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來看看,你到底是怎麼回事!”
迴歸之後的蘇牧,衝着黑白玄翦,施展出心魔引來。
他想要知道,這個本該消逝的亡靈,爲何有會重新降臨世間,並且還擁有這般強大的實力。
黑白玄翦的心智確實強大,但是他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都擁有一個致命等我弱點——魏纖纖。
所以蘇牧很快就從他的記憶中,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
原來黑白玄翦之所以能夠重生,原因就在於他手中的黑白雙劍。
準確來說,這柄劍的材質,不屬於這個世界。
只是不知道,這特殊的材質,究竟是怎麼來到這個世界的。
材質的特性,賦予新生的黑白玄翦新的力量。
能夠吞噬被殺者的亡魂,還有他們的能力。
明白這一切之後,蘇牧也沒有殺死黑白玄翦。
黑白玄翦,同大多數狗血的殺手劇情一樣,作爲殺手,最不應該的就是動情。
要不然,他這個殺生還是很完美的。
反正這個世界,馬上就要經歷一場大變故,到時候會發生什麼,誰都不知道。
他們的命運,又會走向何處,無人知曉。
處理完黑白玄翦的事情之後,蘇牧看向另一邊的戰鬥,焰靈姬此刻已然被白亦非壓制住。
如此情況,蘇牧也沒猶豫,信手一揮,一道能量轟出。 www ●TTKдN ●¢o
跨越時空,直接來到白亦非的身前。
白亦非也是察覺到這變故,舉劍橫在身前。
“咔嚓!”
雙劍應聲而斷,能量依舊一往無前的轟在他身上。
血灑長空,人也隨之倒飛出去。
蘇牧緊接着一步跨出,就來到白亦非的身前,心魔引再次施展開,探尋着這位血衣侯的秘密。
青春永駐,血衣堡,女侯爵。
藏在血衣侯心地深處的秘密,被蘇牧挖掘出來。
手掌一吸,對方身上的一塊冰晶模樣的物體落入蘇牧的手中。
水之本源到手。
轉而看向焰靈姬。
對方思索片刻,竟是直接將手中的長劍扔給蘇牧。
火之本源到手。
至此,蘇牧已經擁有這個世界的四大本源,就差深宮之中胡美人的那一塊本源,就能夠完整。
到時候…
而現場中的所有人,都已經被蘇牧的手段徹底震懾住。
無論是黑白玄翦還是血衣侯白亦非,擁有的實力都不可小覷。
堪稱當世至強的存在。
但是偏偏是這樣的存在,卻被蘇牧一招秒殺。
在他們心裡面,還從來沒有過這樣存在的概念。
待反應過來而後,那躺在地上的白亦非,卻是完全不能相信,抓着手中的斷劍,就又朝着蘇牧衝殺過來。
“轟!”
然而蘇牧又是輕飄飄的一掌,直接將他轟飛出去,這一次,卻是直接將之斃命。
同樣的,還有黑白玄翦,在蘇牧放開對他的束縛之後,對方依舊沒有選擇逃跑或是妥協,手持雙劍徑直衝殺過來。
如此,蘇牧也沒有手軟。
殺與不殺其實與他,沒有多大影響。
反正這兩人對於他來說,現在沒有威脅,以後也更不會有。
但他沒有想到,這兩人,一個高傲,另一個執念太深。
縱使他願意放過對方,對方也不願意接受這樣的結局。
或許,梟雄,就應該是窮途末路至死方休。
“我去皇宮一趟,你們按照計劃行事!”蘇牧衝着衛莊道一句,人卻是消失在房間中。
在之前,他們就已經商定好計劃,現在,只不過是按照計劃行事。
當然,如果沒有發現蘇牧想要的東西,那可能又會是另外一種局面。
離開紫蘭軒的蘇牧,直奔皇宮而去。
這個世界本源的事情,他已經期待太久。
裡面究竟蘊含着怎麼樣的秘密,讓人感到心癢。
按照記憶中的路線,蘇牧很快就來到胡美人的寢宮之中。
對方這次並沒有發現蘇牧的到來,正雙手撐在桌上,神遊天外。
“醒醒!”蘇牧看着這位深宮貴人,並沒有動用心魔引去查看對方到底在想什麼。
“你什麼時候來的?”胡美人一驚,自己可完全沒有感應到蘇牧的出現。
“剛纔!”蘇牧想到自己上次來的時候,對方恭迎大駕的情景,就有些想笑。
“你來是?”胡美人只當是蘇牧有什麼別的手段,避開自己的查探。
“姬無夜的主要勢力明天一早就會全部消失,所以我來取東西!”蘇牧毫不掩飾。
“怎麼可能!”胡美人面露驚容。
姬無夜的勢力有多大,她非常清楚,所以蘇牧說的話,他深表懷疑。
“血衣侯白亦非和姬無夜的死訊,你明天早上就能夠聽到,至於他麾下的夜幕,也掀不起什麼風浪!”蘇牧緊接着放出一個更加勁爆的消息。
“你到底是怎麼做到的?”胡美人覺得蘇牧沒必要騙自己。
因爲經過上次事件後,她特地同弄玉溝通過這件事,也確認蘇牧的存在和身份。
所以對方應該不會騙自己。
那麼,究竟是什麼,讓他能夠這麼快的,剷除姬無夜,值得她深思。
女人的好奇心,有時候,非常重。
“實力!”
蘇牧釋放出一縷氣息。
然後胡美人就被深深震撼到。
美眸之中盡是震驚。
那一瞬間,她感覺到,只要蘇牧動一個念頭,自己就命喪黃泉。
這樣的實力,完全不是上次見面的實力。
可以說,完全不是兩個人。
“這裡面的情況,以後你自會知道,不過你現在應該相信我說的話了吧!”蘇牧覺得這件事解釋起來,還是有一定難度的。
索性就直接忽略。
“明珠夫人怎麼辦?”胡美人說話間,已是將玉佩拿出來丟給蘇牧。
“你想她如何?”蘇牧轉而將問題拋給她。
現在,這些人的結果如何,他倒不怎麼關心,只要不對自己相關的人產生威脅,怎麼樣都可以。
“如果可以,留她一命!”胡美人斟酌一番後說出這樣的話來。
如此,就像是那句話所說的——女人何苦爲難女人。
或許是兩人同在宮廷之中,雖然長期做對,但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彼此之間產生出一種非同一般的友誼來。
“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