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那個把我弟弟弄成這樣的那個神仙?”看到程宇,田怡站出來很是不滿的說道。````
雖然對方是神仙,可是現在他們也是有神仙保護的。而且,她也沒有親眼見過神仙的本事,還真的對他們不是非常瞭解。
所以心中倒不是那麼的害怕,反倒是她身邊的宋秦,頭有點大。他可是把整件事的始末都看的清清楚楚,他也知道程宇是如何將一棟樓給推倒的,也知道他是如何一劍就將一個神仙給殺了的。
他現在就算是看到程宇的眼神,都會覺得心神顫抖,生怕對方一個不爽,一個眼神就把自己給殺了。
“這位女士說話可不太動聽,不知道你弟弟是哪位?”程宇倒是沒有什麼不滿,只是淡淡一笑,裝作什麼都不知道。
“哼,你還想狡辯嗎?把他擡上來!”田怡不滿的哼了一聲,讓手下人將田園給擡到了前面。
“呵呵,這不是田董嗎?這是怎麼了?昨天不是還好好的麼?今天這是演的哪一齣?該不會是要在這大庭廣衆之下給我們大家表演牀戲吧,不過大家都是文化人,這是不是太不文雅了?”程宇看到田園,一臉“驚訝”的說道。
田園雖然睜着眼睛,可是他現在看起來卻是非常虛弱,看到程宇是既憤怒又害怕。他知道自己變成這樣,一切都是拜這個看起來溫文而雅的年輕人所賜!
可是他更害怕對方做出更加令人恐懼的的事情來,聽到程宇口中的話,簡直沒把他氣暈過去。但是現在的他真的沒有力氣說話了,昨天晚上他可是痛了一晚,還好有兩個神仙在,才幫他解脫了痛苦。
但是他們也只能幫他消除疼痛,並不能幫他把病給治好!
“你少裝蒜,我弟弟變成這樣,都是你做的手腳,你最好是把我弟弟的病給治好!”田怡強勢的說道。
“呵呵,這位女士,你是不是搞錯了。瞧你弟弟虛弱的樣子,這一看就是縱慾過度啊,昨天晚上不知道找了多少女人尋找人生巔峰的感覺呢?你卻把這事推到我身上,這就有些過分了。我可要警告你,我的取向從來都沒有扭曲過!”程宇先是一臉的笑意,可是說到後面的時候,表情既嚴肅又正經!
“你根本就是胡說八道,我弟弟從昨天開始,身體就不能動了,他上哪裡去找女人。”田怡怒道。
“那可就難說了,愛因斯坦就說過了,動與不動只不過是相對的,誰動誰知道嘛!”程宇笑道。
“你簡直是無恥,今天我也不是來跟你討論這些的,總之你害了我弟弟,你就要把他給治好!”要不是之前已經知道了程宇的事,她簡直不敢相信這真的是一個神仙,有這麼無恥的神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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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女人,你還真當這裡是你們田家嗎?你要是想爲你弟弟治病,可以,錢帶來了嗎?”程宇臉色一變,笑容慢慢的冷了下來。
“你想要二十億,那根本不可能,你這分明就是敲詐!”田怡看到程宇的臉色變冷,頓時心頭一驚,這纔是他的真正面目吧!
“呵呵,敲詐?沒錯,我就是敲詐!有錢,你弟弟可以像以前一樣生龍活虎,沒錢,你弟弟就只能這麼過一輩子了,怎麼選擇你們自己考慮清楚,我的時間可不多,耽誤的太久,我可是要算錢的!”程宇淡淡的說道。
“你......”田怡沒有想到這個剛纔還是笑盈盈的無恥之徒,一下子說變臉就變臉,讓她一下子有些反應不過來了。
“呵呵,果然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一個分神中期而已,也就敢在這世俗欺負欺負世俗百姓罷了!”就在田怡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蘇陽終於站了出來,對程宇很是不屑的說道。
“你們田家還真是不錯嘛,昨天叫來兩個被我殺了一個,今天又來兩個,就是不知道你們有多少夠我殺的呢?”程宇看了對方一眼,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
斬殺分神後期,對他來說真不是什麼新鮮的事了,要是合體期的高手來了,他倒是還得好好斟酌一番!
“小子,你不要太囂張,不要以爲你殺掉一個江凌就真的可以跟分神後期相提並論了。在我們眼裡,殺你,不過是想與不想的問題罷了!”徐安見不得程宇如此囂張,忍不住開口罵道。
“那你想還是不想呢?”程宇一點也沒有在意,笑着說道。
他知道,這兩個傢伙之所以這麼肆無忌憚,只不過是因爲現在只有他一個人,心河他們還待在屋裡。
如果讓他們看到屋裡頭還有六個分神後期在,怕就不是現在這個結局了!不過他不着急,今天他要抓兩個活的好好的審問審問,看看他們究竟是從哪裡來的修士。
“那就要看你會不會做人了,將他治好,我或許會放你一條生路!”徐安看了眼田園,然後對着程宇說道。
“我看倒不如這樣,這人嘛,他們只要給錢了,我自然會救。至於你們,我對你們跟天龍幫倒是有些興趣,不如留下來咱們好好聊聊?”程宇笑着說道。
“你倒是膽大,跟我們聊?你就不怕聊着聊着命沒了?”蘇陽冷笑道。
“呵呵,那就要看你們有沒有那個本事了,師兄師姐,大家出來跟兩位客人聊聊吧!”程宇笑着說道。
聽到程宇的話,蘇陽和徐安心中一驚,這裡還有別人?就在這個時候,六個身影突然從屋子裡面飛了出來!
竟然是六個分神後期!
所有人被突如其來的變化給嚇到了,看到程宇身邊的六個男男女女,這些人竟然都是神仙!
蘇陽和徐安心中突然變得不安起來,他們似乎進了一個圈套!如果說只有程宇一個分神中期,他們是絕對佔據了上風的。
但是現在他身邊又多出六個分神後期,他們已經明顯處於劣勢了。
“不知道兩位現在有沒有興趣留下來聊聊呢?”程宇笑道。
“你們究竟想幹什麼?”蘇陽皺着眉頭說道,心中卻是滿是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