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子川，你有沒想過，文和花了半年才弄出來這麼一個小玩具，要你說的那個程度……”李優倒是非常冷靜的給兩人潑了盆涼水，將兩人成功澆醒。
“我又沒說現在就搞出來，什麼東西只要有了開端，有了方向就能一直研究下去，而文和的這個東西就是如此。”陳曦也是回過神來了，對於之前自己的表現也略微有些尷尬了。
“不過這東西是什麼原理。”陳曦這個時候反應過來後，終於奔赴到最重要的核心上了。
“精神量加天地精氣，這不就是陣法嗎？”李優沒好氣的說道，對於他這種陣法高手來說，這東西毫無難度，“而且這還是文和從我這裡騙過去的八門鎖天。”
“只不過換了一個方式，以前是調動天地精氣對內形成封閉，對於士卒進行加持，現在不過是反過來，讓天地精氣流動起來，推動這玩意兒。”李優一眼就看穿這東西的本質，沒辦法，誰讓這陣法就是李優自己研究出來的。
“完全聽不懂。”陳曦扯了扯嘴說道。
“不應該啊，你自己都能創造所需要屬性的陣法了，怎麼可能連這種東西都聽不懂。”李優感覺自己有些懵。
陳曦給趙雲量身定製了一個陣法，這個所有人都知道，所以李優一直認爲陳曦陣法水平很高，結果陳曦現在告訴他自己聽不懂。
“哈？陣法本質難道不是靠着天地精氣和士卒散發的內氣形成的雲氣，按照固定的流通方式形成應有的效果嗎？”陳曦反問道。
“就是如此啊。”李優點頭。
“但是這玩意沒內氣啊。”陳曦不解的看着李優說道。
“……”李優捏了捏自己的額頭，“這個本質是你仿照內氣離體武將使用天地精氣的方式製作的？”
“那是什麼？”賈詡這個時候也才反應過來，沒內氣的話不能形成雲氣，不能形成雲氣就不應該有效果，而現在的情況……
“天地精氣不需要形成雲氣也可以使用。對於普通人來說這是這是殺人之術，但是對於這等死物來說，其實本質也是一種溫養。”陳曦摸着自己的下巴說道。他發現自己可能發現某些本質的東西了。
“如果說天地精氣也是一種溫養的話……”賈詡神色有些古怪，“那也就是說本質上天地精氣是以一種不具有個人屬性或者說是個人意志的內氣了。”
“雲氣。普通武將就可以使用，而云氣本質則是內氣和天地精氣的混合物，而這樣也就能解釋，使用了雲氣，煉氣成罡的武將也就能使用那種內氣離體的招式，怪不得我一直覺得軍團攻擊很像……”陳曦緩緩的坐下身說道。
“結合我們現在所知道的情況，內氣離體實際上就是在適應並使用天地精氣的，如此說的話。使用軍團攻擊的時候，煉氣成罡就是內氣離體……”李優也坐下身來說道。
“那煉氣成罡和內氣離體最大的差別應該是就是意志了，煉氣成罡突破到內氣離體，使用天地精氣，大概就是因爲自身的意志直接駕馭了天地精氣。”賈詡也坐下身來，看着自己的小水車說道。
“本質上天地精氣對於凡人的身軀會造成破壞，而內氣離體因爲那種意志，梳理了天地精氣，才能讓身體在破壞恢復中逐漸強大，大概是這種解釋吧。”陳曦按着太陽穴緩緩地道出事實。
“大概應該是這樣了。我估計就算是那些內氣離體的武將也不會比這個更細緻了。”李優苦笑着說道，“繼續說這個水車吧，雖說現在這東西意義不大。但真的研究到子川說的那個程度，對於以後意義非常大。”
“這東西現在最大的問題在於，只能驅動這麼大的東西。”賈詡無奈的說道，“這是當前能驅動最大的水車了，再大就動不了了。”
“所以說慢慢研究，貴霜的一顆舍利子都能作爲十分之一的國運，你將這東西完善起來，那絕對會成我們國家的鎮運至寶。”陳曦笑了笑說道，“至於慢不慢。我們可以拿出來一兩代人秘密研究。”
“也好。”賈詡點了點頭，“我有時間就幫忙一下。沒時間就交給別人了，大匠我想用誰。你們撥給我就可以了。”
“這個不成問題，只不過能協助你的恐怕也就只有文公，黃小姐那個級數的傢伙了，其他人沒有辦法感知到精神量的話，沒有辦法幫上忙的。”陳曦點了點頭，算是答應了賈詡。
“以後想想辦法，看看能不能讓普通人也能使用，否則的話，這東西的意義就小了太多。”陳曦嘆了口氣說道。
“到時候我想想辦法，不過你不要報太大希望。”賈詡嘆了口氣說道，“這東西算是意外產物，雖說後來逐漸弄明白了怎麼回事，但是要讓普通人使用，單是外放精神量就卡死絕大多數的人了。”
“所以說，盡力啊，只要每個人都能使用，那麼發展起來就快了很多，如果有一天不需要人力駕船，你製作的這個東西能帶起船隻，那麼我們就距離真正的帝國不遙遠了。”陳曦鄭重的說道。
賈詡和李優對視一眼，皆是反問道，“真正的帝國？”
“嗯，真正的帝國，等到做到那一步，人力就能從土地上解放，糧食就不再是問題，真正的繁榮纔會出現。”陳曦點頭說道，“這個時代的帝國，大概只能成爲初級帝國吧。”
“還真是令人希冀。”賈詡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有這麼一個目標也好，說真的子川，我真的很佩服，你給我們這些人每一個畫的那一張餅，讓我們很有奔頭。”
“說的好像你們沒咬到那張餅一樣，如果是不可能實現的話，你們也不至於這麼相信我。”陳曦笑着說道，“北地五百萬頃的土地，開發人員登記就交給文儒了。”
“這是統計世家人力物力的最好時機了，而且也是我們管理世家的最好時機了，新戶籍靠你了，文儒。”陳曦扭頭看着李優叮囑道，本來這件事由他來做是最適合的，不過現在只能交給李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