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從其他部位排毒?”陸恆開始明白了,爲什麼沈明月嫌棄自己腳臭,周青霞也嫌棄自己腳臭。
“主人,那你是想讓毒素從你腋下排出去呢,還是從你口中排出去?還是像剛開始那樣從你全身毛孔排出去呢?”菲菲一臉促黠地問道。
“啊,也就是讓我在腋臭、口臭、全身臭、腳臭之間選一個?”陸恆一臉無奈,除了腳臭之外,其他地方的臭都很難掩蓋的:“哎,算了,還是讓毒素從腳上排出來吧。”
菲菲伸手掩着自己的鼻子,嘻嘻笑着,消失不見。
陸恆的意識回到現實裡,一臉苦笑地對周青霞說道:“真沒辦法,看來我只好跟你睡一頭了。”
藉着窗外路燈射進來的光芒,周青霞把陸恆臉上的苦笑看得一清二楚,她會錯了陸恆的意思,嘟起嘴巴,嬌嗔道:“跟我睡一頭有那麼可怕嗎,你用不着露出一幅上刑場的樣子!”
“呵呵,不可怕,不可怕,我求之不得。”陸恆知道這位姐姐的自尊心挺重的,自己若是再否定她的魅力,等下不知道她會做出多可怕的事情,只得乖乖地躺在她的身邊。
周青霞也慢慢地躺下來,一米的小牀,兩人要緊緊地挨着,纔不至於讓其中一個掉下牀。
這個房間裡本來裝的有空調,但因爲小孩的肺炎纔剛剛好,不能再着涼,所以就沒有開空調,六月中旬的夜裡,很是悶熱,陸恆身上陽氣過重,更耐不得熱,一會兒功夫,汗水就把體恤打溼了。
周青霞也不好受,她本來以爲心靜自然涼,可當這個小正太躺在她的身邊,她的氣息開始變得急促起來,感到四周的空氣也開始暖熱起來,一會兒工夫,汗水把她的裙子打溼。
周青霞聞着身邊這少男身上溢出來的汗味,覺得很驚奇,沒有他腳上那種臭味,也沒有平常男子那種臭味,反倒很清新很好聞,有種早上起來聞到的陽光的味道,陽光有味道嗎?有的,把被子、衣服放在陽光下晾曬,下午收取時便可以在被子和衣服上聞到陽光的味道,而陸恆現在身上溢出來的味道,帶給周青霞的感覺,就是那樣讓人沉醉的味道,不過比那午後的陽光更清新一些。
按說聞着這樣的味道,應該會讓人產生懶懶的睏意,但周青霞越聞,心頭越是盪漾,她也不知道自己在盪漾什麼,雖然有過一段婚姻卻從未真正戀愛過的少婦腦海裡突然浮現了一副畫面,一個滿頭大汗的陽光少年,帶着燦爛的笑容,手裡抱着一個籃球,來到她的面前,柔聲道:“青霞……”
周青霞輾轉難眠,陸恆合着眼睛,看似睡着,實際上渾身僵硬,心亂如麻,那一晚和沈明月睡在一頭,他都沒有今晚這樣奇怪的感覺,周青霞這個美豔少婦身上流出來的汗水帶着複雜的香味,瀰漫在這個小小的房間裡,陸恆感到鼻子裡滿滿的都是那種難以言喻的味道。
陸恆終於明白了,爲什麼人們總喜歡用香汗淋漓來形容美女出汗,果然是香汗,可週青霞身上溢出來的香味又跟其他女人身上的汗香有些不同,陸恆鼻子嗅來嗅去,試圖聞出來到底有什麼不同,卻一無所獲。
就在這時,周青霞的一個小動作讓他徹底明白了,不同點到底在何處。
周青霞除了胸部和臀部之外,其他的地方特別纖細削瘦,當她背對陸恆時,陸恆側眼望過去,正看到她那光潔削瘦的玉背,兩條淺黃色的帶子從隆起的玉峰繞過潔白圓潤的削肩,在她襯衫上顯出一片明顯的摺痕。
周青霞熱得渾身香汗淋漓,其他地方都能忍受,唯獨這小一號的胸罩溼了以後緊緊地箍着她那漲得鼓鼓的地方,太難受了。
周青霞慢慢轉過身,偷偷看了陸恆一眼,發現他緊閉雙眼,微有鼾聲,似乎睡的很熟,她才大着膽子,伸手向後背摸了過去,小心地解開了胸罩後的卡扣,慢慢地把胸罩從襯衫裡扯了出來。
當她轉過頭去解胸罩時,她的身體有幾分偏向陸恆,剛纔急忙閉上眼睛的陸恆不禁又睜開眼睛,看到周青霞扯出胸罩後,失去了束縛的胸部騰地反彈起來,把周青霞淡黃色襯衫撐得幾乎崩裂,周青霞只好又解開了襯衫上幾顆釦子。