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巨大手影與那太極兩儀微塵陣的結界相撞,兩兩四射開來!”
“平手?”觀戰的衆仙將驚訝的道。看着那消失的陣法和自己施展的手印,花無盡滿意的笑了,他看到了一把自帶陣法的神器在像自己招手,他甚至看到那把神器在自己手中威能大展天下臣服的的樣子。“好一把超神器,哈哈哈,白鳳軒小兒今天你手中的這把劍我要定了,寶物應該在強者手中綻放它應有的光彩而不是讓其在你這等低能兒手中蒙塵哈哈哈”他笑完正準備對白鳳軒使出全力的時候卻沒有想到轉眼間自己身邊的景色卻發生了本質的變化,自己出現在了一片茫茫的火海之中,雖然火的溫度只是普通的三味真火對其並未造成實質的傷害,可是還是讓其感到一陣陣的燥熱。
“難道又是那小子激發了那神劍中的陣法,這還了得,不用佈陣只要有真元便可以在神不知鬼不覺下施展陣法?”此時花無盡對白鳳軒生了必殺之心,不爲別的只因他相中的別人的武器。花無盡猜的沒錯,剛剛的確是白鳳軒乘着花無盡洋洋自得之際,激發了早已封印在劍中的陣法“十二都天神煞陣”將其困在了陣中,當初在鑄劍的時候便在劍內刻下九九八十一道上古大陣,通過巧妙的設計讓乾坤劍具備了只用混沌之氣便可以催動其內陣法的能力,而且也只能通過混沌之氣來催動。雖然混沌之氣比仙靈之氣更高階,可是眼下的白鳳軒相當於一名仙君來說還是太弱了想要通過劍中的陣法擊殺掉花無盡那無疑於癡人說夢,一力降十燴的道理假山又怎麼可能不懂,如果他算的不錯只需要幾分鐘不到花無盡便可以破陣而出。所以他要趁着這點時間逃走,纔是王道。“縹緲步”施展開來如一陣風般一竄人影從發呆的仙將身邊奔向了遠方。
“快追那小子逃了......”一個仙識比較敏銳的仙將大叫道,衆人便如影隨行的向那殘影追去。
“嘿嘿!”看着馬上就要到自己身邊的衆仙將,白鳳軒大聲喊道:“各位慢慢追,再下可要走啦”說完神識一動便進入了乾坤戒中,而乾坤戒也在一瞬間幻化成了一株小小的雜草生長在路旁的草叢中。這是自己第一次動用乾坤戒化形的能力,除了常用的隱形能力之外,他還從來沒有試過,這種功能只是在無極殿中元靈留下的記載中有所記載,具體怎樣他還真說不清楚,再說這戒指並不完整所以他心中也沒底。只等到那些仙將一個個飛馳而去,他纔在戒指中鬆了一口氣。不過還有一個最厲害的傢伙還沒有來所以白鳳軒也不敢輕易的跑出來,索性回到久違的無極殿中打起坐來。
不知過了多久,白鳳軒悠悠的醒來,來不及看自己修煉了多長時間,和有沒有效果,白鳳軒立馬把神識探向乾坤戒外,想要看看那些人還在沒有,結果卻什麼也沒有看到,只是見到自己曾戰鬥過的地方出現了一個新墳,那墳前還有一人在那訴說着什麼。“等等?那好像是玄光,這小子狼嚎什麼呢,糟了難道那死的戰魄是他的什麼親人?”
“玄光你叫什麼呢?”白鳳軒從戒指中走了出來拍了一下玄光的肩膀。
“鬼呀!”玄光回頭一看見是白鳳軒嚇的撒手就跑。
“我操你跑什麼呀,你可是仙君,連一個小小的鬼魂也害怕嗎?”見那墳前的碑上寫着自己的名字,白鳳軒瞬間便明白了玄光在此幹什麼了,故意打趣道。
“對呀!我是仙君我怕誰?可是白兄弟呀,你冤有頭債有主,你要找也找那些殺了你的人也也不能來找我呀,我一下山便請父王的人上山來救你了,可是沒有想到來了之後什麼也沒有見到只看到你那模糊的那屍體,白兄弟呀你死的也太慘了,爲了救我你卻被人打的血肉模糊,是我的錯,這一來一回走了這麼長時間嗚嗚!不過你放心我玄光對天發誓一定會爲你報仇的!”玄光也不看白鳳軒只是一個勁的對着那孤墳訴說着,即便他是仙君期的修爲,可是面對的是自己朋友的鬼魂他又怎能下的去手。
“哈哈,你小子夠意思,那我就不要你陪我一起走啦,哈哈哈”白鳳軒笑完一把提起玄光向遠方飛去。
“我日,你沒死呀,我就說呢,你怎麼會死呢呵呵呵!你沒死實在太好了,我還以爲我交的第一個朋友,這麼快就掛了呢,你沒死也不早些出來害的我傷心那麼久.........”
“你是男人還是女人呀?”
“什麼意思?”
“因爲你剛剛的樣子像個女人呀!”
“擦,你才女人呢!”
北域都城。繁花似錦,車水馬龍,一派祥和的氣息,走在帝都的大道上白鳳軒不得不感慨北都的美麗與宏偉,是自己不曾見過的。雖然自從那次飛昇池事件過後他便知道仙界並非自己想中的那樣飛花漫天,雲蒸霧繞,但是眼前的景象總勝似這多日來辛苦跑路來實在是好多了。閒話少敘只說這白鳳軒與玄光二人在一路綠燈的情況下不一會便來到了北都的中心最高權威之地,北皇府。眼前的宮殿讓人不得不仰視,原因無它只因爲此宮殿不只何顧竟然凌空而立,而且周圍還真的是雲霧繚繞,想必那些雲霧應該並非天成,或許是一些強大的陣法生成的吧。懸空的宮殿白鳳軒並非第一次見到早在凡間蜀山之地的宮殿也是如此,只不過那此看到的宮殿有點古老的蒼涼,不像眼前這般宏偉壯觀威嚴無比罷了。
“站住前面是皇極殿,一般人不許入內!”玄白二人還沒有向前走幾步便被兩個侍衛阻攔住去路。
“諾!”原本以爲玄光要大發雷庭沒有想到他只是從懷中掏出一張黃色的卡片遞交給那守衛。那守衛接過卡片只是在眼前晃了晃便還給你玄光同時口中恭敬的道:“恭迎殿下回來,帝君大有命,要屬下們見到皇子之後告訴殿下,帝君大人已在大殿等候。”
“恩知道了!”說罷玄光便帶着白鳳軒離去。
“呵呵,看來你這個皇子在自己家裡也不太出名嘛,連一個侍衛也認不出你?”白鳳軒打趣道。
“非也,他們不是認不出,也不是再下聲名不響,只是這皇俯之地自有其規矩,即便是我那老爹親自來了他也得那出可以證明身份的東西。因爲這規矩是他親自定的!”
“這樣不怕別人拿着自己的“身份證”冒充嗎?”既然玄光說了那些侍衛只認卡片不認人,那豈不是誰得到了擁有者的卡片便可以堂而皇之的進入帝城。
“呵呵,白兄有所不知,你見剛剛那侍衛用神識校驗卡的真僞嗎?此卡之中隱藏着可以證明其身份之人的一道神識和氣息,若是有人冒充的話,那些個侍衛用仙識把卡中的氣息和神識與來人的一對便知真假,另外此卡還有一些其它的秘密三一兩句也說不完,侍日後我在慢慢的說予白兄聽便是。”兩人一路有說有笑的來到了皇極殿中。一個巨大的不斷散發着金光的龍椅之上做着一個看起來有點粗獷的漢子,只見其一對吊睛大眼,無形中露出陣陣威嚴。
“玄兒,這就是前幾日你傳信說你結交的那位來自於凡間界的朋友?”
“是的父王!這次我此行之所以如此順利的得到那件寶物也多虧了白兄相助!”
“哦是嗎!哼!”玄帝顓頊彷彿不相信的哼了一聲。剎那間一股驚天的威壓籠罩着白鳳軒的周身,白鳳軒感覺到自己如同身陷泥潭無法自拔,又如身負萬斤舉步維艱,只是光這股威能便讓其嘴角溢出血來,可是他心中有一個身音卻堅決的告訴自己決對不能屈服,彷彿身居上位者的應該是自己纔是。
“父王,你這是?你怎麼能對我的好朋友動手呢,父王快停下呀..........”玄光急着道。
“哼,這就是帝王的實力,北帝的待客之道嗎!”白鳳軒強忍着心中對於強者的敬畏與恐慌。帝君真的這麼強大嗎,一個小小的威壓便可以,讓自己身受重傷,雖然此刻他還沒有倒下但是從他那疼苦的面容也知道他已經到了強弩之未。
“好小子竟然可以承受的住我的十層威壓而沒有倒下,難怪玄光那孩子對其如此擡受,看來他信中說此子雖然只有仙人的實力但可於仙將巔峰之人一戰,也非虛文,唉,難怪這麼多年仙界各大勢力除了我與姜炎那小子外,別的勢力如此打擊凡修,果然從那個地方來的,都是怪物,不過也幸好這些人的打壓,讓我與姜炎的勢力日漸壯大,只不過這幾萬年都沒有來自那裡的修者了,爲何近幾個月卻上來那麼多?”玄帝停止了對白鳳軒的施壓心中同時暗暗的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