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在附近搜索了一番也沒有發現別的可疑之處,便返回到住處。
下午時分,絕大部分靈隱宗弟子都沒有休息,吃過午飯調息了片刻,便外出來到濱江城逛街購買些物品,畢竟很多人沒有離開過宗門,對於城市的繁華特別好奇,衆人也是玩得不亦樂乎。
“哇……這裡的布匹好多好漂亮呀。”二十多人各自散開,茹兒、柳兒帶着千尋等幾位女孩一組來到布匹店觀看,而其他男弟子都去別的地方逛悠。
“哇!怎麼突然來了這麼多絕色少女。”一名年輕的夥計聞聲看去,只見十二名身着各異,樣貌出衆,更有幾個好像仙女下凡般的仙子,頓時呆立當場。
“看什麼看呢,還不快招呼客人!”一名中年人身穿黃色錦衣,頭大脖子粗,標準的水桶腰男子低喝一聲,接着從櫃檯走了出來,面帶職業性笑容對着蕭婉兒等人問道,“各位小姐,請問你們需要什麼樣的布匹,我們陳家布莊乃是濱江城最大最好的布莊,裡面各種布匹應有盡有,還有成品的服飾,包你們滿意。”
“哦,好的,我們先看看再說。”茹兒點了點頭回答道。
“各位小姐,這是我們布莊剛進的新貨。”夥計急忙拿出一塊粉色布料獻媚似地迎了上去,擡頭看着眼前十二位絕美的少女,一陣眼花繚亂,想入非非。
“咦?今天店裡生意這麼好呀。”從後面進來一位身穿淡黃色長衫的少女,看了看店裡的其他十二位少女先是微微一喜,接着頓時皺了皺眉頭,因爲她發現這十二位少女竟個個都是如此的絕色,最差的一個都比她要好看,不禁暗自嘀咕,“不會是怡紅院又新招了一批妓 女吧,這一批貨色還真是不錯,估計不知道又要有多少公子哥沉迷嘍。”
衆女何等耳力,在她們面前即使一隻蚊子飛過,也能夠聽得清清楚楚,何況是少女如此嘀咕了,儘管像水珠兒等沒有入世過的少女不懂得妓 女爲何物,但茹兒、柳兒她們這些年紀較大的女孩卻是知曉的。
“小姐,你剛剛說的這話什麼意思?”柳兒放下布匹不悅地問道。
“嗯?怎麼是她?”蕭婉兒聞言轉頭看去,不禁微微吃驚,暗自想道,昨天剛剛讓縣令將這位女子和那男子抓進大牢怎麼這麼快就放了。
“啊喲,我的小姑奶奶啊,縣令大人讓你這段時間不要拋頭露面,你怎麼又出來了呢?”陳老闆聞言轉身看去,頓時臉色大變,快步走了過來,小聲說道。
“有什麼關係!”少女揪了陳老闆一眼,道,“我就不信那麼巧會被那見不得人的死丫頭撞見。”此女正是昨天想要殺人滅口的陳婷婷。
可她打破腦袋都不知道事情竟然真的如此之巧,昨天抓捕她和孫鑫的少女就在面前,只是昨天蒙了面紗,今天蕭婉兒褪去了面紗而已,按照陳婷婷的想法蕭婉兒定是長得十分醜陋,不敢見人才戴上面紗的,她何曾知道昨天抓捕她之人卻近在咫尺。
聽到柳兒剛剛的質問,陳婷婷有些不削,嫉妒心理立即作祟,向前走了幾步笑着說道:“幾位客人,想要什麼布匹呢?我們女人啊,一定要打扮的漂漂亮亮,否則怎麼去勾引男人呢?”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哪有你這樣做生意的!”茹兒面如寒霜地質問道。
“生意是我家的,我愛怎麼做就怎麼做了,不像你們招客一樣,只要見到男人有錢,就巴不得立即脫光自己。”直到此時陳婷婷仍舊以爲眼前衆女乃是怡紅院新來的妓 女,因此言語上都是不削和嘲諷。
也難怪,以她只有十幾級武士的修爲,怎麼也不可能看得透最少也是二十級武師以上修爲的蕭婉兒等人。
“陳小姐是嗎?”沒等茹兒反駁,蕭婉兒走了出來,淡漠地笑了笑,那真是一笑傾城,再笑傾國,連陳老闆和那夥計都看得呆如木雞,陳老闆在想,今晚無論如何一定要到怡紅院關顧這位絕色美人兒。
“嗯?沒想到你竟然認識我?”陳婷婷鄙夷地看了蕭婉兒一眼,即使她此時站在蕭婉兒的對立面,但仍舊不禁呆了一呆,心中暗道,竟然有這麼絕色的妓女,上天真是不公平,爲什麼讓妓 女長得如此絕色,卻沒讓我這個小姐長得那般好看。
“當然認識你了,陳小姐,我記得你應該正在大牢裡纔對呀,怎麼會出現在這裡?”蕭婉兒臉色變得冰冷了些許問道。
“你……你說什麼?”陳婷婷聞言頓時花容失色,倒退一步不可思議地上下打量着蕭婉兒。
“昨天你和那名縣令的公子一起被本姑娘抓進大牢,那縣令信誓旦旦地說一定會治你們的罪,沒想到這麼快就放出來了。”蕭婉兒繼續說道。
“你……你……”陳婷婷驚嚇的面色發白,一時說不出話來。
“啊喲,女兒啊,我叫你不要拋頭露面,現在可好,被認出來了吧。”陳老闆滿面愁容道。
“哼!認出來又如何,要知道這裡乃是濱江城,哪裡容得她在這裡撒野!”陳婷婷漸漸冷靜下來,喝道。
“好!今天我就在濱江城撒野一次給你看看!”蕭婉兒聞言一陣氣急,身形一閃便來到陳婷婷身旁,伸手猛然一揮,一道真氣便打入她的體內,將她的魂力封印起來。
“啊?”陳婷婷大驚失色,但卻已然晚了。
茹兒和柳兒面面相覷,都感覺面前這漂亮的女孩修爲不簡單,沒有使用魂力便將對手封印,光這一手他們自認都做不到。
“啊?求求你了女俠,求你饒了我女兒吧,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啊。”陳老闆驚得面如土色,跪倒在地求饒道。
“哼!就這麼一個女兒還不嚴加管束,沒有治你管教不嚴之罪就是看得起你了,讓開!”蕭婉兒徹底怒了,拉起被封印的陳婷婷便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