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上這些屬於國家封殺,還有一些屬於莫名其妙就沒了,比方說牛鼻子穿孔,先秦以前就有,但是漢朝沒了,之後晉朝又有了,唐朝又沒了,總之古代這個科技最神奇的兩點就在於某些科技莫名其妙就沒了,而某些不正常的科技莫名其妙就有了……
陳曦現在要做的就是將那些莫名其妙的科技收集起來,將它們掰到正路上,不說別的以他的眼光至少能看出這些黑科技比較好的使用方法,至於材料什麼的,這個世界有一種比黑科技更黑的技術叫做溫養……
所以只要技術高,材料絕對不是問題的,頂級黑科技溫養滿足你一切的需求,當然這話有些誇張,但是一般來說大多數這個時代能運用到的技術,材料對於這個時代來說可能還真不是問題。
“你要是真有用的話我可以幫你收集一些,這齊國有人很喜歡收集這些東西,不過現在愛好變成了看戲。”法正撇了撇嘴說道,齊國有個土豪以前很喜歡收集這種材料不貴重,但是很好玩的東西。
“哦,有這種人啊,那我到時候跟你一起去。”陳曦點了點頭說道,古代的奇物他很有興趣,畢竟裡面有時候科技含量挺高的。
“嗯,那你明天下午再走吧,也不急於這一時,玄德公的命令只要不是死命令彈性很高的。”法正點了點頭說道,之後示意歌舞走起。
等酒足飯飽之後幾乎已經月上中天了。法正之前命人通知滿香樓的戲曲也已經準備好了,而另一邊法衍他們也是賓客盡歡。
老人家和老人家之間很有話說,不論是談及十幾年前的各地風俗。還是旁徵博引論證當年的黨錮之禍,法衍和陸康都有一種心心相惜的感覺,畢竟也都是博學之輩,一番探討下來雙方也都頗有所得。
再話說不論是法衍和陸康都已經是年逾七十,而且都有一個巨年輕的兒子,陸康的長子年不過三十,次子陸績只有十歲。法衍的長子法正年不過十八,兩人都頗有一種自己老當益壯的感覺。
要知道在這個時代能生兒子在世家之中也是一種本事。左慈能留名於塵世更多的就在於這位是房中術的高手,再比方說司馬防,在司馬懿成名之前,司馬防就是以有八個親兒子著稱的。貌似這位也是六十多歲有了司馬敏,該說是可喜可賀嗎?
“季寧兄請了。”法衍笑着對陸康做了一個請的動作,不想陸康也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還請季謀兄先行,客隨主便,豈能我先行。”
“哈哈哈。”法衍伸手拽着陸康的胳膊,“我們兩個推搡過來推搡過去在人前也不好,不若一起去。”
“既然如此,恭敬不如從命。”陸康也是大笑道。
說來陸康在初入臨淄新城就頗有震撼。等見到法正的時候就知道法正不僅僅是天縱奇才,恐怕更是劉玄德面前的紅人,否則也不可能將如此重要的事情交給法正來處理。比之以前的傳聞,陸康親眼所見自覺更是震撼。
在見到法衍之後,陸康自然不敢自恃身份,反倒有意逢迎法衍的意思在裡面,如此一來哪能不是賓主盡歡。
夏末的月夜萬里無雲,明月如輪。如此一來原本準備的火把反倒沒有了價值,而驛站的後院也如法正之前安排的那樣。直接砸了後牆,將戲臺搭在這裡。
得知這裡有露天戲臺的臨淄百姓則是早早的做好了準備,同樣爲了安全起見法正也不得不調動屯田兵進行四下的巡邏,等陳曦一行到這裡的時候幾乎可以說是人山人海,一眼望去到處都是人頭。
“這麼多人……”陳曦扯了扯嘴說道,“我很懷疑後面的人聽得到不。”隨後皺了皺眉頭,“而且這個安全性也沒有辦法保證,萬一發生踩踏事件呢?”
“切,喝口水都能嗆死人,更何況是看戲,別看每次人山人海的,這麼多次我就是沒見過哪次出事,有不少屯田兵維持紀律,而且又沒人敢鬧事,以前這些女生唱戲的聲音都不大,他們還鬧的話,根本聽不到,之後統一誰敢開口搗亂,一起揍他!”法正撇了撇嘴說道。
“這麼厲害?”陸遜驚奇地說道,“這個居然吸引了這麼多人,好厲害。”
“切,還有更厲害的。”法正扯了扯嘴說道,“滿伯寧定了新的律法,那就是隻要引起人民公憤的人任何人殺之無罪,所以你懂的……”
“這也算是民憤……”陳曦扯了扯嘴說道,“早知道有這麼多人我就該建劇院了。”
“有道理啊,好的,我們臨淄第一個建造吧,反正我們在建新城,就說我總覺得滿香樓有些不對。”法正跟着陳曦混的時間長了,也知道什麼叫做專業化,瞬間就從陳曦無意的一句話中引伸出一系列的意思。
“原來如此,賣茶的茶館是一種設施,設宴的酒樓是另一種設施,酒館又成了其他的設施,怪不得,唱戲的自然也要有自己的建築,之前一直在青樓唱戲,怪不得總覺得那裡不對!”諸葛亮也反應了過來,很明顯對於這些事情諸葛亮的敏感性不如法正。
“約定俗成的東西的約束力比法律法規更有效果,所以現在伯寧正在將那些合乎情理的約定俗成的規定寫到試用法律裡面,很明顯效果不錯。”法正笑了笑說道。
眼見陸遜將自己的嘴捂起來,生怕激起民憤,法正笑着安撫道,“不過到現在小聲說話的話無所謂的,有人看完戲留了一套用氣的法門,表示對於戲他很滿意,但是聲音太小了,所以留下這麼一個方法。”
說到這裡法正便不再說話,直到諸葛亮開口詢問才繼續說道,“那個法門能將把聲音擴大到三百多步都能聽到,更神奇是並非震耳欲聾,而是在那個三百多步範圍之內聲音大小相同。”
“這都屬於秘術級別了吧。”陳曦扯了扯嘴說道,“哪一方高手這麼無聊。”
“不知道,只在竹簡上留了一個曲阿。表示以後有機會他還會來聽曲,希望能給他留上一個位置,然後他還羅裡吧嗦的說他是去江東一帶殺人。”法正無所謂的聳了聳肩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