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紫琪說着哭起來,“你出來陪陪我。”
一個女孩子大晚上去酒吧,而且還長的好看,這肯定危險啊。
張小凡想都不想,道:“那你等我,十分鐘我就到了。”
掛斷電話,他讓田玉珍先回家,田玉珍知道一定是有事情,也不纏着張小凡,臨走時候主動獻上了香吻,讓苦逼的張小凡終於如願以償,不過淺嘗輒止,就跟蜻蜓點水一樣,親完了,田玉珍就扯着包包跑出去,甚至都沒給張小凡回味兒的機會。
“這事情鬧得,我都不知道啥滋味兒啊,起碼讓我有個提前準備。”
他一臉幽怨,搖搖頭推門出去。
他開車黃金超跑火速來到希爾德酒吧,這間酒吧在江城比較有名氣,有三層樓高,到晚上就是江城的一顆東方明珠,門口停滿了各色豪車,無數年輕男女涌入酒吧內消遣自己的夜生活。
酒吧門口站着兩個穿黑色西裝的男人,身材筆挺,目光銳利,當看到張小凡着一輛黃金超跑,還是忍不住眼前一亮。
實在是這輛跑車太拉風了,其他豪車在黃金超跑面前完全黯然失色。
“歡迎光臨。”
一個西裝男衝張小凡熱情打招呼。
張小凡只是點點頭,就急衝衝進了酒吧。
酒吧內並不喧鬧,只是放着輕緩的音樂,因爲還沒到八點鐘,DJ沒有想起,舞臺上只有幾對情侶貼在一起緩慢的挪動舞步。
張下凡眼睛在酒吧內掃視一拳,最後在靠近一樓角落的散臺看到了李紫琪。
不過此時李紫琪並不是一個人,身邊還圍了三個男人,看年紀都不大,最多也就是二十出頭,一個個特別活躍,跟孔雀開屏差不多展示自己。
他眉頭微微皺起,大步流星走過去。
“妹妹,你一個人多無聊啊,要不跟哥哥去跳舞?”
“你別光顧着自己喝酒啊,哥哥說話你沒聽到?”
一個留了寸頭、打了耳釘的青年坐在李紫琪對面,雙手擺弄着一隻價值不菲的打火機,不懷好意盯着李紫琪俏臉道。
“我說了,我等人!”
李紫琪的耐心被耗光了,沒好氣道:“我希望你不要打擾我,立刻滾蛋!”
“小妞狗潑辣。”
村頭青年哈哈大笑,“哥哥這也是怕你寂寞不是,要不這樣,我請你喝酒,陪你一起喝,好不?”
“滾!”
李紫琪一把將杯子砸在桌面上,瞪圓了大眼睛,冷冰冰道:“別煩我。”
“火氣真大。”
村頭青年嘿嘿一笑,擡眼給身邊兩個同伴打了一個眼色,這兩個男人心領神會來到李紫琪背後。
“你們要做什麼?”
張小凡大喝一聲。
他不泡吧,可也知道酒吧裡很亂,這幾個傢伙分明是想要趁着李紫琪喝醉了將她帶走。
村頭青年手裡打火機掉在桌面上,他轉身冷眼望着張小凡,吊兒郎當道:“兄弟,大家都是來玩的,沒必要多管閒事吧?”
其他兩個男人已經站出來,目光虎視眈眈盯着張小凡。
“小凡,你來了。”
李紫琪看到張小凡,歡快的笑起來。
“來了!”
張小凡來到李紫琪身邊,看都不看虎視眈眈的兩個男人,而是盯着寸頭青年道:“她是我女朋友,現在你可以帶着你的人滾蛋了,想要獵奇獵豔,找一些飢渴的大媽比較好上手。”
“你羞辱我?”
寸頭青年冷冷一笑,抓起打火機站起來指着張小凡鼻子,“現在給我道歉,立刻,馬上!”
“我也告訴你,立刻馬上從我眼前消失!”張小凡毫不畏懼。
“辦他!”
寸頭青年也很果斷,一看就是在歡場縱橫的老手,一言不合直接動手,抓起酒瓶子率先砸向張小凡腦袋。
張小凡擡起手,一把握住對方砸過來的酒瓶,手腕一抖,對方居然直接脫手,瞪圓了眼睛,不可思議看着酒瓶被張小凡捏在手裡砸過來。
“啊……”
寸頭青年癱坐在沙發上,抱着滿是鮮血的腦袋打滾。
其他兩個男人一看同伴被打,那還能忍,紛紛出手。
張小凡擡起腳,以八極拳裡面的側踢橫掃出去,踹中兩個男人腳踝,聽着他們哀嚎一聲,一起摔在地上。
“好帥!”
李紫琪喝多了,緋紅的小臉帶着興奮的笑容,拍手叫好。
“我們先走吧。”
張小凡看都不看地上兩個人,拉着李紫琪要離開。
“站住!”
寸頭青年爬起來,面目猙獰吼道:“臭小子,你覺得打了我可以這麼離開?”
張小凡沒有要繼續鬧下去的意思,但一聽對方這話的意思,是打算不依不饒了。
想到李紫琪剛纔差點遇到危險,他也一肚子火氣,冷聲道:“你還要玩?”
“不玩是孫子!”
寸頭青年從桌子上撤出幾張紙巾擦掉鮮血,氣急敗壞道:“你要還是個男人,就在這裡等我,老子馬上就帶人下來弄你!”
都是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張小凡也不能免俗。
十七八歲年紀,誰面對挑釁能夠容忍?
“好啊。”
他點點頭,將李紫琪放在旁邊一張椅子上,“那我在這裡等你,不過你的人下來撐不住場子,我會打斷你一條腿!”
“夠膽!”
“打斷我一條腿!”
寸頭青年獰笑起來,“那你等着,看看誰特釀的要被打斷腿!”
說話他直接跑上樓。
酒吧二樓,一間頂級包房裡,此時蔡毓芬正坐在裡面,她對面坐着一個地中海大叔,五十多歲,穿着銀灰色西裝,胸前彆着一根玫瑰,特別悶騷,不過兩個人談的卻很投機,時不時蔡毓芬會笑幾聲。
這個地中海男人就是酒吧老闆,姓方,叫方技正。
寸頭青年就是他的兒子,叫做方言。
方言推門進來,一隻手捂住腦袋,一隻手四四捏着拳頭,看到蔡毓芬方言顯然愣了一下,點頭打招呼道:“蔡姨。”
“方言,你腦袋怎麼了?”
方技正臉色黑了下來,“又出去跟人打架鬥毆了?”
“爸,這件事真不怪我,就在場子裡。”
方言忍不住道:“不知道哪裡來了一個臭小子,一言不合就動手,直接給我開了瓢,人還就在下面等着呢,揚言讓我叫人,狂的很,你可要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