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你瘋了,這是做什麼?”
程建斌捂住臉,一臉委屈望着自己大舅。
“我做什麼?”
程建斌恨鐵不成鋼道;“我這是救你呢,你要是不給他道歉被開除的就是你,杜校長話說的很明白,快去。”
“不去!”
軟文豪一臉憤恨道:“他不就是一個小畜生,憑什麼讓我道歉?”
啪!
程建斌是絲毫不手軟,又一個耳光打再他臉上,“混帳,這種話今後不準說,道歉去!”
軟文豪心裡一萬個不情願,但看着自己大舅兇惡的表情,還是不敢悖逆,乖乖跑到張小凡面前,“張小凡,對不起。”
劇情突然大反轉,別說餘淼淼跟吳橋倩,就是兩個教導員都一臉懵逼,不知道怎麼就成這樣了。
張小凡 絲毫不領情道:“別這樣,我可受不起。”
“你受得起。”
程建斌換了一副嘴臉笑道:“之前是個誤會,是我這個外甥太跋扈,張小凡,你們都是年輕人,相互諒解一下,今後都是朋友。”
“欺軟怕硬?”
張小凡嗤笑道:“程建斌,你這種人左副校長真是外國語大學的災難,不知道杜校長跟你聊了什麼,但希望你記住今天發生的事情,做人留一線,而且別太缺德!”
“是是是。”程建斌連忙點頭,面帶微笑。
他心裡在憤怒也要忍着,如同之前他說的話,都不是第一次做人了,有些道理不用活幾十年才能理解。
“今後別糾纏餘淼淼,要不然打斷你狗腿!”
張小凡一腳給軟文豪踹出去。
“你……”
軟文豪憤怒到眼睛赤紅,可 不等他罵出口張小凡已經來到他面前,伸手捏住他下巴,“不記打啊,你這垃圾看來連你大舅一半的功力都沒有學到。”
“今後多跟他學學什麼叫做審時度勢,別跟個傻逼差不多自己找死!“
張小凡說完鬆開手,然後瀟灑離開。
餘淼淼跟吳橋倩急忙追上去,太霸氣了。
張小凡跟她們兩個簡單聊了幾句就離開外國語學校,回去其實準備 奧數比賽,白校長能量這麼大,讓那杜校長面子裡子都給送來,他張小凡肯定夠不能辜負了老人家。
他在秦思呆了一上午,下午時候郝文居然親自跑來302寢室找他。
以見面郝文就大喊到:“小凡,最近忙什麼呢,一點動靜沒有,我還等着跟你一起賺錢。”
張小凡擡頭看看意氣風發的郝文,苦笑道:“郝老哥,你恐怕最近都不能跟我風投。”
“爲啥?”郝文愣了一下。
“因爲我得罪人了。”
“我這段時間肯定還會進幾次股市,但是爲了釣魚而不是賺錢。”
張小凡淡淡笑道。
郝文聽後緊張兮兮道:“殺人啊這麼大牌面的,會讓你這麼緊張,還需要以身試法的進股市釣魚。”
“龍雷。”
張小凡擡頭望着他,“聽說過吧?”
“誰?”
郝文嚇得臉都白了 ,“我一定是聽錯了,是吧?”
“沒聽錯,就是他,股市傳奇,很不湊巧,我這麼一個小人物就得罪了這一條過江龍。”
張小凡也很無奈道:“人家經驗老道,而且團隊過硬,我一個腦袋興許玩不過他,可他盯上我了,我總不好坐以待斃,成與不成都需要試一試,盡力而爲罷了。”
“這個我興許能夠幫點忙。”
郝文猶豫了一下道:“我這頭恰好得到了一條消息,就是龍雷這次回國準備投資的一個股票,消息準確性我不清楚,也不敢跟着買,你知道的,龍雷她們團隊在國外玩了幾票,都是故意套人進去被割韭菜。”
“但他真要針對你,也許這是一個機會可以被你利用一下,抓對方漏洞。”
張小凡倒是沒想到可以獲取對方的情報,但股市上面埋雷,能夠知道對方做什麼,然後自己跟着做什麼,這是最穩妥的辦法。
“你消息可靠嗎?”
張小凡還是謹慎的詢問。
郝文呵呵笑道:“小凡,這不算是什麼絕密消息的,我猜測就是龍雷的人故意放出來給人看的,他這個人可自負的很,當然人家也有自負的資本,在金融市場能夠必他還會算計的沒幾個。”
“他放出的消息就是讓人跟進,有膽子的可以來,他也不在乎別人會不會反向掣肘他,因爲沒人玩的過他啊。”
“那確實夠自負的。”
張小凡冷冷一笑。
郝文這麼一說,他心裡倒是有了一個計劃,與其他在短線上面投入,讓龍雷而已給挖坑,不如他直接大膽一些,明修棧道,暗度陳倉跟龍雷刷一刷。
“我明天去一趟金融市場把你這個消息坐實了,然後我跟他玩玩。”
張小凡特別自信道:“等我覺得可以安心玩短線的時候會通知你,有錢一起賺,我不小氣。”
郝文唏噓道:“被龍雷盯上,小凡,今後你在金融市場的路難走了,我這頭不急,什麼時候都可以,但你一定要理清楚自己要走的路。”
“不是我打擊你,也不是我危言聳聽,龍雷這個人很可怕,雖然我們都是道聽途說,可我們學校針對龍雷以前做過不少投資都系統分析過,總結下來就是心思深沉細膩,大局觀特別強,而且擅長佈置誘餌,也做過給人甜頭,然後完美收割的案例。”
“反正一切都要慎重就對了。”
張小凡並不託大,初生牛犢不怕虎的都死絕了,他可怕的很。。
要是龍雷不是玩的太嚇人,也不被張小凡看好,他真不想要跟龍雷這種人爲敵,但他現在沒得選擇,無路可退。
郝文能提供這些信息,張小凡心裡很高興,總算不用他一直處於被動狀態。
這就跟人下棋一樣,誰也不願意一直都是後手被牽制,也想要能夠拿到先手,以此去牽制住對方。
送走了郝文,張小凡特地打開電腦,開始大面積分析最近股市的數據波動。
龍雷既然回來了,那必然要在股市上面興風作浪,這幾乎成了不可改變的事情。
一條龍在湖中攪動風雨,那麼必然要興起很大的風浪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