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僚們激動之餘,紛紛圍繞着“萬年寒冰鐵”議論着,只有“伊卜喇伊木王子”等一干人不說話,臉上也沒有什麼表情,好似這些事情都與他們無關。
而代善看着“萬年寒冰鐵”發出的金光卻激動不已,看了良久,轉身抓住“伊卜喇伊木王子”的雙手,滔滔不絕地道:“是它!就是‘萬年寒冰鐵’,沒有錯!我記得在你們葉尓羌托木爾峰腳下的冰川之上,那‘萬年寒冰鐵’從冰縫中出來之前,也是這樣的金光,也是這般,直衝霄漢。當時,我也抱住了‘萬年寒冰鐵’……”
“伊卜喇伊木王子”面帶微笑,看着代善,不斷地點頭,表示認可代善的說法。
“只是……後來,那個楊丹心帶着那幫綠林草寇衝出了你的jīng兵包圍,這‘萬年寒冰鐵’也落在了柳青青的手中。可惜的是,你帶領的那些jīng兵……,還有與我一道出生入死的幾個護衛……!沒有想到,這‘帶雨梨花宮’宮主真有本事,在這麼短的期限內,神不知鬼不覺地弄來了這‘萬年寒冰鐵’,給我們大金長臉了!……”
站在距離“伊卜喇伊木王子”不遠的女扮男裝的肖晨,輕輕地捻着嘴上的假鬍子,撇了撇嘴,轉身掃看了“丹心鎮江湖”的其他兄弟等人,與他們交換了一下眼神,等待一個恰當的時機。
金鑾殿外代善與“伊卜喇伊木王子”滔滔不絕地說到“萬年寒冰鐵”的事情,金鑾殿內的柳楚楚卻眯縫着雙眼,愣愣地看着眼前完全剝離完觀音土的“萬年寒冰鐵”發呆,沒有想到這“萬年寒冰鐵”有如此的氣勢。
看了許久,柳楚楚發現,這“萬年寒冰鐵”娑羅樹木盒的表面,遊離着有些奇怪的文字。這些文字在木盒的表面不停地竄動,她驚異地發現,就是這些竄動的文字發出了金光。
金鑾殿內的內務府人員。也被“萬年寒冰鐵”的金光所吸引,紛紛圍了過來。都眯縫着雙眼觀看。
柳楚楚眯縫着雙眼看了一會,她還發現,這“萬年寒冰鐵”木盒不但雕刻jīng致,四周的花邊設計獨特,中間部位有“大清朗月,如rì中天”的八個大字,還沒有什麼縫隙。整個木盒好似一個整體,根本不知道該怎麼開啓,該怎麼下手。
看了許久之後,柳楚楚長長地抽了一口涼氣。不知道開啓之法也枉然,她深知這個道理,不由得眉頭皺在了一起。
就在這時,天聰汗皇太極笑呵呵地在內務府的幾個公公陪同之下,從側門走進了金鑾殿。並笑道:“明明郡主果然守信!沒有讓本汗失望。還在後宮就看見了金光直衝霄漢,知道‘萬年寒冰鐵’回到了大金,帶到了金鑾殿。本汗這幾天就擔心這個,以至於覺都沒有睡踏實。”
圍過來的人員聽到是皇太極的聲音,便趕緊從震驚中回過神來。爲皇太極讓出了一條道來,說到這裡之時,皇太極已經來到了柳楚楚的前面,見柳楚楚焦眉愁眼的樣子,便又問道:“郡主,怎麼啦有什麼問題嗎”
“這寶貝是連帶着盒子得到,可卻不知道該怎麼打開這盒子!明明仔細地觀察了一會,這金光是這盒子外發出的,而這盒子之外遊離着一些奇怪的文字,好像活物一般。”柳楚楚焦慮地給皇太極解釋道。
“哦……!現在距離大典開始,只有半個時辰了。要是在這半個時辰之內還打不開,這臉就丟大了!”皇太極聽柳楚楚這麼一說,也焦慮了起來。
“用權宜之計行嗎”柳楚楚感覺有些爲難,想了想,問道。
“你說的是不打開盒子,就這麼詭”皇太極依然一籌莫展地說道,見柳楚楚點了點頭,便斷然地否定,“不行!今天邀請來參加改名大典的人,不是別國的使節就是大金的臣僚,是有影響的人物。而‘萬年寒冰鐵’是展示我大金實力的寶貝。要是他們看不到真正的寶貝,豈不小看我大金不到萬不得已之時,不要去想那權宜之計!”
聽到皇太極這麼一說,柳楚楚頓時感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在她的腦海裡浮現出了那一次在代善府中的談話內容,知道事情不可逆轉,唯有想辦法打開這“萬年寒冰鐵”外的娑羅樹木盒,“萬年寒冰鐵”與木盒一同展示纔是出路,當下便默不出聲,腦海裡思考着該怎麼打開這“萬年寒冰鐵”之外的娑羅樹木盒。
顯然,將木盒砸爛是行不通的,所要的效果是打開木盒,在參加大典的人物面前,呈現出“萬年寒冰鐵”的真容。
柳楚楚輕輕地捧過裝有“萬年寒冰鐵”的木盒,試着用力掰,想將其掰開,卻猶如蜻蜓撼石柱——紋絲不動。不由得又抽了一口涼氣。要知道,柳楚楚剛纔在逐漸地加大所掰之力,用力到最後,幾乎有擊斷大品碗碗口粗的大樹力道。
皇太極看着柳楚楚漲紅了臉的神情,知道她在用蠻力,想將其掰開,便搖了搖頭道:“郡主,盲目蠻幹是行不通的。據我汗父講,這‘萬年寒冰鐵’是由我族數百年前最著名的薩滿教巫師獅加持了一種魔法,要打開這‘萬年寒冰鐵’的娑羅樹木盒,是需要一道解除魔法的咒語。這個咒語,只有‘帶雨梨花宮’宮主擁有。只可惜野澤惠子郡主去世得太突然,將那咒語帶進了墳裡。”
“咒語莫不是這木盒表面不斷遊離的奇怪文字就是那咒語”在皇太極的提醒下,柳楚楚豁然回過神來,又眯縫着雙眼仔細地觀看着。
可這金光也太耀眼了,要想仔細看清楚,根本就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更何況那些文字一個都認不得。
看了許久之後,柳楚楚擡頭仰望着皇太極,無奈地搖了搖頭,表示她也無能爲力了。
眼看着柳楚楚的無奈,皇太極雖然心中很不好過,甚至還有些慍怒,但由於沒有咒語,也只能對“萬年寒冰鐵”望而興嘆了。
“罷了!時間來不及了。打不開,也只好用你想到的權宜之計了……”皇太極無不遺憾地說道,隨後轉頭對內務府的太監道,“將寶貝放在神案的中間位置。”
“奴才遵旨!”領頭的太監向皇太極行了跪拜之禮後,小心翼翼地眯縫着雙眼,走到‘萬年寒冰鐵’跟前,蹲下之後,輕輕地捧起了木盒,站了起來,便向屏風前的供桌一步一步走了去,生怕一不小心,將其摔壞了一般,但那凝重的神sè,分明是對“萬年寒冰鐵”有一種敬畏。
那太監將“萬年寒冰鐵”小心翼翼地放在了供桌之上,這才長長地吐了一口氣,顯得輕鬆了下來,轉身向皇太極和柳楚楚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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