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旭東聽到賭場技術總監馬赫什·基蘭說這次的賭局用八副撲克,且抽去最後二十張撲克後,鄭旭東看着技術總監馬赫什·基蘭說道:“既然你們新葡京賭場自創新規矩,新玩法,我也提一個小小的要求。”
“什麼要求?鄭先生,請講!”馬赫什·基蘭問道。
賈斯汀·阿德勒好奇地看着旁邊的安東小友,不知道這個年輕人會提出什麼要求。
“總監先生,據我所知21點的玩家在玩牌的時候手從始至終是不允許碰觸撲克牌的(前文中如果提到鄭旭東在玩牌時用手去碰牌,在此更正!),是嗎?”
“是的,鄭先生,確實如此!”馬赫什·基蘭聽到鄭旭東的話覺得好像哪裡不對,但又說不上來。
“這次我想參考百家樂的玩法,撲克牌要用暗牌的方式發給我之後,然後我想自己翻牌,我覺得那樣會更刺激,更爽!”
賈斯汀·阿德勒不明白鄭旭東爲什麼要提這種要求,所以開口問道:“安東,這有什麼特殊意義嗎?”
馬赫什·基蘭也有同樣的疑問,所以他也等着鄭旭東的回答。
鄭旭東笑着說道:“我說了,更刺激,更爽!”
“就這些?”
“當然不止這些!賈斯汀,我問你,你放過煙花嗎?”
“當然!每年聖誕節我都在我的莊園裡花一萬英磅的買菸花燃放的。但這跟我放煙花有什麼關係?”
“一萬英磅的煙花,你真有錢!那你花錢買的煙花是讓別人去點燃還是自己去點燃?”
“當然是。。。”賈斯汀·阿德勒剛想說當然是別人去點,他纔不會做這麼危險的事呢,但他看着旁邊這個年輕人炯炯有神的眼睛,就知道他這麼提問絕不會想得到他想說的答案,所以他趕緊改口說道:“我去點燃啊,我花錢買的憑什麼讓別人去燃放!是吧?”最後他也不知道自己說的對不對,還反問了鄭旭東一下。
鄭旭東當然是滿意的點了點頭,心想:這老頭不笨,“所以啊!我花幾萬,十幾萬,甚至幾十萬,上百萬的錢下注,憑什麼讓莊家翻我的牌啊!賈斯汀,你不覺得翻牌那一剎那間的樂趣應該掌握在我們自己手中嗎?”
賈斯汀·阿德勒越聽鄭旭東話越是覺得有道理,“哇哦!安東,你今天才讓我知道賭場竟然無情的剝奪了我自己翻牌權力這麼多年,這是讓我少了多少樂趣啊!我舉雙手贊成你的想法。”
看到這一老一少一唱一和的,馬赫什·基蘭有些爲難地說道:“可這不符合賭場的規矩!”
這回都沒用鄭旭東反駁,老紳士賈斯汀·阿德勒雙眼一瞪直接懟回去說道:“可你們今天又是沒收我電話,又是搜身的,還要21點用八副撲克,又要抽掉最後二十張就符合規矩了?!笑話!今天要麼你們還用四副撲克不往外抽牌,要麼就要答應我們的規矩。要不,我就給你們賭場的董事會成員DAVID WANG打電話,我想問問他你們賭場的這些規矩到底誰規定的!?”
馬赫什·基蘭真得很頭疼這老傢伙總是拿董事會的成員來威脅他,雖然他未必怕董事會的人,他只是個來打工的,他是有技術的人,不行就走人,哪個賭場都會要他,但沒有必要因爲這些小事捅到董事會那裡,有點小題大做了。再說了他搜查的這麼仔細,又屏蔽了屋內的所有電子信號,這個姓鄭的不就是想自己翻牌,次奧,不算什麼大事,難道他還能翻出花來,這個賭廳的賭檯上方可是遍佈監視器的,出千正好抓他。想到這裡他點了點頭,無奈地說道:“好吧,就按二位先生說的辦吧。”
“歐耶!看我怎麼收拾你們!”鄭旭東在心裡給自己點了個贊。
就在這時,賭廳的門開了,服務人員推着一個白鋼的上下二層的車子,上面裝着鄭旭東和賈斯汀·阿德勒點的麥凱倫1996威士忌,高希霸紀念卡斯特羅誕辰七十週年限量版雪茄和雪茄剪、雪茄槍,還有一個大盤子裡裝的水果盤,另一個盤子裝的乾果盤,最後就是他剩的半瓶伏特加。服務員將車子放在二人中間。
除了服務員之外,還有一男三女四個人一同進了賭廳,只聽男的說道:“聽說這裡有21點的大賭局,我們也來參與一下,不會有人反對吧?”這四個人邊說邊走進了賭廳房間。
他們不是別人,正是喬剛,季雨婷,喬珊珊一家三口和小姨子季雨晨四人。
喬剛一身筆挺的黑色本裝,雪白的襯衫扎黑領節,頭髮打着髮油向後闆闆地梳着,此時如果配着發哥演的賭神高進的出場BGM,那簡直就是賭神出場一樣。
喬剛夫人季雨婷穿着一套杏黃色的輕薄的V字領針織毛衫,下面是一條棗紅剛剛過膝的修身短裙,露出潔白筆直的小腿,腳上一雙銀灰色涼鞋,鞋尖處露出五個可愛的腳趾頭。
季雨婷身邊就是喬珊珊,她進來時第一眼就看向了背對着她的鄭浩,眼神中透露着說不出的哀怨,此時的她穿了一身櫻花粉色的吊帶蓬鬆紗裙,盡顯她少女的美好氣質。脖子上帶了一條二十個玻璃種明陽綠的翡翠小珠穿成的項鍊,把她的皮膚映襯的更加白皙。
最後一位就是季雨晨,她則是一身黑色女士西服,短髮被摩絲打得根根向上立着,給人的感覺好像哪個富豪的女保鏢,她與女保鏢之間只差了一個黑色墨鏡。
“四位貴賓,歡迎,歡迎,請進!你們來得正好,賭局馬上開始!”馬赫什·基蘭說道。
21點是莊家(通常是賭場)與閒家之間的博弈,閒家之間並不互相開賭,所以鄭旭東與老紳士賈斯汀·阿德勒也沒有什麼反對人家參加的理由。
喬剛和季雨婷二人一起坐在賈斯汀·阿德勒的下首,成爲第三個閒家,而喬珊珊和季雨晨一起成第四個閒家,喬剛爲自己和喬珊珊各準備了五百萬的籌碼,正好五個一百萬的整齊的碼放在賭檯上。
看到大家全都坐好之後,馬赫什·基蘭又將賭場的規則說了一遍。
當然還是先“安檢”,喬剛由他本人進行搜查,其他三個女士由賭場的女工作人員仔細地檢查了一遍,同樣四人的手機也被放進了那個厚重的金屬箱子裡。
喬剛與喬珊珊雖然也當場對搜身表示了異議,但誰讓他們是新來的呢,看到已經坐下的鄭旭東二人沒說什麼,看來他們二人也是這麼過來的,所以只好接受了檢查。
檢查完畢後馬赫什·基蘭又重新說了一遍今天21點新的規則,這一點喬剛和喬珊珊倒是沒說什麼,反正他們也不會算牌,幾副撲克,抽不抽牌對他們來說都無所謂。
就在開牌前,賭廳大門又被推開。
“然然,你快點!要不然就該錯過鄭先生玩牌了!”方宇桐還是那一身黑色一字肩長裙,回身催促着後面穿着一身淺藍色亞光緞面緊身同樣是一字肩長裙的蔚然。
“可算是及時趕上了!”方宇桐和蔚然一左一右的坐在鄭旭東二邊。
鄭旭東看到方宇桐果然有脖子上戴了一條金色亞光的珍珠項鍊,而蔚然的脖子上則戴了一條白金項鍊,項鍊的墜子竟然是一架美國F-16戰鬥機。
鄭旭東盯着這條項鍊一時間竟然呆住了,他對這條項鍊太有印象了,這條項鍊就是穿越前教他射擊的美國女教官蘇珊的中情局父親送給她的,然後在學射擊過程中,蘇珊對他有了感情,最後將項鍊送給了他。怎麼會在蔚然這裡,難道世上竟然會有這樣的巧合,還是上帝想要告訴我什麼。
“流氓!”遠處的喬珊珊看到鄭旭東一直盯着蔚然的胸生氣地說道。
鄭旭東就覺得突然腰間的肉一疼,才發現蔚然臉紅得像大蘋果一樣,而且她正用一隻手捂在胸口大片大片的雪白處,二眼瞪着他。而方宇桐的小手還停在他的腰間,剛纔自己太失禮了,尷尬地咳嗽了二聲也沒解釋,反正這種事越解釋越亂。
“趕緊開牌吧!”爲了掩蓋尷尬表情,鄭旭東催促道。
就在馬赫什·基蘭打開八副嶄新的撲克,洗了又洗,在放進牌靴之前抽出最後的二十張也沒看是什麼牌直接放進旁邊的碎紙機裡絞得粉碎。
鄭旭東一看心裡樂了,“真是正合我意啊!”
而鄭旭東旁邊的蔚然則用眼睛瞪了一眼另一邊的方宇桐,用嘴型埋怨她說道:“就怨你,讓我穿這麼低胸的裙子!”
而方宇桐也用嘴型說道:“你不也同意一起氣氣那個喬珊珊嗎,這時候才怨我!是你說的鄭先生對女人沒興趣的。”
一人一句互瞪了幾眼之後,賭局便開始了。
他是首家,那位充當荷官的金髮中年婦女先給他派了二張暗牌過來,看到撲克的背面圖案鄭旭東更是高興,他空間的撲克裡有帶這種圖案的,真是上帝讓我發財,想不發都不行!
鄭旭東將二張牌疊放在一起沒有去打開,而是一隻寬大的右手放在牌背面上,“3”和“9”,迅速將牌收進空間然後他心神沉浸在空間裡看了一眼再拿出來,整個過程不到一秒鐘,二張撲克被他的手完全罩住,即使攝像機也拍不到他偷換牌的過程。
剛開局他不想太引人注意,便下了個底注“50000”的籌碼,然後將二張牌“3”和“9”亮了出來。
其他人明顯一開局就往大了下注的意思,所以也都跟了個底注。
開局四個閒家的八張明牌都不大,最大的纔是“J”,莊家的明牌是張“8”。
“12點”不用說鄭旭東當然是要牌了。
莊家發給他一張牌,他用整個手掌壓着移動到自己身前,他的臉幾乎貼在賭檯上,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用手小心地掀起撲克牌的一角,邊掀邊像那些港臺電視劇中的老賭徒一樣嘴上不停地小聲叨咕着九點,九點,給我來個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