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祥只給出了一天的時間,僅僅一天時間而已,屠滅一方種族的大軍,這恐怕跟天方夜譚差不多。
可是對於人族而言,貝斯卡族在陳風等人的眼中,已經是蹂躪了整整一年多了,有着n多種辦法,n多種計劃,以至於爲了這僅僅一天的時間,籌劃了整整一年。
而在這一年之前,對於貝斯卡族的研究,也是經歷了整整數十年,在數十年的時間裡,死亡試練場中的試練就未曾停止過。
所以這一天,對於貝斯卡族而言,就是在陳風等人的心裡,蹂躪千百遍的種族,不可能有絲毫的絕地反擊。
一場幾乎可以說是屠殺的戰爭,一場神族只是看着,只看人族如何大殺四方的場景,其實連他們都震驚了。
神族那邊張祥以陰毒的計劃,將兩大種族直接拉入深淵,用的是計謀,是當初從人族那裡學到的計謀。
可是當他們看着人族正面交戰,其兇悍的戰鬥風格,讓他們不得不刮目相看,人族玩計謀把神族都陰了,如今戰爭加計謀,其兇悍的程度連神族都膽寒了。
神族殺人還一個個都是仙法道術,來個毀屍滅跡啥了的。
可是人族殺戮,那都是直接血肉模糊,一炮轟過去半死不活的,直接被鋼鐵洪流踩死,大軍衝鋒過去,所有的傢伙只要是能殺人的,鼻涕都能呼死一個。
當貝斯卡族眼見潰敗難敵,直接就像抽身而退,可是當他們定位虛空傳送,卻感覺不到自己原來的地方。
整片星空都被神族封住了,並且在他們不斷撤退的時候,碰到最不該砰的地方,一大堆進去直接死的不能再死,連個水花都沒濺起來,就直接被殺陣吞噬乾淨了。
上天無路入地無門,神族佈下天羅地網,人族手持刀兵橫掃而來,打狗入窮巷,恐怕也就是這樣了。
武裝到牙齒的人族,連戰艦都與衆不同,直接組成龐大的戰鬥部隊,也別說對方戰鬥獸有多大,根本就不管不顧,直接就往上衝,一切阻擋都被蕩平在鋼鐵洪流,炮火連天之下。
這場勝利來的太及時了,叭嗒喹嗒族的強勢,太需要人族給自己壯大一下士氣,神族和人族的接連勝利,對於此刻的銀河至關重要。
“行了...我說你們就消停點吧,趕緊撒丫子撤,如此之多的大軍撤退可不容易,構建星空傳送陣,快點...”看着下面人都跟瘋了似的歡呼着,張祥催促陳風等人說道。
“太陽你個叉叉...”陳風笑罵一聲,不過也知道叭嗒喹嗒族那邊的驚變之事,天演冊御令之下,人族大軍的動作當初就令行禁止的訓練出來的。
歡慶的事情,等回到銀河再說,此刻回去構建防禦,先把要緊的事兒搞定再說...
“所有大軍注意,直接粉碎銀河周圍兩億光年內所有虛空,不許放過任何的一處,兩億光年之內範圍,不能留下任何遺漏。”張祥神念所過,將這一條突兀的命令傳下。
“小張這個考慮很周到,確實應該如此,不能留下絲毫遺漏,兩億光年之內範圍恐怕還有些少了,十億光年以內,將所有虛空粉碎一次,不能給任何種族找到任何的傳送節點...”道德天尊點頭贊同到。
“那我們怎麼辦?”陳風不由問道。
“人族這事兒不專業,你們直接構建傳送陣回去,剩下的事兒扔給神族了...”張祥擺手說道,讓人族先撤。
神族大軍不少也是被讓趕走,這邊就留下實力最強的,粉碎虛空的事情,是爲了將任何種族留下的時空節點粉碎。
其中還包括人族自己的,如此以來十億光年以內,如此龐大的範圍,將所有的虛空粉碎,贔特爾族留下的節點,貝斯卡族留下的節點,叭嗒喹嗒族留下的節點,都會被清理一空。
誰再想找到銀河,就需要自己摸索十億光年的準確範圍,一旦偏差有誤的話,恐怕就很難找到銀河所在了。
這是爲了給銀河爭取更多的時間,張祥之所以能想到此處,自然是因爲他太瞭解這種事情的運作了...
做爲一個網絡出身的大神,網絡節點可以從任何一個地方,到達任何一個想到到達的地方,這就是節點的關鍵。
所以粉碎虛空的重要性,就是將一切遺留抹去,彷彿這片星空就是一個死域,自然不可能輕易找到了。
當回到銀河所在,神族和人族各歸各位,重回舊軌的所有人,之前那一場大戰的勝利興奮還沒有散去。
之後就是事關叭嗒喹嗒族的事情,雖然經歷的兩場大戰,可是這個威脅卻不可否認...
但是張祥卻用另一種方式,將這件事情傳下去了...
“各位...咱們如今接連征戰大獲全勝,也是該休息休息了,咱們也不是怕事兒的,看看贔特爾族,再看看貝斯卡族,他們一個個張牙舞爪的來,卻被我們打的滿地找牙,如今都被滅的一乾二淨,所以咱現在回來,就是休息休息...”
“我們現在就好好再重新建立一下防禦陣,防禦星圈的事情之類的,誰說這防守就不是戰爭了,咱們能出去打殺四方,回來照樣能穩坐泰山,誰都別給我鬧情緒,別腦子一熱給我出去惹事兒,就給我乖乖的呆着,呆在銀河所在哪兒也不能去...”
張祥將事情說的很簡單,甚至把龜縮不出的話,說的都正氣凜然的,絕對屬於大膽不要臉型...
除此之外,就是一場銀河的大聯歡了,兩場大勝神族和人族,都要狂歡一次,這事兒張祥都不帶阻攔的,甚至地球再一次被他從紫霄宮拉出來。
魚島上再一次火熱朝天,兩個孩子多年未年,兩位老婆久旱逢甘露,一場大聯歡,外加一場親人相見。
當然張祥還需要去做一件事兒,那便是在星空執法隊總部,將曾經那些爲了勝利而自我犧牲的星神,一個個清清楚楚的銘刻在總部,專門設立的豐碑之上。
這一場戰爭,打的漂亮損失也不大,可是有些人有些神,還是在戰爭中抹去,做爲統帥的陳風,同樣也在爲那些死去的將士慰問,兩人都是做到問心無愧,纔在無人的時候,暗自傷神。
慈不掌兵沒錯,可是張祥卻做不到沒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