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巢某處--
"偉大的蛛神大人!我等願意爲您貢獻出生命,成爲您最忠實的爪牙!"
在處理完所有事情後冰子嬌卻是在【王座之間】召集了自己的爪牙,漠然地看着那些臣服腳下的狂熱信徒們,在半空中伸出纖纖玉指指向了那三名長相清秀的女人,語氣冰冷地說道:
"你,你,還有你,給我留下,其他人可以走了。"
"什麼?"
"爲什麼是我?"
"不不不,一定不是我!"
在看到坐於王座上的【蛛神】指向了自己,那三名女人臉上立即浮現出慌亂之意,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卻了幾步。
其實在這些人羣之中,有一小部分並不是蛛神教的信徒,只是迫於【蛛神教】的淫威下,假裝自己是狂信徒加入【蛛神教】,而這三名女人不偏不倚,正是那小部分中混水摸魚的人類!
"不!不要!我不想變成一個怪物!"
其中一名女人聞言直接瘋了,厲聲尖叫着,在求生的慾望下朝敞開着的大門奪門而逃,沒想到冰子嬌只是淡淡的看着這一切,並沒有出手,因爲她曾經跟洛無痕承諾過,自己不會親手殺人。
不過這並不代表她放過她了,畢竟這裡不只有自己呢!
在這麼多爪牙的包圍下,那個女人插翅難逃!
"殺了她!那個女人是褻瀆神明的罪人!"
一旁身披近乎透明白紗的瑤夢光手持一柄蛛神權杖,指向那個女人厲聲喝道,淡薄的邪力從自己的指間輕盈彈出,在半空中越來越快,最後化爲兩記流光直接擊在那名女人的膝蓋上!
"咔嚓!"
"啊!"
那個女人淒厲的慘叫一聲,纖細的雙腿竟恐怖地反向扭曲了起來!而那名女人因爲疼痛厲聲尖叫了起來,佈滿鮮血的雙手扒着地板朝外面爬去,在她爬過的地面上留下兩道血痕。
她還沒有昏迷或者是死去,求生的意識不斷地刺激着她的大腦,但是,更令她恐懼的還在後面⋯⋯
"最忠實的信徒們!爲罪人降下車裂之罪吧!"
"用血肉化爲力量!成就【蛛神】血的威名!"
在聽到了這瑤夢光冰冷的命令後,所有爪牙的目光都落在了那個女人的身上,那些曾經獲得過力量的信徒目光更是如同野獸一般兇狠,舔了舔自己腥紅的嘴脣紛紛朝她走去⋯⋯
"你⋯⋯你們要幹什麼?滾開啊!離我遠點!"
那個女人雙手死死地扒着地面,指甲都因爲用力過猛而變得鮮血淋漓的,眼神中盡是恐懼,不斷地向後退去,不過自己的雙腿已經斷了,快又怎麼快得過那些獲得過力量的人?
"不!不要!啊!"
⋯⋯
邪神瑤夢光饒有興致地看着這血腥無比的一幕,對於人類自己其實也沒有多少的感情,演藝圈的骯髒內幕要多少有多少,各種各樣的潛規則,各種各樣的美色陷阱與利益⋯⋯
哼,這些人類果然是世界上,需要清理的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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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場一面倒的屠·殺很快就結束了,那個女人的存在就此消失在世界上,只在地面上留下一灘血跡,就連靈魂也無法進入輪迴,被王座中插着的【無邊死寂】所吸納,成爲提供力量的痛苦怨魂。
"那麼⋯⋯就你吧。"
就算是見到這一幕後,依舊波瀾不驚的冰子嬌再次指向了一名女性,與之前的三名女性不一樣,那名女性的眼中爆發出了無與倫比的狂熱之色,甚至於對着冰子嬌千恩萬謝:
"謝蛛神大人!謝蛛神大人!"
看來,這個女人還是一名狂熱信徒,倒也免去自己費力了!
"行了,除了這三人,其他人都退下吧!"
她隨意地揮退了其他人類從王座緩緩坐起,來到了那三名女性的面前打量了片刻,冷漠地對她們說道:
"跟着我。"
那三名女性不敢不從,隨着冰子嬌來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這個居然有地方有九張牀,分別都是頭朝內,腳朝外,圍成了一個圈,而圈的最中心則是有一個三尺高的柱子,柱子上有九個圓坑,但此時只有三個圓坑上有三顆蛋。
沒錯,這就是從洛無痕體內孕育出的生命!
而這三顆蛋與冰子嬌產的卵不同,不僅是外殼上佈滿了各種各樣複雜的條紋,而且把手放上去還能感受到蛋裡面生命的跳動,氣息更是比卵邪惡百倍不止,很難想象這只是初生的蛋。
"快給我躺上去!"
冰子嬌冷冷地下令道,那三名女性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後還是那個狂信徒率先躺了上去,石牀上瞬間伸出四個固定爪將她牢牢固定住,在看到這一幕,另外兩個女性更不敢動了。
"上去,否則,生不如死!"
聽着冰子嬌充滿殺意的聲音,那兩名女性不敢不從,只能躺在了石牀上,被固定爪牢牢地固定住,做完這一切後,冰子嬌轉身離開了祭獻室,順便激活了那其中一枚邪蛋。
"咔嚓!"
很快那枚蛋就開始龜裂開來,濃郁的邪惡氣息頓時瀰漫開來,與冰子嬌充滿雜念的【邪惡】不一樣,那種邪惡是一股十分單純的【邪惡】,是宇宙初生時所誕生的邪念!
用來打比方的話就好像有兩批人去搶銀行,一批人是爲了錢,而另一批人只是單純的想殺人與混亂。
"啪!"
那枚邪蛋的蛋殼裂開了,與冰子嬌想象中的不一樣,並不是蜘蛛破殼,而是一股黑色的邪惡之氣從裂縫中溢出,將那個狂信徒包裹了起來從她的體表每個毛孔鑽了進去,覆蓋在她的臟器之上。
"啊~好溫暖的感覺⋯⋯"
剛開始,那位狂信徒還走滿臉享受的樣子,不過很快,自己就笑不出來了!
"好舒服⋯⋯咳!怎麼回事?"
片刻過後狂信徒的七竅中開始飆出鮮血,自己的雙眼瞬間漆黑一片,甚至連自己的頭髮與指甲開始脫落,原本女性光滑緊緻的皮膚也立即變得褶皺了起來!
"咳!咳咳!爲⋯⋯什麼⋯⋯"
狂信徒一下子就從妙曼的美人,變成了一名逐漸步入遲暮之年的老人,就連靈魂也在被那股氣息一寸寸吞噬!
不!這和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那個女人在騙我!
她因爲害怕與恐懼地厲聲尖叫了起來,可是剛張開嘴,黑色的污血卻被她大口大口地吐了出來,伴隨着血液流逝身體變得越來越乾癟,面目也越來越醜陋,最後變成了沒有水分的乾屍!
怎麼回事?難道是自己的實驗失則了?還是⋯⋯成功了?
"嘻嘻,真好玩!"
在做完這一切後,那團黑色的霧氣才從狂信徒失去水分而龜裂的皮膚鑽了出來,大量的邪惡氣息朝那團霧氣涌去,最後化作了一名身穿黑色晚禮服的高雅女人。
"這女人的鮮血,還算可以。"
她彷彿是吃過什麼佳餚一般,滿足地抹去了嘴邊的血液。
"你是⋯⋯什麼?"
面若寒霜的冰子嬌緩緩來到了那個高雅女人的面前,有些陌生地問道,雖然眼前那個高雅女人的體內流着自己的一部分邪力,可自己卻只能感覺到滿滿的陌生感。
"父⋯⋯母親。"
那名高雅女人朝她盈盈一拜,溫和地朝她一笑道:
"您可以叫我--雅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