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設,我、車震男和大媽兒子我們是同一個人,之所以面貌不一樣,就是整容了,那按照現在所發生的事情來看,暫且把我拋開,大媽兒子和車震男在2009年到2013年之間,是同時存在的。那麼問題來了,他們倆誰纔是我……也就是馬仁原來的模樣? 對了,大媽兒子……最大的可能,只有大媽兒子纔是馬仁的真正容貌,因爲他有父母,而且父母家裡還有他從小到大的照片,但如果大媽兒子是馬仁原有的容貌,那這又和小賤人與車震男起了衝突,因爲和小賤人一起談了七年戀愛的人不是大媽兒子,而是車震男。也就是說,車震男比大媽兒子早認識小賤人很多年。 如果前面的假設是對的,我、車震男和大媽兒子是同一個人,那麼既然一個時空同時存在了大媽兒子和車震男,那必然有一個人是穿越過去的。因爲在2009年和小賤人談戀愛的人是車震男,所以我覺得穿越過去的人是大媽兒子。那也就是說,大媽兒子也具備穿越的能力。但從我目前瞭解到的情況來看,穿越過去之後,停留的時間是不固定的,但不會超過三天。問題又來了,大媽兒子穿越過去之後,是怎麼讓自己長時間待下去的? 還有,大媽兒子和車震男也是不同的容貌,而在2009年的時候,是車震男和小賤人在談戀愛。那麼也就是說,如果大媽兒子是馬仁原來的容貌,那麼,2009年的車震男就是一個整容貨,相反,如果車震男是馬仁原來的容貌,那麼,大媽兒子就是整容貨。對,還有我的存在,我和大媽兒子以及車震男又長得不一樣,那我又是根據誰整的容?或者說……我纔是真正的馬仁?大媽兒子和車震男都是整容貨?不對不對,如果我是真正的馬仁,那從現在發生的事情來看,就很不符合邏輯了,因
爲大媽家裡有照片,而那照片根本就不是我。 天吶,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小賤人看我發呆,裝着很關心的樣子,說:“你怎麼了,沒事吧?如果累了休息一下吧!要喝水嗎,我幫你……” 我打斷了小賤人的話,低聲吼道:“你別說話,不要想着給我玩什麼花樣,要不然對你沒有好處。” 小賤人抽泣了起來,委屈地說:“我沒想其它的,我就是單純的想關心一下你而已。” 我使勁捏了捏小賤人的臉,臉都給她拉變形了,我說:“我叫你別說話,別說話,你聽不見是不是?” 小賤人止住了嘴,但抽泣聲是越來越明顯。 我鬆開了小賤人,甩了甩頭,想讓自己清醒一點,我又指着車震男的照片問小賤人:“你和他談了多久的戀愛?之後又多久沒見過他了?” 小賤人抽泣得越來越厲害,說的話我都有些聽不清楚了,應該是說,她也記不清到底是哪一年分的手,大概在2011年至2012年之間。 如果是在以前,我看着小賤人這般哭泣,肯定心疼得不要不要的,但現在看她這樣,我就感覺非常的煩躁。 我沒好氣地又問小賤人:“那你大概有多久沒看見他了?” 小賤人一愣一愣地看着我,我明白她的意思,我又繼續說:“把我拋開。”然後我又指了指車震男的照片,說:“你現在把我和他當成是兩個人,你和他有多久沒見面了。” 小賤人深吸了一口氣,稍微正常一點了,沉思了一會兒,說:“很久了吧,但真的記不清具體時間了。”然後又指了指大媽兒子的照片,繼續說:“但肯定比他還久。方圓陷害你沒得逞,你賠了錢,之後我們就很少幾面了。” 我低頭思考,小賤人突然用着請求的語氣說:“我能問你一件事嗎?” 我一
愣,說:“說!” 小賤人試探性地小聲問:“你是怎麼失憶的?因爲整容手術導致的嗎?” 我沒應聲,小賤人大膽了些,繼續問:“你整容手術哪裡做的呀?韓國嗎?那家醫院呢?花了多少錢啊?做的真好,一點也看不出整容的痕跡。”小賤人也不管我答與不答,一口氣問了很多問題。 我很無奈,也很無助的望着小賤人。她提的這些問題,我也很想知道啊! 我正發着呆時,小賤人突然把外套脫了,順手扔在了地上。 我一愣,盯着她,說:“你幹嘛?” 小賤人完全不理會我,又繼續脫着裡面的衣服,小賤人的速度極快,不一會兒功夫,上身已經精光呈現在我面前。 我沒有裝着正人君子般將頭扭到一邊,相反,我雙眼還直勾勾地盯着小賤人的胸前看,她兩胸旁邊還真有燙傷的痕跡。 我腦子真是邪惡,突然想起了那一次穿越過去時,我裝成眼鏡男把小賤人騙走了,在車上的時候,小賤人也是脫了個乾淨,然後又是拿襪子又是拿繩子套住自己的脖子,再看看此時此刻,小賤人胸上的那些傷痕,我嚴重懷疑,小賤人號這一口,就喜歡變態的玩法。搞不好這燙傷的痕跡是她主動讓大媽兒子乾的。 我低沉怒喝道:“你幹嘛?打算脫光跳舞還是怎麼的?滾瑪麗隔壁的,老子不吃你這一套。” 小賤人的行爲真是讓我琢磨不透,他刷地下又抱住了我,哭着說:“我錯了,我們重新開始好不好?忘掉以前那些不開心的,從今以後,我對你從一而終,好好對你。”說罷,把我摟得更緊了。 我推了推,但小賤人就跟那狗皮膏藥似的,反倒是越摟越緊,不僅上半身磨,連下半身也開始在我褲Dang位置處摩擦了起來,那舌頭在我脖子周邊舔得也是越來越厲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