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見識過張小凡的作品，也佩服張小凡的才華，李哥放下身段道:“小凡，剛纔是我有眼不識金鑲玉，你別生氣，李哥這裡跟你道個歉。”
“人吧，都有虛榮心我也不例外，你這模型框架我們做不出來，結構的複雜程度，以及你個人思想想要填充的東西，都是我們沒辦法完成的，還是你來做，今後我也有地方想要向你請教。”李哥伸出手，笑眯眯望着張小凡。
知錯能改，張小凡比較欣賞這種人。
沒點社會閱歷，沒點真誠待人的度量，絕對做不到李哥這個誠度。
他跟李哥握握手，“我接受你的道歉，這個項目還是我來做。”
李哥笑道：“那不知道做成之後你的草稿能不能……”
“沒高草！”張小凡道。
“沒草稿？”
“不會是藏着掖着吧？這麼大，這麼精密的工程居然沒草稿。”
周圍精英人士完全不信。
張小凡看着他們驚訝而質疑的樣子，淡淡道：“我這個框架花費了兩個小時沒說謊，要是大超高，兩個小時可遠遠不夠，所以我都是一遍過。”
李哥慚愧道：“長江後浪推前浪，我們留一個聯繫方式吧，今後我可能要向你請教。”
張小凡不端着，爽快的給了對方一個聯繫方式。
瞿穎站起來，戴着張小凡出去。
張小凡沒好臉色道：“找這麼一大票人來試探我呢？”
“做商人有做商人的模式，雖然我不算一個趁職的商人，但好歹也知道該怎麼去做不是。”
瞿穎神色自然道：“你怎麼不考慮一下來我公司工作？”
“年薪可以給你五百萬，你自己也可以自由操作短線，因爲你是學生，我甚至不需要你經常來上班，只要偶爾我公司有需要你來一趟就行。”
瞿穎開出了絕對良心的條件，方眼金融界任何大佬，都絕對不會給自己手裡員工這麼好的待遇，這麼自由的承諾。
張小凡背好電腦，卻一臉不耐煩道：“今後這種試探不要有了，不然我們這種短期合作的關係也沒必要存在，而且讓我請假帶着電腦來，你這個老闆一點看不懂不說，還要人圍觀我，我不是猴子。”
“人是猴子進化來的。”瞿穎好不避讓，那雙好看的眼睛帶着不容置疑的威嚴。
張小凡撇撇嘴，不屑道：“人是猴子進化來的，那現在猴子怎麼不進化成人了？而且大把資料顯示，我們人類比起來那些有皮毛的動物，並不是地球上最適合生存的物種，就是說，回到原始人年代，我們沒人家猴子混的開，人家纔是大哥。”
“所以啊，人就是人，不是什麼物種進化來的，非要說進化，我覺得猴子是人進化去的更靠譜，物競天擇嘛，適者生存。”
瞿穎論起擡槓功夫完全不如張小凡，一時之間被懟的啞口無言。
張小凡則是下了起來，以勝利者的姿態轉身離開，留給她一個背影。
“李哥，你說這張小凡到底是個什麼水準？”
瞿穎回去之後單獨給李哥叫到一邊。
剛纔聽李哥誇獎張小凡，她知道以李哥的性格，很少會去對一個晚輩如此低頭。
李哥感慨道“遠了不敢說，我也沒資格說，可最近二十年的金融界都沒有一個張小凡這種人，他是出類拔萃的天才，一個絕頂天才。”
“剛纔的框架你是真應該看看的，精彩，精彩絕倫。”
瞿穎默不作聲擺擺手，李哥回去自己的位置上，她雙手環胸目視着咖啡廳外面，心裡已經有了想法。
……
張小凡回去寢室繼續奮鬥，時間只有一週，已經過去好幾天，剩下的工作量可小。
他喜歡做事情全須全尾，不是半途而廢，既然答應了，不單要完成，還要給做好。
一下午時間很快過去，他打電話讓劉紹勇帶飯回來。
“小凡，你今晚虧的沒去食堂。”
劉紹勇一進門就嘴巴沒把門，大嗓門道：“大二那個栓子帶人滿食堂找你，看架勢非要幹一架。”
“他還找我？”
張小凡接過飯菜擺在桌子上打開，一隻手拿筷子，另一隻手拿了一瓶飲料，大口吃飯道：“那沒找我他沒放話出來？”
“放了！”
劉紹勇坐在旁邊道：“那孫子當然不肯罷手，弄不好今晚就要找過來。”
“我去準備傢伙！”
和田放下書本跑出去。
“準備什麼？”
張小凡迷惑道：“咱們這裡也沒有賣武器的，他不會跑去學校後面的小樹林裡折木棍吧？”
南東呵呵笑道：“和田現在是一有點風吹草動最積極，上次從橋上不要命抱人跳下去，他就總結了經驗，大家手裡要帶傢伙，我們去食堂的時候，他跑去五金店買了雙截棍，怕被發現藏在樓下花壇裡了。”
“人才！”
張小凡豎起大拇指，不佩服是真不行。
過了十幾分鍾和田跑回來，果然懷裡踹中三根雙截棍，一回來就拉開衣服將東西亮出來，“選一根。”
“我的呢？”
張小凡發現這小子就買三根。
和田嘿嘿笑道：“小凡你能打，而且下手黑，沒有武器都能把他們打的屁滾尿流，還是別帶武器，打成重傷可就麻煩了。”
張小凡撇撇嘴，沒好氣道：“你小子想的還真周到，大寫的服氣。”
“那是，不想周到一點怎麼可以。”
和田得意洋洋。
“你們選一根吧！”
張小凡踢了劉紹勇一腳，“不過他們真惹事，你小子下手也輕一點，我起碼知道怎樣鉤藤還不至於讓他們住院，你發起瘋來，那就是瘋狗，控制一點。”
劉紹勇聽這不是好話，但咋聽起來就是順耳呢？
他嘿嘿笑道:“放心好了，保證有輕重，不會失控。”
張小凡吃完飯，就沒把這件事放心上，丟掉餐盒之後就繼續奮鬥。
晚上七點多，和田他們幾個也放鬆警惕，踏實的猛啃高等數學，寢室門卻被人一腳踹開。
“張小凡！”
栓子一馬當先，手裡提着斷掉的拖把杆，氣勢洶洶道：“狗崽子，你以爲你能躲得掉？”
“抄傢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