餐廳,夏楊帶着這兩個人回來了。
惠子看着小公舉,至於彭齊炎,沒什麼。但是,這個小公舉此刻那是目光一個勁的盯着夏楊看着。那種目光似曾相識啊。她想起來了,每一次自己對着鏡子,每一次自己想起來夏楊的時候,自己就是這麼一種目光。從這麼一個對換之上來說的話,那說明對方看上了夏楊。不好。這個傢伙是情敵啊。
“你到底是誰?”夏楊看着小公舉問道。
“你問我麼?”小公舉指着自己的鼻尖。
“嗯!”夏楊淡淡點頭。
“我呀!如果我說我是某某某家族的,你肯定也沒有聽說過。那麼,說了也沒有任何的意義。那麼,我就只用說我的名字就行了。我叫蕭龔菊!”蕭龔菊衝着夏楊說道。
“那你到底是蕭家還是龔家呢?”夏楊看着蕭龔菊問道。
“嗯?你怎麼揣測出來了?”蕭龔菊一臉愕然的看着夏楊。
“這個很難揣測麼?你叫做蕭龔菊,你的父母之中一個是姓蕭一個就是姓龔,然後,只看哪一個比較強勢將姓放在了你名字的前面。所以,你不是蕭家就是龔家。俺滴胃,這些都無所謂吧。有一點可以確定的就是,蕭家應該不好惹,龔家也是差不多,這兩個家族就是你的靠山了,是吧?”夏楊看着蕭龔菊問道。
“我去,你這腦子,你絕對是研究生畢業啊。不,不,不止,你應該是博士畢業,並且主要修的就是邏輯學是不是?”蕭龔菊看着夏楊問道。
彭齊炎嘆氣一口,從現在的這麼一個架勢之中不難看出來這麼一點,那就是現在完全沒他什麼事情了。只是因爲出現了一個夏楊,他對對方這三天的養育之恩也就不存在了。對方連正眼都不看他而一眼,對方的目光之中只有夏楊。
“好了,我已經是知道了我想知道的了,那麼,不研究這些有的沒的了。付賬走人吧!”夏楊站起身來。
“我出錢!”惠子站起身來。
“還是我來吧!”蕭龔菊說道。
都是有錢人,唯有彭齊炎最窮。這一頓飯因爲有一瓶拉菲的關係,所以少說就是一萬多,也就只有彭齊炎付不起這筆賬。
彭齊炎又被打擊了。他現在看出來了,自己不能跟夏楊在一起,真的。一旦是跟對方在一起好特麼的打擊人啊。感覺整個人都不好了一樣!
彭齊炎搖頭連連,心情不咋地。
付賬走人,最終還是惠子買的單。
“我先走了!”惠子衝着夏楊說道。
“嗯!”夏楊點了點頭。
沒有了惠子這麼一個情敵,蕭龔菊感覺自己的機會頓時就來了。
“以後有什麼事情就找彭齊炎,他的面子我還是會給的。就這樣,本少走了!”夏楊衝着蕭龔菊說道。
“你,你這就走了?”蕭龔菊看着夏楊,對方沒有要回答她的意思,轉身就朝着座駕走了去。
蕭龔菊心中很受打擊。自己走到哪裡不是一個小公舉一般的被人捧着?但是到了夏楊這邊,這夏楊那叫一個拽啊,簡直就是正眼都不看她而一眼,這感覺真的是很糟心,很不好啊。
蕭龔菊覺得,自己必須要想到一個辦法讓夏楊正眼看她才行。
“你就那麼的喜歡夏楊麼?”彭齊炎看着眼睛都不眨巴而一下就這麼看着夏楊背影的蕭龔菊問道。
“談不上喜歡,只是,任何的一個女人要找男人肯定是要找這樣子的。這樣子的男人才能保護我們,不是麼?沒有安全感,找來又有什麼卵用?女人是需要男人保護,而不是要男人草草就跑的,你說呢?”蕭龔菊歪着頭看着彭齊炎問道。
“我……”彭齊炎還能說什麼?在這一刻他只能很憋屈的低下了頭。他也不是這種能打的人。他也沒有這麼強悍的戰鬥數值。真的是來了這麼幾個壯漢,他只能跟那個司機一樣掉頭就跑。他,他就是這麼的無能。他頂多就是提供這麼一個沒有什麼防護力的出租小屋給對方棲息。
“夏楊住在哪裡?”蕭龔菊看着彭齊炎問道。
“你問這個幹什麼?”彭齊炎狐疑問道。
“你就直接告訴我吧,夏楊住在哪裡。”蕭龔菊問道。
“別墅羣,好像在三環線吧!”彭齊炎說道。
“你的地方是不能住了,太危險。如果我們遇到了危險才找他,這麼一個時候已經是來不及了,沒有任何的意義。所以,唯一的解決辦法,那就真的是簡單了。直接上他的別墅羣去蹭一蹭,哪怕是住沙發都沒有關係,安全!”蕭龔菊說道。
不管彭齊炎怎麼看,這個蕭龔菊都是想上夏楊的房間去玩夜襲。但是,愛一個人不就是應該儘可能的滿足對方麼?哪怕對方真的是這麼想的,這麼一個時候,不也還是要滿足對方麼?
思前想後,彭齊炎還是決定將夏楊的住處給出賣了。
別墅!
夏楊開車回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三四點了。
夏楊來到了廚房,一塊磨刀石被放在了臺子上,水管也打開,水流嘩啦啦的出來了。
夏楊拿了起來一把匕首在水流之下一晃而過,隨即,這就是將匕首放在了磨刀石之上打磨了起來。除了在朱家弄來的刀子不需要打磨之外,他身上的那些就算是材質多麼好的,真心想要鋒利無比,那就必須是要打磨才行。
一把一把刀打磨了起來。這纔剛剛忙活了一半的樣子,門鈴響起了。
夏楊拿着手心之中的唐刀來了門口。
吱呀一聲,大門打開。
當彭齊炎看着夏楊手心之中這一把大刀的時候嚇了一跳。
“我天,你要幹掉我?”彭齊炎看着夏楊問道。
“順手,純粹是順手!”夏楊看了一眼手心之中的唐刀,隨即趕忙就將刀子給放了下來。
夏楊將身子讓開到了一邊,彭齊炎走了進來,蕭龔菊也走了進來。
“別墅真大啊!”蕭龔菊沒話找話的說道。
“你們自己玩,我去磨刀!”夏楊拿着刀朝着廚房走去,就是這麼的冷漠,就是這麼的騷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