書:“喂,可以走路嗎?我們回家啦!”
“回家?好,我們回家。”範民東彈起身,腳沒有站穩的同時身體又倒回去。
秘書小姐站起身朝旁邊的牆角走去:“我自己可以回家啦。”
趙柔連忙拉她回來:“這邊,我們走這一邊。”
跟主人家道別後,五個人分開兩輛出租車離開金光璀璨的喜相逢酒樓。
趙柔把秘書小姐送回家後,再送昏睡過去的範民東。
到達範民東的住宅時趙柔被酒‘精’薰得眼皮越來越沉重,她扶他上小區的單元,沿路兩人左撞右撞幾乎‘摸’着回到他的家裡。
範民東的父母把公司‘交’給他之後,爲了強迫他獨立管理公司的業務,兩人跑去環遊世界,絕不干涉他的辦事手法。
縱使一些老員工對於範民東不敢苟同,甚至怨聲載道地打小報告,夫‘婦’二人笑呵呵地說現在不理事啦。
“果然是有錢人家的少爺。”趙柔把屋‘門’關上後,隨手把範民東扔在沙發裡面,打量着屋內的環境,地方寬敞裝修豪華家電家美侖美奐。
她‘摸’索着走進廚房找水喝,大量的酒‘精’在她體內燃燒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