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田嘉怡發過短信後,一直也沒有收到藍景燁的手機短信,也想是工作太忙了忘記了,明天再打個電話就知道了。田嘉怡、瀟月、海靖琳三人看着王星宇的樣子都生出了敬佩的表情,更是打動了瀟月的內心。這個人是值得託付的人。
“田姐,靖琳姐,你們回吧,我在這。”
田嘉怡看到瀟月這麼說不好意思了,“瀟月,王星宇傷成這樣都是我造成了,我要在醫院了照顧他,你們回去吧,瀟月這幾天也沒吃好、睡好,你就回去吧,我一定把完整的王星宇交給你,”
說完看着瀟月,
“田姐,看你說的這麼難聽,以後你可別讓我再幫你的忙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不過今天你要聽我的纔是。”
說完推瀟月,瀟月攆上海靖琳,兩個人一起離開了醫院 。
“護士,王星宇有什麼事告訴我,我就在王星宇的病房裡。”說完轉身走了。
田嘉怡來到王星宇的病牀上,想着一天來發生的事情,藍景燁的爸爸算是同意了他們的來往,這讓田嘉怡心裡高興極了,藍景燁的爸爸也知道了林巧慧的爲人,自己也看清了馮嬌嬌,對於這個家庭,可算是有驚無險,但這也是一次心靈的打擊。林巧慧也不是一個簡單的人,那她在藍家的那一幕,是在....,是真的想要道歉還是想贏得藍景燁爸爸的對她的態度?這樣的舉動不像是一個刁蠻任性的人做的。田嘉怡想着想着,不是什麼時候睡着了......
藍景燁在漆黑、空曠的老宅裡,兩邊站着身材魁梧、相貌可怕的四個人,有點像厲鬼。每個人的手裡拿着不同的工具,得意洋洋的看着藍景燁,其中一個是女的圍着黑色的面紗、身着黑衣,在夜間只能看到他的眼睛,繞着藍景燁轉了一圈又一圈。田嘉怡的人頁彷彿也來到的這裡,看着這個蒙面的女人,這個人是....難道這個人是主事的?
“姓藍的,你是一個玩弄別人感情的風流種子,我要爲受害的姐妹們整治整治你。你以爲你是天之驕子、人中的龍嗎,沒有我你什麼都不是,這都是呢咎由自取。”說完看向其中一個拿皮鞭的人,
“抽他,我要你鞭鞭用力狠狠地抽,”蒙面人氣急敗壞的抖動這雙手。
“是!”說完走到藍景燁面前,藍景燁此時已被五花大綁的掉在一個房樑上。
只聽見打人的皮鞭‘啪 啪 啪’的聲音,一個接着一個,藍景燁的臉上、身上被打出了一道道的血淋子。藍景燁就是不吭聲。“喲,沒看出了你還這麼有種,再用力,在用力,”
藍景燁的頭耷拉着,
“這就暈了,停!”。
此時的蒙面人就像是一個劊子手,沒有半點憐憫之心。看着昏過去的藍景燁,“皮開肉綻的感覺怎麼樣?很舒服是吧!哈哈哈哈,”一陣的怪笑,
那個人又站回到自己的位置站好。
蒙面女瞅着另一個人,另一個人心領神會,端出一盆涼水澆到了藍景燁的身上,“譁”的一聲,藍景燁被淋醒了,看着蒙面人,
“我們有仇嗎?你是什麼人?”
“什麼人?有仇嗎?姓藍的,你貴人多忘事啊,你怎麼認不出我是誰了,呵呵呵,”
藍景燁聽到這笑聲想起了她,“我已經和你說得很清楚了,你爲什麼這般地要走極端?你知道你這是做什麼嗎?”
蒙面人沒有回答,看着身邊的第二個人,那個人點裡頭一下,走到拐角處那拿着一塊類似釘板的東西,放在了藍景燁的下面的地上(上面有長短不一的帶刺的東西),然後走到柱字旁邊解開捆綁藍景燁的身子,手一鬆,藍景燁從高處就迅速的降落在了那塊板上,藍景燁慘痛的叫着“啊啊啊 嗷嗷”雖然扎入的不深,但任何人忍受不來的。
田嘉怡這時候也嚇得身體不由得動了,“景燁,景燁,”田嘉怡似乎就在這羣人的旁邊,自己又沒法去救藍景燁,自己好像被束縛了一樣。田嘉怡是心如刀割,“景燁,景燁,我要救你,我來救你,”
“怎麼樣,藍景燁,這種痛苦如何?是不是不好受啊!”
藍景燁強挺住身體的疼痛,咬牙切齒的看着蒙面人,“你個沒人性的,”
“再來,這回在深一點。”
“是!”
藍景燁又被方向來了,這次更疼了。皮膚上的小眼在往外滴血。人再一次的暈過去了。
蒙面人看着另一個人,“在水裡加點鹽。”
不一會兒,一個人端着帶鹽的鹽水來了,走到藍景燁的面前,向上一潑。鹽水澆到藍景燁的身上,藍景燁疼得有昏了過去,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看着不遠處的蒙面人,“繼續呀!繼續呀!也不過如此,”
蒙面人看到藍景燁還是在氣她 ,“姑奶奶我有點是方法整你,讓你生不如死,”
說完看着第三個人,“你知道該怎麼做了吧?”
第三個人拿出匕首,“你要留他的手呢還是腳?還是全部都不要,”
蒙面人看着藍景燁,“既然他的心不在我這,我先把他的腳筋做了吧,翻反正也是捆着的,跑不掉,”
第三個人脫掉藍景燁的鞋襪,用刀在藍景燁的腳脖出劃了一下,看着藍景燁,“誰叫你惹怒了她呢,你先不用緊張,剛纔是試探,這次可要來真的了,”說完,在藍景燁的一隻腳脖上用力劃了一下,腳脖子出血了,滴答滴答的留着。
藍景燁看着蒙面人,“我死了你就不痛苦了,是嗎?你折磨別人的同時你的心就不同嗎?”
第三個人看了一眼蒙面人,蒙面人點了一下頭,有把住藍景燁的另一隻腳,用刀使勁的一劃,
“不要啊,不要啊!你們不要啊!”田嘉怡不知不覺的喊了出來。
田嘉怡被夢裡的情景嚇醒了,看着天花板,額頭和身上都是汗。“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只是個夢 ,只是個夢!”田嘉怡看着外面,這是的天空已經黑了,還下着小雨。“什麼鬼天氣,”
田嘉怡走到重症監護室外面看着王星宇,我的朋友我都不知道怎麼感謝你的救命之恩?你爲我做的這一切我一輩子都無法回報,我欠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