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中,隊醫緊張的道:“伸直腿,你覺得怎樣?”
李斯忍着笑,道:“疼,火辣辣的疼……別碰!”
隊醫嚴肅道:“我不碰,怎麼給你治療?”
李斯心忖給你看了不就穿幫了嗎?怎麼也得先把混血軟妹子騙到手再說。
“我是新加坡人你是知道的。”
隊醫道:“那又怎麼樣?”
“咳咳……我家信的是中醫,而且我有中醫秘方,專門醫治骨傷……”
隊醫疑惑道:“中醫?可信嗎?”
李斯瞪了他一眼:“中醫幾千年的沉澱,比西醫更好,算了,你也不懂這個,你千萬別亂碰我,幫我找個帽子和墨鏡,讓他們送我回去,我不想被別人看到。”
隊醫讚賞道:“你今天做得很好!”
李斯道:“還用你說,我向來都是這麼偉……偉大的。”
回去的路上,很多人都在議論這場比賽,六個精彩的進球,和李斯最後被對方的後衛無恥的剷倒,更多的人在商議怎麼在網上聲討村上隆木。
麪包車在李斯的宿舍前停下,兩個球員先下了車,左右觀望了一陣,才把李斯攙扶下來,進了房間之後,衆球員從隨後的一輛車下來,蜂擁進去,見到裡面的裝飾頗爲奢華,衆人才知道他原來還是個富二代。
婉拒了他們在這裡照料的拳拳之心,李斯聽到他們關門的聲音,從牀上蹦了起來,哼哼了一聲,自言自語道:“就憑那個廢材,哪有資格傷到老子!不過,就是不知道中村小雅會不會來探望……”
正想出去倒口水喝,就聽宿舍外面傳來腳步聲,李斯從說話聲分辨出來,是班上那幾個恐龍妹!李斯登時就兩眼放光,恐龍妹來了,混血軟妹子還會不跟着來嗎?
聽到外面嘰嘰喳喳的聲音,李斯知道那是大隊人馬殺到了,到了門口時,那些恐龍妹很溫柔的道:“袁重山同學在嗎?”
這種腔調,很容易讓人聯想起電腦裡那幾十個g的動作文藝片……
“門沒鎖上。”
這間宿舍的面積其實是很大的,對面那個房間的,這幾天李斯都沒看到人,但李斯知道住了人進去,而且一進去就關房門,一副要跟李斯老死不相往來的勁頭,李斯也懶得去理會住了哪位仁兄。女生們一涌進來,宿舍就超載了,原來不光是李斯這個農業工程系2班的幾個恐龍妹,連別的系的女生也跟着來探望了,速度真快。
值得一提的是,她們的校服裙子是很短的,短到……咋說呢,只要一彎腰,個子矮點的同學就能看到女生們穿的是什麼顏色的底褲。這麼多女生闖進來,立刻就是一股青春的香氣瀰漫開來,李斯兩隻眼睛都花了,校服!校服!校服!
李斯坐在牀上,被子蓋着腳,凌亂的頭髮,飄逸的眼神,俊美難言的臉蛋和優雅的氣質,不知多少純情學生妹爲之心蕩神搖,兩眼冒星星,四個恐龍妹義不容辭的擔任了護草使者的角色,攔在門口不讓她們進房間,一個勁的嚷嚷着:看一眼就好,看一眼就好……
靠,把老子當大熊貓?
這要是讓她們集體脫光了,大概很飽眼福吧?!
這個猥瑣的念頭一閃而過,李斯暗暗自責,怎麼可以這樣呢!我純潔的內心不可以有這樣的想法……
但是,中村小雅呢?怎麼沒看到?
李斯一陣失望。
恐龍妹們把女生們送了出門,返回來,義不容辭的進了李斯的房間,一女道:“重山同學,你的腳沒事吧?校醫看過沒有?”另一女道:“重山同學都坐在牀上了,還用問嗎?那個叫什麼村上的傢伙太可惡了,我今晚就打電話回去叫我老爸派人砍了他的腳給重山同學報仇!”
李斯嚇了一跳:“你爸是幹什麼的?”
那恐龍妹嬌羞道:“山口組……”
“……”
“大家還是不要打擾重山君休息了,打完比賽還傷了腳,重山君更需要的是休息。”
善解人意啊!
其實這四個恐龍妹並不醜,相反,有兩個還蠻漂亮的,跟恐龍一點也沾不上邊,只不過是李斯的口味太刁了,被異世界的美女老婆們慣壞了,就好像在這個2176年的世界,偌大的東京大學擁有十多萬學生,他愣是暫時只發現了中村小雅一個美女。
“當然要休息,但是也得要吃完了飯再休息吧,餓着肚子怎麼行?”一女溫柔的望着李斯,道:“重山同學,你喜歡吃什麼,我可以馬上叫人送來。”
“你家是開飯店的?”
“是啊,圓頂酒店就是我家開的。”
李斯沒出去轉過幾趟,不清楚圓頂酒店是什麼檔次,不過,這樣看起來,這四個恐龍妹都不是一般人啊,想了想也是,能在東京大學唸書的,多半都不會是小康以下的家庭。
好容易將她們都勸了回去,李斯鬆了口氣,安靜下來之後,李斯心裡悵然若失,該來的不來,不該來的都來了,明明看到中村小雅擔心得都流了眼淚,難道她就那麼內向,不好意思來?那我表演得這麼賣力豈不是白乾了?
李斯百無聊賴的打開正對着牀頭的壁掛式電視,電視上居然正巧就在播放今天東京大學隊和體育大學隊的鏟人事件,李斯看到無數記者包圍了體育大學,在體育大學的門口,人潮洶涌,居然還有人拉起了標語,上面寫着:嚴懲殺人兇手!
汗,殺人都出來了,不就是鏟人嗎?忽然又不無得意,自己都已經擁有這麼多粉絲了嗎?攝像拍到很多激動的人都是年輕的男女,女粉絲那也就罷了,爲什麼還有那麼多男粉絲,總覺得怪怪的,忽然又想,是了,那可不光是粉絲,還有球迷哩,喜歡足球的大多數還不都是男人嗎?
李斯看得膩味,換了個臺,恆古不變的office愛情劇。又換了一個臺,是體育新聞,說的又是今天的比賽,李斯正想再換臺,就聽宿舍外有個嬌嬌柔柔的聲音怯怯的問道:“重山君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