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大的靈魂力量壓迫令得衆人呼吸都是有些難受,體內的靈魂微微的顫抖着。
身爲煉紋大師的幾名老者心中翻起驚濤駭浪,紛紛驅動靈魂力量抵禦壓迫。
這股靈魂力量竟然是連他們也感到有些壓抑。
而直面受到秦明靈魂力量壓迫的煉紋大師臉色則是變得鐵青,背部幾乎是都是冷汗。
“你想要幹什麼。”有些顫抖的聲音自老者的口中傳出。
“沒什麼,只是向你證明一下我煉紋師的身份。”聞言,秦明笑眯眯的道,一臉人畜無害的溫和。
語落,靈魂力量如同潮水一般迅速收斂。
呼~
感受到壓迫在自己身上的靈魂力量消失後,老者重重的鬆了一口氣,旋即臉龐變得有些猙獰。
當着這麼多年人的面上他竟然表現出如此不堪的模樣,而且還是在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手中,瞬間他惱羞成怒起來。
雙目怒視秦明,體內靈魂力量暗涌,想要有所動作。
“不知道這位長老,我的報名是否成功?”漆黑眸子中,玄青之芒閃爍,冷冷的盯着老者,秦明輕聲笑道。
“你”感受到秦明漆黑眸子散發的冷意,老者有些顫抖,體內蠢蠢欲動的靈魂力量趕忙壓制而下,生怕秦明發現。
壓制下靈魂力量,擡起頭來驚駭的目光看去,當看到其身後那麼多雙年輕的眼睛皆是看着自己時,臉龐卻是再次火辣辣的發燙。
被一個小子所震懾住,傳出去他還有臉繼續混下去嗎?
狠狠一咬牙,老者體內靈魂力量再次動盪起來,伴隨着他心中的怒意開始自身體表面縈繞而出。
“秦明嗎?”
這時,一道空靈的悅耳聲音響起。
沿着聲音源頭,目光掃夷而去,莫輕靈與雪琪正迎面走來。
隨着兩女一步步走來,一衆年輕煉紋師的目光都是變得火熱了起來。
“是雪琪姑娘和輕靈姑娘啊,許久未見,近來可好?”聽得那呼叫自己的名字,秦明也是轉了過來,看着兩女,微微的笑道。
“我很好,只是老師他一直唸叨着你,三不五時的就在我耳邊誇獎你。”雪琪俏臉上同樣浮現一抹淺淺的迷人弧度,輕聲回答道。
“哼,人家身邊紅顏知己那麼多,那還會記得奧會長。”皺了皺鼻,莫輕靈輕哼一聲道。
奧會長,也就是雪琪的老師,其名爲奧拉夫。
“啊哈哈!”聽得莫輕靈的話,秦明只得乾笑着。
這妮子說話還是這般大大咧咧,絲毫無所顧忌。
而在三人這般熟悉的談話時,周圍的人嘴巴卻是張大的足以容下一顆雞蛋。
雪琪在他們煉紋殿中可謂是女神級別的存在,他們可從來沒見過前者和那個青年如此溫柔的說話過。
即便是其餘三個會長的弟子那般優秀也未曾讓雪琪這般對待過。
後方的老傢伙們同樣也是極爲驚訝。
從雪琪的口中,似乎聽到奧會長很看好這個小子啊!
要知道奧會長身爲四大會長之首,眼光極高,從來不輕易的誇獎別人的,就連其弟子雪琪也是未曾受到其褒獎啊!
除了他們之外,最驚訝的是先前對秦明百般不屑的那名老者。
此刻他那蠢蠢欲動的靈魂力量猶如見了貓一樣的老鼠龜縮而起。
奧會長所看好的年輕人他可萬萬不能再得罪,否則以後他想要這煉紋師行業混恐怕是難如登天啊!
現在他不禁暗罵自己狗眼看人低。
“秦明,你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嗎?”美眸直視着秦明片刻後,雪琪突然出聲問道。
“沒什麼,只是我不小心將容魂珠給撐爆了。”聞言,秦明淡淡一笑。
語落目光轉向那名滿臉驚恐的老者,含笑道:“是吧這位長老。”
“是,是是!”老者連忙點頭。
心中也是暗自感激秦明,自己先前那般對他,現在他不僅不計前嫌,而且還給了自己臺階下,這等大度不由令得他的老臉一紅。
活了大半輩子,煉紋方面爲人方面卻比不過一個二十出頭的年輕人,真是白活了。
自嘆一聲,老者慚愧低下頭。
而在老者暗自懺悔時,雪琪玉手掩着紅脣,美眸盯着那被秦明靈魂力量撐爆的容魂珠碎殼,眼中充斥着說不盡的驚訝。
以她進入玄紋級這麼久了,靈魂力量強度也僅僅只是能夠將容魂珠給撐滿而已,可是秦明卻是將之撐爆了。
而且從碎裂的程度來看,顯然是輕而易舉的。
“想不到分隔才短短几個月的時間,你的靈魂力量竟然是有了如此大的提高。”目光中那碎殼上收回,雪琪嘆息道。
她記得秦明那時候的靈魂力量纔跟她差不多而已,現在卻是拉開了這麼一段懸殊的距離。
而且回來的這個月裡面,她已經比以前更加勤奮的練習煉紋
“雪琪姑娘謬讚了,我的煉紋術比起你來還是相差甚遠了。”秦明苦笑的搖了搖頭。
“你還真是謙虛啊,謙虛的過分可是會惹人討厭的。”莫輕靈吐了吐舌頭道。
聞言,秦明乾笑一聲,並未說話。
莫輕靈這小妮子實在是太利害了,他可算是怕了。
“我老師對你甚是想念,要不要與我們一同去看看他?”瞧得秦明那般窘迫的模樣,雪琪忍不住輕笑一聲,柔聲道。
“不了,我還有事在身,幫我跟你老師問個好。”秦明搖了搖頭。
語落,便是朝着負責自己石臺的老者走去,按照着老者的指示填寫了一下報名資料。
紫殷還在入口處等她,他可是不想讓其等待太久的時間。
“兩位,後會有期。”填寫完基本的報名資料後,秦明再次朝着兩女笑了笑,旋即快步的朝着紫殷的方向走去。
看見那漸漸遠去的秦明,雪琪不由有些失落。
一旁,那古靈精怪的莫輕靈卻是雙手叉腰,美眸緊緊盯着秦明離開的方向。
當看到秦明與紫殷有說有笑的離開時,竟是吐了吐舌頭,怒嗔道:“原來是跟着美女來的,難怪這麼着急的走,哼。”
頗爲尖銳的聲音中除了一抹淡淡的憤怒以外,竟然是有着濃郁的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