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蘇牧的身影落到自己身旁,歡都擎天本能的想要向後退去,卻發現身體一動,就牽扯到體內的傷勢,傳來的陣陣刺痛,讓他沒辦法再進行本能的躲避行動。
這一刻,歡都擎天腦海中浮現出諸多念頭,但最終停留在密室中的塗山雅雅身上。
心裡暗自懊惱,那紫魂香,果然沒那麼好拿。
“閣下要找的人在宮殿下方。”歡都擎天在蘇牧還沒問之前,就已經將他想要的東西說出。
聽到歡都擎天的話,蘇牧徑直走向王座,然後一掌拍下,地面就陷落下去,出現一個深坑。
“姐姐,,,容容,,臭蘇牧,你,們在哪?”
當蘇牧找到密室的時候,就聽見裡面傳來塗山雅雅斷斷續續的呢喃聲。
眼中也是閃過一絲笑意,打開密室的門,就見到塗山雅雅正蜷縮在角落,頭埋在身前,斷斷續續的傳出呢喃的聲音。
剛開始蘇牧還以爲塗山雅雅在裝睡,等到他走近時,才發現她是真的在沉睡中。
輕微的呼吸,可見的塗山雅雅睡的還是比較安穩的。
俯身將塗山雅雅抱起來,隨即向外面走去。
此時蘇牧也查探到,塗山雅雅並沒有受傷,心裡一陣慶幸。
待蘇牧抱着塗山再次回到宮殿上面時,毒皇歡都擎天正盤膝坐在原地,調息着自己的傷勢。
至於剛纔進來的衛兵和下屬,也都被他遣散出去。
到他自己這個層次,數量上已經起不到什麼明顯的作用,更何況蘇牧的層次,遠超過他,所以即便是傾盡南國之力,恐怕也無濟於事。
現在他只能期盼,對方能夠善意一點,也希望通過自己的所作所爲,讓對方減輕些敵意。
所以一聽到身邊有動靜,歡都擎天就趕緊從調息狀態下退出來,起身朝着蘇牧那邊走去。
“前輩,在下已準備好客房,給這位狐仙和你作休息之用,若前輩需要,可暫請移步。”歡都擎天在剛纔就已經想好。
既然對方是爲地牢中那狐仙而來,自己或許可以將目標放在狐仙身上,圍魏救趙。
“不用,我有兩個要求,若是你能達到,那此事就此作罷!”蘇牧現在可沒有休息的概念,畢竟塗山容容還在昏迷之中。
“前輩請說,只要是歡都擎天能夠辦到的,一定照辦!”歡都擎天聽到蘇牧所言,非但沒有輕鬆,反而更加緊張起來。
因爲他知道,要求越少,那就表明,要求會越高。
但眼下,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即便是自己做不到的,也得拼命去做。
“其一,我需要你手裡的那株仙魂草,其二,告訴我這次的主使者是誰?”蘇牧出聲問道。
來的路上,蘇牧就已經想得很明白,歡都擎天不可能是主謀,因爲他沒有任何動機。
“仙魂草在下倒是能夠拿出來,但這幕後主使的身份,我實在不知,對方和我交易的時候,至始至終都沒有顯露過真面目,也沒有留下任何身份證明的東西。”歡都擎天面露難色。
現在他已經顧不得仙魂草的肉疼,他現在擔心的是那人的身份,自己的確不知道,如果蘇牧不信,那自己跳進黃河都洗不清。
但他也不是坐以待斃,在說這話的時候,就已經取出一個黑木長盒,雙手遞給蘇牧。
態度必須要好,歡都擎天對於這一點,看得比誰都明白。
“你放開心神,我需要檢驗一下你說的真實性,不要抵抗,否則變成白癡可不要怪我!”蘇牧冷聲說道。
然後蘇牧的眼中,就浮現出如那日進一氣城時,一樣的佛印,與他對視的歡都擎天,眼中也同樣浮現出個一模一樣的佛印來。
片刻後,蘇牧就已經獲得自己想要的東西,眼神有恢復正常狀態,歡都擎天也從那種狀態中脫離出來。
看向蘇牧的眼神,卻是帶上些許敬畏之色,剛纔那一瞬間,他感覺只要蘇牧動一個念頭,自己就會瞬間死亡。
而且彷彿自己內心所有的秘密,都在那一刻,顯露在蘇牧面前,沒有任何掩飾。
這麼多年來,歡都擎天還沒有遇到一人,能夠給他這樣的感覺,一瞬間,他甚至有些懷疑,蘇牧會不會是那個地方出來的人,否則怎麼可能有這樣的實力。
“紫魂香”蘇牧輕聲說道,語氣中有些失望,因爲事情的真相,和歡都擎天說的並沒有差別,那人從始至終都沒有露出任何破綻。
至於紫魂香,或許對方也有考慮。
看着歡都擎天取出來的那個小瓷瓶,蘇牧手掌一吸,瓷瓶就落入他手中。
這東西,還是帶回去,等塗山容容醒過來,看能不能得出什麼東西。
畢竟對於這個世界的認知,或許塗山容容會比自己清楚。
“嘁嘁!”
就在蘇牧準備起身離開的時候,懷中的塗山雅雅卻是發出奇怪的聲音。
那聲音,就如同剛開始在塗山的時候,她發現蘇牧的時候一樣。
“蘇牧”緊接着塗山雅雅就驀然轉醒,睜着大眼睛,擡起頭望着蘇牧,似乎有些不敢確信。
水汪汪的大眼睛眨巴數下,玲瓏小巧的瓊鼻也是擤動數下,好像在確認蘇牧身上的氣味一樣。
“哇!你是真的,你居然是真的蘇牧!”確認之後的塗山雅雅,又很是驚訝的叫喊一聲。
那模樣,看着蘇牧就想伸手去來記摸頭殺。
“沒錯,就是我,香噴噴的蘇牧,要不要來一口?”蘇牧笑着說道。
“嗚嗚嗚,臭蘇牧,沒想到真的是你,容容,容容呢?”塗山雅雅突然抽泣起來,哽咽的問這蘇牧。
“容容很好,我們回去就能夠看到她,雅雅你還記得當時的情況嗎?認不認識他?”蘇牧說着也是望向歡都擎天。
雖然剛纔已經確認過,但他想知道,對方是不是利用歡都擎天的身份去做的。
“容容真的沒事嗎?臭蘇牧你是不是故意騙我的,我明明就看到,容容,容容她”塗山雅雅睜大眼睛,衝着蘇牧確認道,臉上又是期待,又是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