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豐從密室踱步而出,心情跟以前完全不同,神情氣質自然也完全不一樣。左慈和南華老仙兩人,一直是他心頭的兩座大山,現在終於看到了移開的希望。
“恭喜主公,百尺竿頭更進一步。”守候在外的典韋,立即上前見禮。他雖然看不出劉豐的真實實力,但是卻能感受到劉豐的心情不同。
自從跟隨了劉豐開始,典韋沒有看到他像今天一樣,那是發自內心深處的喜悅。
“呵呵,謝謝惡來。”劉豐話一出口,便發現了後世的禮貌已深入骨髓,在不經意間便說了出來,完全不符合他現在的身份。
典韋卻突然跪地便拜,一副爲劉豐生爲劉豐死的模樣。
“末將願誓死追隨主公,肝腦塗地在所不惜。”
【系統】典韋忠誠度增加,因忠誠度已滿值,升級爲死忠。
【系統】溫馨提示:忠誠度升級爲死忠後,不論任何情況忠誠度都不會下降。
劉豐直接愣住了,好像自己什麼都沒做啊?只是無意間說了句謝謝,竟然有如此效果。
看着典韋激動的表情,讓劉豐若有所思。
“惡來,我表現得有這麼明顯?”劉豐暫時沒有時間細查典韋的變化,而是想到另一個重要問題:在真正強大起來之前,還需暫時隱忍一段時間。或許要不了多久,將會是另一片天地。
“回主公,你的氣場前後相差非常大,再誇張一點就判若兩人了。”典韋直接指出劉豐的不同,令劉豐靜靜站立沉默不語。
實際上,劉豐正在跟系統溝通。
“系統,有沒有辦法掩飾我的變化?”
【系統】溫馨提示:宿主可以使用100000征戰值,學習技能“僞裝(B級)”,可以任意改變外在氣質。
劉豐瞄了一眼系統,自己有十二萬的征戰值,還夠學習這個技能的,心中不由得輕鬆了許多。
雖然征戰值積累不易,但是眼前這個難題必須解決。
“系統,爲什麼上次學習A級技能只要十萬點,現在B級技能也要十萬點?你不會是在坑我吧?”劉豐難得地跟系統開起了玩笑,他清楚地知道A級比B級高,當然也知道系統不會亂來。
【系統】之前只是輔助學習技能,這次需要兌換技能加學習。至於後一個問題,本系統要是坑你,你早死了(^?^)
劉豐微微一愣,沒想到自己隨便開個玩笑,卻得到了一個重要的信息。系統不知道在什麼時候,悄悄發生了自己所不知的變化,變得比以前更加人性化了。
看來以後,要多多留意系統了。
“使用十萬點征戰值,學習技能僞裝。”
劉豐心中發出指令,然後暗暗觀察着系統。只見系統完全伊寧形勢,並沒有做什麼出格之事。
【系統】扣除100000點征戰值成功,學習僞裝(B級)成功。
劉豐只感覺額頭一震,心底便升起了明悟之感。那是僞裝術相關的知識以及經驗,好似烙印在他心頭一般。
僞裝(B級)竟然可以隨意改變自身氣勢,當然只是徒具其形,沒有任何實際效果。但是用來騙過左慈,卻是最好的選擇。
劉豐心念一動,超凡出塵的氣質漸漸隱去,他再次歸於平凡之態。
“主公真是學究天人,連自身氣質都能說變就變。”
典韋在旁看得目瞪口呆,心中不由自主地想着。前後不過轉眼間的事,劉豐的變化就如此之大。
“六年的清心寡慾生活,應該變得再平凡一點。”劉豐心中暗暗思忖,氣勢再次變化,看起來更像是個普通人。
劉豐掃視着自己周身,然後又讓典韋檢查一下,覺得沒有什麼不妥之後,才真正踏出了密室。
沒有了瓶頸的限制,劉豐可以分心二用,無時無刻不在修行。
接下來的日子,劉豐不再需要閉關,也不用冷落了四位嬌妻。
劉豐不再閉關的消息,在麾下將領間流轉開來,諸位將領紛紛上門覲見,然後再紛紛離開。
長達六年的時間裡,他們君臣見面的次數屈指可數。要不是有系統的制約,或許還會出不小的亂子。
糜竺在拜見過劉豐後,卻沒有跟着離去,反倒是一副愁容。
“子仲,是不是碰上什麼難事了?”
既然糜家已經效忠,劉豐也不會只顧着自己,而無視糜家的困難。
“主公……其實……唉……”糜竺非常猶豫,好似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子仲,我曾經承諾過,只要我在一天,必不會讓糜家沒落,有什麼事但說無妨!”
劉豐安撫着糜竺,糜家是極爲重要的助力,他自然不會冷了糜竺的心。
糜竺尷尬地撓撓頭,頗爲不好意思地說道:“啓稟主公,微臣此次要去幷州打開商路,但是一路上有些不太平……”
劉豐揮手打斷了糜竺的話:“子仲原來是在擔心路上安危,我派甘興霸領錦帆營與你同行,如何?”
甘寧雖然不是劉豐麾下武將中最頂尖的,但是卻是諸將中與糜竺最熟識的,也是最得糜竺認同的將領。
大名鼎鼎的錦帆賊,在賊匪中也是超然的存在。哪怕到了西北,道上多少也會給些面子,更重要的是實力夠強。
“回主公,其實我最擔心的不是自身安危。而是……而是家中有一妹妹,已經被族老們慣壞了,除了我沒有人管得了她。此次西北之行,不知需要多久,還煩請主公關照一下她。”糜竺見話已經說開,便也不畏首畏尾了,一口氣將心中之事說了出來。
此話一出,劉豐大感頭疼,照顧人他還真不會,向來都是夫人們照顧他。但是,糜竺此去西北,又確實不好帶上妹妹。
糜竺是個人精,一眼便看出了劉豐爲難之色,連忙解釋着:“主公不必擔心難以管教,她雖然有些頑皮,但主公卻是她最崇拜的大英雄。主公說往東,她絕對不會往西。”
“既然如此,那我便允了。只是子仲回來,別說我管得太嚴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