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張遠氣力消耗得很多,但整體來說,花間九閃還是相當的精妙。
別說阿爾泰這樣笨熊一樣的進攻,就算是譚腿與重拳一起上來,也打不到他分毫的。
但這樣也不是辦法地,這時王虎大概看出問題了,大喊道:“遠哥,可以用道具的,只要不是利器就行。”
張遠耳邊聽到王虎的叫聲,突然意識到,也許這是個好辦法。
在自己的記憶中,有一套葬花扇法,但那個東西,自己也沒有真正的完全用過,只是用來點了一下穴而已。
不過現在也管不得了,再放眼看去,張遠就感覺到更樂了。
原來在這個場裡,那些裁判什麼的,平常因爲久坐,都有點胖。
雖然這裡有空調,但人一多了,再加上這種亂亂的場面,所以他們還是會熱的。
於是扇子幾乎成了這裡的標配,人手一把。
雖然什麼樣子的都有,但大部分都是摺扇,明明是野蠻人,還要在這裡裝風雅,不過,張遠可不管這些,現在最重要的,是戰勝眼前的這個大塊頭。
他飛身而起,已經向着其中一個裁判過去,那個裁判一驚的時時候,只覺得手上一空,自己的扇子,已經到了張遠的手中。
再看張遠這時現一個飛身,居然輕巧的飛上擂臺。
“靠,身法力量真是無懈可擊,要不是坦克,我想一般的傢伙,都不是他的對手。”艾葉身邊的一個保鏢這時說道。
艾葉點點頭,想了一下,說道:“你是說一般的人吧,以你們的實力,也打不過他嗎?”
那個保鏢只是苦笑一聲,說道:“這個小子,恐怕已經我們這個階層可以夠得到的了,如果說還有誰的話,就是上面那個部門了。”
“哦,那可真是了不得啊。”
艾葉這才轉頭看向場中。
此時場中的情況已經發生了一些變化,張遠這時手中有扇,立即就展開了葬花扇法,一時間,整個的身影被扇影包圍在其中。
而且張遠本身長得還是不錯,身法一出來,感覺上更加的飄逸了。
王虎這時有點哭笑不得,他的意思是可以使用旁邊的折凳什麼的,這個東西,還是可以用的,誰想到,張遠只是拿了把扇子,這有什麼用處啊。
但當再看的時候,他不由得暗挑大拇指。
張遠這時將自己的力量完全的發揮了出來,手中的扇子挑轉打點,每一招都打在那個阿爾泰的穴道上。
而且一用這個房子,張遠立即明白爲什麼花間派要用這種武器了。
首先就是真得飄逸,這時再穿長古裝那種衣服,想來看得人,會有一種仙人下凡之感,那種動作配合扇子的柔性,讓人感覺到眼前一亮。
這時場下的很多女觀衆,早就看得兩眼冒心了,只要張遠勾勾指頭,後面有一幫人願意跟着走。
其次就是這個扇子,打穴的時候,是一個很好的媒介。
因爲自己的花間絕從各個扇頁上過去後,再傳到扇尖,可以匯成一個極細,但有穿透力的凝力。
這道凝力打在穴道之上,就算是像阿爾泰這樣的肉盾,也只能防住其中的五成,要是一般的人,可能早就身上發軟了。
所以只是幾下過後,那個阿爾泰就已經腿軟得厲害,根本站不穩了,這時張遠再攻幾招後,那個阿爾泰轟的一聲,倒在拳臺上,再也不動彈了。
張遠這時接過一張扇了,向着旁邊一飛,說道:“謝了。”
那扇子打着旋的向着剛纔那個裁判飛去,那裁判伸手一夠,正好拿住把柄的位置,可以說是相當的準確。
“好。”
常磊這時高興起來,看阿爾泰的這個樣子,這回是起不來了。
四下裡再次響起了轟鳴,所有的人都跟着吶喊。
而王虎可以說是喊得最歡的,手上這五千米金,轉眼就變四萬了。這真是太爽了。
不過張遠卻是看着阿爾泰,他知道自己只是佔了一個優勢,否則的話,還真不見得是這個傢伙的對手,如果真得慢慢的耗下去,誰把誰打倒還不一定呢。
看樣子,自己還是有點弱,一定要變強,變到更強,變成人上之上。變到無人可敵纔可以。
想到這裡,他不由得看了眼那個艾葉,這時艾葉的眼神中已經不再是那種仇恨了。
三十秒數過,喇叭裡面宣佈,這此的挑戰賽,張遠挑戰成功,將得到七十萬米金的獎金。
而最高興的,也是常磊這邊,剛纔賭勝的那四萬,轉眼間就變成了將近四十萬米金了,而且還不算資金,這一天,真是掙到了。
張遠在一邊歡呼聲中,離開了賽場,王虎走在他的身後,頗有點趾高氣揚,狐假虎威的意思。
下了擂臺,張遠再去找艾葉的蹤跡,卻已經看不見了,對方好像已經離開了會場。
回到常磊的身邊,常磊哈哈一笑,說道:“不錯,晚上咱們再出去,不玩得開心,今天就不回去,我請客哈哈。”
其他一些人都跟着起鬨,而張遠只是笑了笑,他頭一次嚐到了成功的滋味,而這種成功,真得很讓人舒暢。
接下來,要贏得更多,張遠心中暗暗的想着。
這時,那些錢應該已經轉到了常磊的帳上,常磊這人倒是很爽快,直接就把錢給張遠轉了過去,看着自己卡上的一大筆錢,張遠也是感覺到有點硬氣了。
常磊又玩了兩把,都沒有贏,這才放棄了。
這種人,懂得什麼時候收手,今天已經算時掙到了,於是帶着張遠就出去唱歌去了。
這時的張遠,已經成了爲那一衆教練心中的偶象了,他們挨個的過來與張遠走一個。很快,張遠就有點飄飄然了。
結束以後,張遠拒絕了常磊要招幾個美女陪他的意見,然後自己慢慢的向着自己的住處走去。
從一開始喝酒,張遠就感覺到自己的體內,好像有一股力量,可以解開這個酒氣,但什麼也怕多啊,今天真是喝了不少。
現在他的頭,多少還是有點暈的,但那股力量卻是越來越強,強到好像要破體而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