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狼則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哈氣連天,媽呀,這個方濤,與老婆賭氣,也不管我們的死活,想也不想,脫口而出:“大哥,殘龍,我們昨天不是見……”突然,臉色一變,卻發現他正瞪過來,話語中有些不妥,難道當着陸夢潔的面,將昨天方濤帶着自己逛妓院事情說出來,急忙住了口。
一聽說去拜訪殘龍,才狼一下子來了精神,昨天剛剛救了他一命,那*蕩大叔不知道爽飛了天,興許還會弄一兩個毛片觀賞一下。
望着才狼*蕩的樣子,口水流的滿地都是,方濤自然是噁心地要死,也不知道這丫的是怎麼長的,,一說到殘龍,比自己還熱情,全然不顧自己還睡眠不足。
方濤朝他笑了笑,淡淡的囑咐道:“好吧,既然這樣你收拾一下,我們現在就上路吧。”
頓時,才狼如同小孩子一般,跳起來,在原地歡呼,看的叫人一頭巨汗。
“你們要去什麼地方。”陸夢潔正色地問道,柳眉皺了一下,其實用不得猜想就知道他一準是去找殘龍。
這是她最先跟方濤說話,當時兩個人都愣住了,方濤還不忘奚落一下,嘿嘿一笑,道:“你這是什麼意思,既然你已經有了那小白臉,還管我做什麼,去哪裡不必向你通報吧,放心,我不會貿然去死,還有人等着我戰勝冷風呢。”
一句話羞紅了俏臉,陸夢潔瞪着一雙略帶着憤怒的美目,冷哼一聲,淚花在眼中滾動,說不了多少話就會哭鼻子,老子正在心煩呢。
方濤白了她一眼一語不發,也不知道這人臉皮是天生的這麼厚,怎麼看也不像是心煩的樣子,昨日睡得也不知道又多安詳,安詳地差一點就要激起衆怒。
全場如同死寂,誰也沒有說出一句話,倒是陸夢潔沒有方濤的安慰,嗚嗚地掩住小口在那裡哭出來,驚得才狼一臉堆笑,連忙解勸:“大哥,這就是你不對了,陸夢潔畢竟是個女孩子……”
“放屁,老子做的有什麼不對。”沒等他說完,他一嗓子吼去,弄的才狼膽戰心驚。
我靠,早知道就不應該摻合這爛攤子,現在才狼叫苦連連。
方濤目光如炬,一把轉過才狼的衣袖,將他拖過來,悶哼一聲,劍眉一挑,道:“你來評評理,既然這小妮子心裡有了他想,老子去做什麼還需要她過問嗎。”
“額……,是啊。”才狼硬着頭皮,卻見到陸夢潔瞪過來,背後如同劍芒,急忙話鋒一轉:“大哥,那你也不能把她弄哭。”
他一臉尷尬,弄得陸夢潔心情平緩了一下,嘲笑地罵道:“既然我已經有事情拜託別人了,難道還不應該擔心一下嗎,就算是我家寵物死掉了,我也會小小地傷心。”
一聽話音不對,方濤鼻子一哼,破小妞,爛小妞,敢把老子比作你家寵物,氣不打一處來,回敬向才狼:“你見過哪一個求人辦事的,冷傲十足,有人不知好歹,有錢有什麼了不起。”順勢瞟去一眼向陸夢潔,見她
白皙的花容稍稍慍怒,話鋒一轉:“也不去打聽一下,求老子辦事的人多了,哪一個不是純情少女,一臉明媚的沒笑,哪怕是失身於我也在所不惜,哈哈。”
才狼更是一頭冷汗,兩面都不好惹,這中間人也真是難做,急忙跳開一段距離,這一跳不要求,方濤與陸夢潔的目光在那一刻相向,氣憤一發不可收拾,齊齊劍拔弩張。
“呸,你這個壞人,就知道欺負我,這種話怎麼可以說出口。”陸夢潔有些傷心,狠狠地咬了玉脣一下,眼中噙着淚,大有一副憐人的模樣。
“靠,我只是坦白一點,不打緊,不打緊哈。”方濤笑嘻嘻的樣子真是可惡,這個時候,木門被撞開了,只見柳蔭風塵僕僕地看到這一副景象,立刻愣住。
不知道什麼時候起,柳蔭成了大夥的炊事員,只從上一次拜訪殘龍回來,才覺得遊戲中的野味是這樣的美味,真佩服遊戲的開發商,什麼都見識過,什麼熊掌,燕窩,天上飛的地上走的無所不食,味道*真。
只不過自己剛剛去弄些吃食,大家鬧得不可開交,急忙勸解,訕訕走上來,猛地,陸夢潔倒在他的懷中嗚嗚痛哭起來,氣的方濤眼珠子都快掉下。
更可惡的是那小白臉滿臉洋溢着欣慰的笑,輕輕地用手安撫在陸夢潔的背,皮膚細膩,光滑,果然是不可多得的尤物,哇哈哈。
“才狼,我們走。”他很不愉快地招呼才狼,這時,才狼正躲到一旁,冷不丁再一次嚇了一身冷汗。
靠,老子真是鬱悶,免得打攪這一對狗男女在這裡親熱,看樣子興許這小妮子的貞*要保不住了,哼哼。
他憤怒地走出門外,啐了一口,才知道天是這樣的廣闊,媽的,不就是自己老婆被人搶走嗎,天下何處無芳草,英雄何況無妻,帶上才狼,一起想着城東南趕去。
“不好了,不好了,水國的詛咒在此作祟,殘害玩家了。”街道上出奇上熱鬧,玩家聚在一起聊開了,平常這些地方都是看不到半點人影,今天是什麼日子,那個隕石掉下來了,難道世界末日到了。
方濤兩人匆匆地在人流中穿過,看得出每一個玩家的臉上都繃緊了神經,緊張地四處張望,不無憂慮。
“喂,請問一下你們這裡談論什麼。”方濤走過去拍在一個玩家的身上,那個人見到自己頗有些面熟,恍然大悟,“哦”地叫起來,道:“原來你就是昨日大鬧妓院的風雲人物,現在滿城都流傳着你的佳話呢。”
說的方濤一頭霧水,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自己昨天大鬧妓院還竟然水國的風雲人物,慢慢地打量着那人,依稀有點影響,準時昨天也去了妓院,,不然也不會當街就認出自己來,當即很訕訕一笑,道:“不知道水國又發生什麼事情了,怎麼大家都出來了。”
那玩家順勢臉色大變,面呈憂慮,解釋道:“這幾日接二連三有人慘死,看樣子水國的詛咒顯靈了,我們大家都要被殺死。”
“什麼。”方濤雙目突凸,肯定又有什麼人突然暴死,方濤淡淡的問了句,冷眼掃向其他人,也正是因爲突然有人暴死,弄得人心惶惶,衝破了大家的心理防線。
“昨天有一個玩家暴死在街頭,而今天更奇怪,又有一個玩家,昨天還跟着我們出去逛窯子,今天就死在屋子裡。”說罷,衝着附近的一個屋子努努嘴,意思就是在那間屋子裡面,周圍的人羣遠遠躲開,生怕會遭來厄運。
聽到他的話,方濤邁開大步,在不顧衆人失神的目光,向着那間木屋大步走去。
走出不遠,卻感到手臂一緊,只見才狼緊緊地跟在身邊,用手拉住自己,擔心地喊道:“大哥,你瘋了,說不定這真是水國的詛咒,這樣下去,會死人的。”
他扭過頭,狠狠白了一眼,膽小鬼,靠,能嚇到老子的東西還沒出生呢,面無表情囑咐才狼在這裡等候自己,帶上所有人驚訝的目光,隻身飛奔向木屋,那門卻是敞開了,不過彷彿沒有人進去過,只有玩家遠遠地看去一眼,見到裡面的慘象,早就嚇得臉色蒼白地逃走。
但是方濤應該算是頭一個裝着膽子走上前的,他輕輕推開門,映入眼簾卻叫他大吃一驚,只見一個人影正趴在屍體的身上開始將他身上的裝備一件件地扒下去。
靠,這麼無恥,方濤憤恨地大罵一聲,在衆人眼中,方濤的何其高大的英雄形象,但是大家卻不知道他卻是企圖將屍體上的裝備弄走,沒想到被一個人捷足先登,不禁分外惱火,在這裡捉了一個現行,一個箭步衝過去,順勢拔出玄武青銅劍。
木屋中的那人飛快地轉過身,很驚慌的樣子,擡頭與方濤四目相對,還不忘雙手利落地將最後一雙戰靴捧在懷裡,兩人同時驚愕住。
甚至方濤脫口吼道:“*蕩大叔,沒想到你也在這裡。”
話說;留在屋子裡的正是殘龍,他尷尬一笑,身體才方輕鬆,迫不及待地將裝備裝進包袱裡,看的叫方濤恨不能上去踹上一腳。
老子昨日給你在妓院免去了一場大戰,哪有你這麼報恩的,連個毛都不給我留,看着倒下的屍體光溜溜地倒在原地,更加氣憤,這假若是他媽的的怪物,殘龍恨不能吃的什麼都不剩。
“嘿嘿,你也在這裡哦,真是沒想到。”殘龍厚着臉皮訕訕笑道。
呸,就算你知道還能怎麼樣,毛都沒給老子留下,那動作比之前的還要利索,方濤惡狠狠地看去,順勢走上前兩步,一把扳住屍體,這一回身下竟有兩顆晶瑩的光點在閃發着熒光。
“這是什麼。”殘龍驚奇的問。
可是這一邊方濤並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自言自語道:“果然不出所料。”神情泰然,浮想聯翩,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伸出兩指一一夾到手心裡,不過這一回卻是兩個,形狀上也很不規則,與之前那比起來有很大的區別,再一看死者的面孔猙獰,像是要掙脫,沒有掙脫成農的樣子,咬緊了牙。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