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亞兄弟,可真看不出你有這麼強橫的實力,那紅狐會也不過如此呀!哈哈哈!”馬全一副佩服的眼神,拍拍荀寒肩膀。
荀寒沒有取理會那馬全,平靜的臉色看着發着呆站在酒店裡的靈溪。
靈溪看到少年望向她,走上前去,雙眼依舊通紅,行了個禮:“小女子靈溪,謝謝先生搭救之恩。”
早就猜出那少女有些怪異,跟那仇萍不太一樣,兩次都有想救自己的想法,所以荀寒也不難爲她,微笑的說道:“不用謝,我還得多謝你那天搭救我呢。”
或許是因爲少女甜美的摸樣,人畜無害的水靈眸子,荀寒心中突地跳了跳,一對比一旁兩個漂亮女子,高下立現,這虞單一副瓜子臉,蠻腰細小,似可掌握,胸脯卻跟不上比例的極大,讓男人看了都想揉捏一下,便是年紀比自己大些,而那靈溪,名字念將起來水靈水靈的,那雙眸子勾人一般,或是自己看其帶遮沙布看了幾次,眼中只窺到美眸般,又觀其身體,雖比不上那虞單那種禍國殃民,但那白如凝脂的膚色確實足以傲視許多女人了。
兩女見這少年左右觀看自己的身體,不禁一齊臉上緋紅,卻沒有說些什麼,只有馬全一旁吃吃的微笑。
荀寒努力搖搖頭,才發現兩美女臉紅望着自己,心中暗罵丟臉,轉念一想,怪了,難道那秘藥還存在副作用?不行,得剋制纔好。
荀寒一估摸,今晚將仇萍打傷,再呆在這定是不妥,旋即看向三人,說道:“呃……既然今晚已經出了這些事,那仇萍或許半夜會來,在下就不便呆在這裡了,虞單姑娘,靈溪姑娘,告辭了。”
想到仇萍離去時兇巴巴的威脅,馬全立時寒意從背部涌上,急忙道:“對對,牧亞兄弟說的極是,咱這就離開,可不能再呆在此地。”
“馬全大哥,你確定跟着我?你大可以離開,這仇萍也不會沒事找你的,倒是跟着我,壞事可會自己上門的。”荀寒不解道。
“牧亞兄弟,雖然我馬全確實貪生怕死,但那僅僅是我能力低微,出來也是白白死掉,換成要是能跟你一般厲害,那咱啥都不說,上去也是不要命的主!兄弟,不說了,帶上我吧!”這馬全說的不倫不類,他早便厭倦了這趕車馬伕的職業,看到荀寒一身的本事,手上又不少錢,混上或許也不錯,便自薦道。
荀寒盤算起來,自己需要快速趕路,走着去一趟淺涼還需十幾天功夫,如果有馬車,那便能縮短許多時間,如果自己在,也不用懼怕那仇萍,如果找到妹妹,便趕往陽靖城,倒時候見到外婆和傅雲,再想辦法也不遲。
馬全見荀寒想了許久,以爲事無可圖,臉皺的跟苦瓜一般:“兄弟,你若別嫌我沒用,那便算了……”
這纔回過神來的荀寒見此情形,笑道:“呵呵,馬大哥,你真看得起在下,那就拜託你了,這次在下去了淺涼城,還要去陽靖城一趟呢,路途遙遠,咱一起喝過酒,小弟信得過你!就一起好了。”
馬全一聽有戲,頓時眉開眼笑,屁顛屁顛的去後院牽馬車了。
一旁的虞單和靈溪一看馬車將要到來,再想到淺涼與陽靖城只隔了連三百里,眼前這少年不但英俊不凡,身手更是了得,正是保護自己的上上之選,兩人抱着不同的目的,竟異口同聲道:“牧先生……”
兩女子見同時出聲,面面相覷,臉紅微笑,一起做了個先請的姿勢,這相同的動作引得荀寒也不好意思起來。
倒是年紀較爲長的虞單先說到:“牧先生,虞單也要去陽靖城,路途兇險,上回經過這裡時遇襲,兩位護衛的保鏢受傷後,到現在還不好呢,虞單有要事在身,卻在此好些天等待,都沒有得力的人護送,今日巧遇先生,求先生能幫幫忙,將虞單帶上好不好?”
一口一個虞單的嬌滴滴聲音頓時將荀寒雷個全身酥軟,想起那空蕩蕩馬車,就是坐上幾個人倒也沒事,便答應道:“呃……如果虞姑娘不嫌棄,在下也無所謂……”
虞單見所求之事得以滿足,忘情般的拉住對方的手,目光閃爍:“謝謝牧先生。”
這一舉動不但將一旁的靈溪下了一跳,荀寒也嚇得不好意思的一把掙開,心中暗想這虞單定是有所圖,但一個弱女子能做些什麼,不管她打什麼主意,自己防着些估計也不會出什麼事。
靈溪見到虞單的大膽動作,反觀自己卻有些靦腆,臉上不覺緋紅道:“牧先生,在下也想跟着先生去陽靖城,如果我單獨離去,姐姐一定會再將我抓去,我不想成爲紅狐的犧牲品,求先生也帶上靈溪,靈溪到了陽靖城一定厚報……”
嬌滴滴的聲音,眨巴眨巴的美眸再一次攻擊荀寒的心理防線,顧不得一下就多上幾個拖油瓶,荀寒爽快道:“好吧,都一起吧,不過遇到危險,大家可靠近我些纔是。”
靈溪緊繃的心一下子放了下來,心中一喜,嘴角掛起微笑:“謝謝牧先生,靈溪就拜託您了。”
不一時,馬全已經將馬車牽出,停在了酒店門口,荀寒往酒店看了眼,才發現掌櫃正哆哆嗦嗦的看着自己,那掌櫃見荀寒看過來,迅速別過頭,哪裡還敢看這神力無匹的少年。
荀寒苦笑搖搖頭,左手一翻,一袋金幣憑空出現,這一包至少是五十金幣,輕輕一拋,丟到掌櫃腳下,咔嚓咔嚓金幣相磨的特殊聲音響起,那掌櫃臉刷的立即從蒼白變得紅潤,已經知道是金幣的他獻媚道:“謝謝爺!謝謝爺!”
馬全臉上一滯,嘟囔道:“牧亞兄弟,你可真大方,那座椅柱子頂多就十來金幣……”
荀寒笑笑:“走,上車吧。”
將兩個美人一一扶上馬車後,自己纔跟着上了車,這種不經意的嫺熟的動作顯露出來,靈溪倒沒什麼,倒是虞單臉上再次掛上疑惑的神情,這明明就是一個貴族才使用的禮儀,這穿着如平民冒險者般的少年難道是個身份顯赫的貴族打扮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