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戰鬥力在那擺着,褚中天不可能會贏。
可現實卻給了他們狠狠地一個耳光的同時,還讓那些藉此機會狂賺一筆的投機取巧的人在外網的賭盤中輸的傾家蕩產。
“爲什麼,爲什麼波塞冬會輸,他在演我!”
“rnm,退錢!”
“咱們龍國要強大起來了,一年前蕭嚴請下女媧嚇的北歐和西方不敢輕易對咱們龍國出手,一年後不靠神明的力量褚中天就把布魯斯特斬於馬下,今後咱們龍國要崛起,誰還能擋啊。”
“龍國無敵,龍國崛起,褚中天無敵,海神無敵!”
各式各樣的言論一時間在網絡上滿天的飛。
而龍國龍宮,邊千柔此時心中的顧慮全無,輕鬆地笑了起來。
原本她以爲這是一場艱難的戰鬥,但沒想到連困難都算不上。
再一看褚中天,還是一臉的平靜,彷彿壓根沒使出全力一般。
不止邊千柔,楚紅以及一衆將臣在大殿中見到這一幕都紛紛安下了心。
龍國這邊平靜亦然,北歐雅典娜神殿中的皇室成員及沃爾特,斯梅德利可沒那麼輕鬆了。
布魯斯特在北歐可是靈魂人物,更是一位領袖,是所有人信封,崇拜的對象,肩負沉重的十名。
這樣的一個人物在龍國東海上的海蔘正名之戰若是輸了,北歐信仰將會產生巨大的動盪。
龍國,一個一直被他們視爲踩在腳下苟且偷活的國家,如今竟然有人出手打敗了他們引以爲傲的主神傳承者。
對北歐每個信仰布魯斯特的人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
甚至有的北歐民衆已經產生憤怒,認爲布魯斯特整日散漫不作爲,如今連垃圾龍國出來的垃圾野神的傳承者都打不過。
世界就是這般真實,當無人撼動你的地位和身份時,那麼你便是他們的精神支柱,一旦有人擁有絕對的力量碾壓你時,便會數到獼猴散,甚者還會落井下石。
“斯梅德利,依我看要不現在快速聚攏北歐各地的聖海鬥士,突襲龍國,打龍國一個措手不及,不然再這樣下去,北歐將會亂。”
儘管沃爾特是一個莽夫,但布魯斯特輸掉海神正名之戰的後果,他還是能看清一點。
一想到舉國上下所有人憤憤不平的衝到雅典娜神殿討要說法的場面,沃爾特便感到一陣頭疼。
斯梅德利聽到沃爾特的建議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輕笑道:“如果你是這麼想的,倒不如現在帶着聖海鬥士先去把諾森國滅了。”
“諾森國是我北歐領地之內的國家,雖然人口少侍奉的信仰也不多,但不至於滅他們,現在要滅的應該是龍國。”
沃爾特一臉認真的說道。
斯梅德利見沃爾特一臉認真的模樣,頓時被逗樂了。
他指着沃爾特哭笑不得的說道:“沃爾特,你還真是一個莽夫,我問你,你能打得過蕭嚴?”
“就算你能打得過蕭嚴,你又能打得過蕭嚴請下來的神明?”
聞言,沃爾特搖了搖腦袋。
“不能。”
斯梅德利繼續說道:“那你認爲你把剩下的五十萬精英中的聖海鬥士帶去龍國,又能打得過蕭嚴和他請下來的神明?”
“不能。”沃爾特。
被斯梅德利當着數位皇室面前提問的幾個問題,沃爾特感覺擡不起頭了。
他只想着怎麼布魯斯特再東海丟失的顏面,未曾想此次與布魯斯特交戰的人並不是蕭嚴,而是東方海神的傳承者。
“你要是在這個時候突襲龍國,等同突襲北歐,龍國那羣卑鄙的傢伙一定會讓蕭嚴衝到北歐請下神明對北歐大開殺戒。”
斯梅德利吞了口唾沫:“不過你的出發點很好,我之所以讓你去滅了諾森國,便是殺雞儆猴,免得布魯斯特敗下陣來的時候,北歐範圍內的那些小國會掀起什麼小風小浪。”
“那我現在就去滅了諾森國!”
沃爾特一邊說,一邊從椅子上站起來,準備衝出大殿。
“不急,結局未定,輸贏未分……依我看布魯斯特不會輸給龍國那個白毛小子。”
斯梅德利叫住了沃爾特,同時衝他白了一眼。
聞言,布魯斯特也只好悻悻的坐了回去,但卻已經坐立不安。
與此同時,西方教廷。
看到布魯斯特在戰場上被東方海神傳承者褚中天實力碾壓時,在場的主教和三位司法瞬間坐不住了。
阿列十世此時也不淡定了,他深知布魯斯特在武聖時期的力量,如今踏入武神,實力提升一倍不止。
而且布魯斯特在武聖巔峰時期,就能跟自己僅使用七分力量的情況下不分伯仲,更別提布魯斯特如今還手握聖器。
“父神……”
加百列按耐不住開口,但只說了兩個字,就被拉法葉瞪了一眼,立馬閉上了嘴巴。
見狀拉法葉才鬆了口氣。
這會阿列十世滿臉陰沉,開口無異於觸動阿列十世的怒火。
一直過了半響,阿列十世的悶哼聲響起,纔打破教廷的寂靜。
“看來,我也小瞧了這個東方海神的傳承者,聽令,將神山聖池中的信仰之力,分出三分之一灑向東海。”
“是!”拉法葉連忙領命,張開翅膀瞬間消失在教廷大殿。
拉法葉離開之後,阿列十世左手抵着腦袋,眯着眼睛打量着投影中的褚中天,低聲喃喃着:“道力,他口中的道力是什麼?”
不止布魯斯特不明白褚中天口中的道力,就連阿列十世都不明白。
一直以來,阿列十世和布魯斯特除了神力之外,便是一股特殊的傳承之力,這種力量對他們來說也僅能提升修煉的速度,和施展神力時讓威力更加巨大。
除此之外再無其他任何特別之處。
阿列十世想不通,便不再思索下去,畢竟自己擁有隨時與神明交流的資格,找父神耶穌一問便知曉一二。
殊不知在他眼中無所不知的耶穌,也不知道道力是什麼,畢竟這份力量只屬於東方。
與此同時,東海上空。
褚中天衣衫楚楚的望着已經遍體鱗傷的布魯斯特,嘴角揚起一抹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