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靜茵沒有反駁,身體軟而無力地趴在臺面,了無生氣病懨懨的。
“怎麼啦?”趙柔見狀,伸手探她的額頭後微愕:“好像有點發燒啊,你吃藥了嗎?”
她自個兒摸摸,並不覺得燙手:“我發燒了嗎?”
範民東見狀:“我去買些藥吧。”
她叫住他:“不要啦,太麻煩啊,而且快要上課啦。”
“很快的。”趙柔也同意,示意範民東去買退燒藥:“快去吧。”
範民東離開後,趙柔扯扯夏靜茵的衣角說:“之前叫你交給孟承軒的信,你給他沒有啊?”
夏靜茵感覺不太燒的腦袋頓時燒起來了,頭痛地撫着額心:“我,其實那封信……。”
“我不是催你交信。”只見她苦笑着輕責:“你這腦袋除了吃和睡,真的搞不出什麼好事情來啦。”
“對不起啊!”她突然想哭,眼眶紅起來了:“我……。”
“你這傻豬在幹嘛?”趙柔被她嚇住了,趕緊輕拍她的肩膀:“是不是很難受啦?要不回家休息吧。”
“還好啊!”
趙柔很不認同,再次探探她的額頭,不禁擔憂起來:“一會兒下課,如果情況沒有好轉,我送你回家去吧。”
她吸吸鼻子,感動極了:“你對我真好啊!”
“你少賣口乖啦!”趙柔溺愛地點點她的鼻尖,然後想起什麼一樣:“對了,那封情信,你把它交回給我吧。”
夏靜茵愕然了,試探性反問她:“你打算自己送過去嗎?”
“我打算不送了。”
她更加吃驚:“不送?爲什麼呢?”
“遲些日子告訴你。”趙柔見範民東跑回來,手上拿着藥袋和礦泉水:“來,先吃藥吧。”
範民東在旁邊,夏靜茵不方便追問下去,心裡仍舊忐忑不安,伴着水把兩顆退燒藥送下去,之後瞌睡症發作,昏昏沉沉地趴在臺面睡過去了。
迷迷糊糊間夢見孟承軒抱着她極盡纏綿地親熱,當他們**相呈的時候,趙柔怒氣衝衝殺進來,手持掃把手起棍落,追趕着她來打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