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千上萬年份?紅紅姐,看來要給你正式介紹一下我的身份。”蘇牧真想過去敲敲塗山紅紅的腦袋,自己那裡看起來有上萬年份了?
而塗山紅紅則是一副看你表演的模樣,讓蘇牧更加鬱悶。
“大家好,我叫蘇牧,是一名修煉時長半年的修仙者,會唱,跳,rap,籃球,呸,重來一邊。”
“我是一名修煉時長半年的修仙者,會手撕槓精,拳打嚶嚶怪,腳踢鍵盤俠,請大家多多支持!”
“哦!修仙半年,修行萬萬年。”塗山紅紅自顧自的吃着早點,沒有理會蘇牧尷尬的表演。
“紅紅姐,我要和你決鬥!”蘇牧覺得年齡這件事情很重要。
畢竟傳到塗山容容和塗山雅雅耳中,自己的聲明,不就瞬間垮塌了嗎?
那自己還怎麼成爲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塗山大寨主,受萬千美麗的狐仙愛戴?
“我還沒吃飽!”塗山紅紅難得調侃一句。
“紅紅姐,這是件很嚴肅的事!”蘇牧強調着。
“放心,我不會告訴雅雅和容容的。”塗山紅紅依舊沒理會蘇牧。
“那就好。”
“好什麼好,蘇牧,你果然對雅雅容容有不良的想法!”塗山紅紅卻是拍案而起,一雙狐眸清冷的望着蘇牧,眼神中帶着計謀得逞的得意。
“紅紅姐你在說什麼?我對雅雅和容容就好像對待自己妹妹一樣,纔沒有紅紅姐你想得那麼齷蹉。
不對,我們不是在說年齡的事情嗎?我本來就沒有萬年,紅紅姐你跟不跟雅雅她們說對我都沒有什麼影響。”蘇牧感覺自己被塗山紅紅的外表給欺騙了。
一副高冷的女王姿態,從不耍什麼陰謀詭計,然而此刻,自己卻是被她給套路了。
“智若妖孽,果然,這隻要是妖,就沒一個簡單的。”蘇牧只能這樣安慰自己。
畢竟自己剛纔的操作,好像也有些令人智息。
“那你發誓!”塗山紅紅看向蘇牧的眼光,就像是在防範大灰狼一樣。
“我蘇牧行得正,站得直,爲問心無愧,什麼要發誓?”
“那你心裡肯定有不良想法!”
“赤子之心,天地可鑑!”
“那你給我個解釋,爲什麼不敢發誓?”
“我陳北玄”
“呸!”
“我蘇牧一生行事,何須向他人解釋!”
聽到蘇牧這句話後,塗山紅紅竟安靜下來,沒有再和他爭辯。
倒是讓蘇牧懷疑起來,北玄仙尊的言出法隨神通,真有這麼大威力,能夠無視時間和空間,施展威能?
改天自己是不是也喊一句——世間誦我真名者,輪迴中得見永生?
或者是——哪怕我揹負天淵,需一隻手託着原始帝城,我蘇牧一樣無敵世間。
這樣是不是就能夠獲得異域不朽之王的神威加持?
當然,這也只是想想,蘇牧覺得自己真要喊出來,也是曲高和寡。
爲弄清轉輪殿的詭異事件,蘇牧又是讓塗山紅紅在一氣城住上一晚,當天夜裡,蘇牧整夜都守在轉輪殿出現過的地方。
然而結果,卻是並不如人意,即便是半夜時刻,那轉輪殿依舊沒有出現,空曠荒地,還是那片空曠荒地,沒有任何變化。
遠方天之即白,蘇牧看着面前一片荒地的,心裡有些失望,隨即準備閃身離去。
蘇牧知道再繼續守下去,也不會有任何結果,像這類東西,大概就屬於傳說中的機緣,可遇而不可求。
並且蘇牧懷疑,這轉輪殿,很可能是有人故意讓它消失的,原因說不得就是自己昨夜的拜訪。
既然這樣,那自然是不可能再出現的。
“到底是此間的地府?還是”蘇牧有些分神,狐妖世界中,似乎並沒有所謂十殿閻羅的存在。
想到錦衣衛世界中的變化,蘇牧就有些不好的念頭。
正想着,蘇牧腦海中卻是突然生出一絲驚覺,心臟處猛然一跳。
“生死大恐怖!”
蘇牧想都沒想,身體就已經做出最正確的反應。
先天道體聖胎威能全開,大道顯化,異像連連。
而就在同一時間,蘇牧周身的天地,一股恐怖的威壓驀然降臨,時間空間,世間萬物,在這一刻,都被這股恐怖的威壓凍結,這一剎那,就彷彿是有人所期盼的時間靜止一樣。
不過此刻的蘇牧,卻並不希望,因爲這股恐怖威壓所針對的目標,就是他。
即便是蘇牧開啓先天道體聖胎,在這一刻,同樣感受到來自周身天地的強大束縛力。
當然若僅僅只是這樣,蘇牧自然不會那般驚怖,讓蘇牧驚怖的是,那伴隨着恐怖威壓而來的攻擊。
看似輕描淡寫,實則雷霆萬鈞,裹挾天地大勢,壓迫而來,混雜着壓抑到極致的狂暴能量,似要將眼前的一切全都毀滅。
“轟隆!”
面對如此恐怖的一擊,蘇牧極限反應之下,終於是做出反擊。
全身仙元調動而出,盡皆匯聚在掌中,繼而以一種詭異的方式打出,迎上那讓足以驚天動地的一擊。
兩者相觸,並沒有爆發出想象中那般天崩地裂的能量大爆炸。
因爲那看似足以毀天滅地的一擊,所攜帶的一切,道之力,天地大勢,極致力量在接觸到蘇牧的攻擊後,都被化作虛無,迴歸到周身的空間之中。
“咚!”
攻擊相撞,雖然明面上沒有任何聲響,但對於蘇牧而言,卻是如同雷音陣陣,那狂暴的能量,驚天的大爆炸都如同在他耳邊響起一般。
雖然他能夠化開這攻擊,但自身同樣需要付出一些代價。
天之道,有所得,必有所失。
就好比,你有錢之後,就會失去很多煩惱一樣。
但最終,蘇牧還是成功將這一擊接下,身形立在虛空,望着前方。
那片平靜的空間中,韻開道道漣漪,緊接着一道人影從裡面走出,同樣是望着蘇牧。
且說這人影,不似橫掃六合八荒,唯我獨尊那般霸氣,但身上那股讓天地爲之臣服的帝者氣息,卻讓人見之不能忽視,甚至於,心悅誠服,想要拜倒在此人身前,俯首稱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